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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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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你的香味解我的酒【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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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在军区大院,不是很近,一路避免不了颠簸。

“沈书记也有意思,他明知你主子固执,不可能与他为伍,何必多此一举呢。”

警卫员说沈书记目的也达成了一半,他出马怎会走空,您只是参悟不透而已,毕竟不是仕途中人。

我参不透?

沈国安玩鹬蚌相争的把戏,一出草船借箭声东击西,引发关彦庭与文晟内讧,省委选举大会唱空城计,谁也进不去那扇门。

我这双眼啊,看得透透的。

我能抖机灵吗?大老虎的五指山下,过于机敏倒不如当个傻子。

归根究底,关彦庭若不帮我,绝不会卷入流言蜚语,他难得在风月中失足,也失了他省委的宝座。

沈国安对我,既感兴趣,也忌惮,我的心计,我在男人堆里兴风作浪的本事,足以构成他铲除我的根源。

祖宗十几个二奶,没一个好下场,我一日不上位,便逃不掉被利用掌控的局面。

高官情妇,就是穿金戴银,赤裸一双脚,踩着刀尖过活。

我直起身退出车厢,手腕没来及从关彦庭腿间收回,忽然一股力道扼住,把我往里面强行拖入。

我朝前踉跄扑倒,下一秒的状态根本不由己,我大惊失色,紧接着我跌落一面极其坚硬结实的胸膛,我错愕数秒,沉沉的墨香四溢,包裹吞噬了我,我一刹间醒悟,他在我作出反应之前虚虚实实的圈住我,“别动,让我靠一会。”

我怎会听他的话,靠一秒都不行,我手忙脚乱推拒他手臂,挣扎与纠缠间,他宿醉清醒了许多,掌心用力反扣我腰间,把我紧密压向他。

“有人盯着。”

我猛地停了。

盯着?盯着关彦庭吗。

我眼神机敏而不露痕迹,梭巡于窗外的四面八方,只着重观察静谧不易被发现的角落,我问他在哪。

他闷笑,清朗好听,“这么相信我说的吗。”

我怔了怔,恼羞成怒继续推他,他掌心不移开,隔着衣服轻轻拍打,“我很难受,想吐,你别折腾,就一分钟。”

警卫员背对,犹如一座古老的破损的西洋钟,不摇不摆,不声不响。

“他不会无缘无故带你过来。”关彦庭喉间暗哑,“程小姐,我也不能太正直,与官场太格格不入,理解吗。”

我十指麻凉,顺着血液和四肢百骸,凉入骨子、五脏,物极必反,一股热流直撞脑瓜顶,我浑浑噩噩的,陷于被掌控的局面。

关彦庭的唇贴上我脸颊时,我整个人僵住,我以为他很硬,每一处硬梆梆,尖厉凹凸,无坚不摧,原来他的唇也是软的,薄的,温热的,带着一丝潮湿,一丝试探。

他沿着我面庞,一厘厘挪动,落在我涂抹了口红的唇角,辗转厮磨时,一抹嫣红烙印他唇上。

他不曾吻合我,而是又一点点滑到眼尾的红痣,最终停在我耳畔。

他的吻似水,似桃花清风,似海岸明月,淡谧,柔软,轻细,又不容忽视。

关彦庭太温柔,铁血硬汉的柔情,是这世上最难抗拒、不忍打破的柔情。

他舌尖很快速舔了下我耳垂,我敏感得抓住他臂肘,十指倏而握紧,我喊了声关先生,便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关先生。”他轻笑,“这个称呼很入耳。”

我僵直脊背,他的口气白酒与红酒相溶,醇厚浓烈,“我允许你以后这样喊我。”

他鼻尖埋进我发梢,深深呼吸,“程小姐的香味,能解酒吗?我胃不舒服。”

他绷着的身子一软再软,喷洒的热气烫得我颤栗,一簇细发顽皮,滑进他口中,他舌尖抵了抵,抵不出,被逗笑了,“闻不够,让我尝尝是吗?”

他舌头咂弄下,“茉莉和百合。”

我一时分不清,他演戏给暗中的刍狗看,抑或当真醉了,醉得流露出男人本性。

我说还有一味桂花,闲着无聊自己晒的。洗头发浸泡水里。我想了想,补充,“良州喜欢。”

他嗯,“男人都喜欢。你以为我是石头吗?”

街角的灌木丛中晃动着几抹暗影,我看不到关彦庭的脸,他与我交颈,不过他的喘息在最后那道影子消失的霎那,窒了一秒。

我小声问他是那些人吗?

他长长的嘘,“我眯一会,我困了。”

他话音才落,车后方响起尖锐的鸣笛,在不断催促这车挪开,死人一般岿然不动的警卫员抬头透过后视镜瞧了一眼,“参谋长,张世豪的奔驰。”

我猛地一颤,扭头张望过去,我还没看清,两缕刺目的白灯倏而挺进,扎入眼底,接着这辆吉普顷刻弹跳离地,狠狠坠落,大幅度颤了颤,朝前滑行数米,好一会儿才停住。

惊心动魄的撞击下,关彦庭护着我,直到一切平稳,他撤了手。

我心有余悸,大口喘着,两车尾贴着头,破碎的撕拉声,在衔接处裂开,张世豪弯腰迈下车厢,他立在原地,摘掉刚戴上不久的鹿皮手套,扔进阿炳怀中,他动作极其利落潇洒,仿佛要开一场杀戒。

他身后是冗长繁华的长街,交错纵横,南来北往,永无止息一般的热闹。

投射下的大片阑珊灯火,他修长的身姿消融其中,朦胧而俊秀。

他盯着这辆车,嘴唇动了动,阿炳点头,疾步迎上,敲了两下玻璃,不轻不重,砸在心尖,我莫名慌了神,手缝浮起一层薄汗,不敢直视那道慢悠悠逼近的身影。

驾驶位的警卫员纹丝不动,摸向制服口袋里的短枪,“参谋长。”

关彦庭坐端正,捏了捏鼻梁,“降。”

警卫员摇下车窗,风声澎湃灌入,阿炳的角度能看见关彦庭上半副轮廓和我的鞋子,他顿了两秒,笑说关首长的车,我没认清,撞坏的车灯,我们豪哥照价赔偿。

关彦庭慵懒侧头,手握拳支在下颔,似笑非笑反问,“哦?张老板不认识我的车。”

阿炳躬身让路,张世豪的黑色衬衫被风吹得飒飒作响,时而罩下一缕,缠绕我裙摆,一黑一白,煞是好看。

“关首长不也认识我的车吗?你占路不退,我只有强攻了。”

【明晚11点见。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