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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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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你的香味解我的酒【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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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找你。东北土匪横行霸道,他们猖獗得很,三司和军区,有义务携手解决。不出一年半载,张世豪的手,敢捅到官场了。”

关彦庭接过我递给他的酒,道了句多谢,放在鼻下嗅了嗅,“沈书记亲自找我商量对策,我该鼎力相助。”

沈国安一听,正打算举杯,关彦庭又不急不缓说,“可不瞒沈书记,张世豪在东北,不可能连根拔起。警局,检察院皆有他眼线。包括省军区,他也插了针。仕途的风吹草动,二十分钟之内他势必知晓,他的针潜伏很深,查不到目标,无从下手。”

沈国安手停在低空,缓缓沉了下去,随着那只手,表情也沉了,联合办张世豪是引子,为了达成同盟,才好有下一步深入,关彦庭直接挡了,他能痛快吗。

“你管辖的地盘,也漏洞百出吗。”

土皇帝不动声色的,扣了一顶渎职的帽子。

关彦庭笑说沈书记贵为一把手,我的军区,不也是您的管辖吗?打黑不成问题,您发号施令,我听您的,您让我怎样,我照做就是。

白道的顶级大人物,刀光剑影不见血色,藏在眼睛和嘴巴里,明面瞧不出争锋,却能使空气瞬间凝固,使旁听者汗毛倒竖。那种无形的压迫,幻化为丝丝缕缕的荆棘,扎得坐立不安。

我提心吊胆坐着,听他们一来一往长枪短炮的博弈,一杯接一杯斟酒,半点错不出,酒过三巡,他们都有了些醉意,沈国安拍打关彦庭后背,脑袋凑过去,笑得讳莫如深,“我的命令你当真听吗?”

“自然,沈书记的命令,无人敢不从。”

“小关,你知道的,我很欣赏你。官场单打独斗,靠自己拼上来,这点骨气,九成的官僚都不具备。”

仕途勾连,话仿佛一张纸,用唾沫浸湿,不捅破,留有三分余地。

关彦庭沉默半晌,指尖捏着的杯子,摇晃到静止,沈国安也耐着性子等了他半晌。

他神色了然于心,官场的老狐狸,七巧玲珑心,既是放大镜,也是显微镜,越站在高处,俯瞰全局,他藏匿的野心和虚伪,越办不到丁点漏洞不露的地步,总有缝隙可循,关彦庭没接招,他打着玩笑的语气,“沈书记邀我吃酒,这才是真正目的。”

沈国安笑,“官场这口缸,你我浮沉数十载,激流,漩涡,风平浪静,我们都经历过。我们图什么。”

他食指蘸着酒水,在桌上书写一个字,“升”。

关彦庭满面惶然,“沈书记还升哪里?您头上顶着天了。”

沈国安摇头,“升,只有高度吗?宽度也是升。”

关彦庭笑了两声,“沈书记的年岁,正是图喜庆,不喜欢寂寞,船上的人越多越好,您这艘船,少则几十,多则上百,东三省遍地桃李,派上用场时,争先恐后盛开,不差我一朵,我怕挤。”

沈国安脸色更冷,关彦庭春风更深,两人杠上了,杠了足有几分钟,气氛愈发僵滞,警卫员在这时从包厢外走了进来,他站定向沈国安敬了军礼,俯身对关彦庭说,“文团长一小时前,清点了您手下一个营的兵,调往作战场大练操了。”

关彦庭沉静的面容顿时阴云密布,怒涛乍起,“谁给他权力动我的兵?”

警卫员说文团长在军区,没人敢招惹,营长有过迟疑,最终也默许了。

关彦庭执杯的手,倏地拍在桌上,散布的锅碗罐碟,受不住这么大力道,倾洒出汤汤水水,瓷器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咣咣的响动,气压骤然冷了几度。

关彦庭一向温润绅士,在练兵场说一不二,硬骨硬皮,私下待人处事儒雅平和得很,勃然大怒实属罕见,不只是我吓得屏息,连沈国安都不再讲话。

我下意识偷看他,他那张老谋深算的脸,并不讶异,相反,他泰然自若,对文晟这鲁莽又出格的行动,早有所料似的。

我隐隐明白了,他请关彦庭的用意。

“一个不落撤回。”

警卫员问以什么理由,已经开始大练兵了。

关彦庭目露寒光,“副总参谋长的命令,文团长不执行吗?”

警卫员说是。

他从衣领内掏出对讲机,匆忙走出包厢。

沈国安这才明知故问开口,“文晟又闹事了?”

关彦庭难得不曾和他打拉锯战,非常坦率说,“文团长倚仗他父亲,在军队明里暗里和我争斗,倘若一心为公,我无话可说,他强加私人恩怨,这令我忍无可忍。”

沈国安也蹙眉,“他是我亲家,我尽量提点。关首长不必看在我和文德的颜面,对他一再忍让,适当镇压,没什么不可。”

关彦庭脸色缓和,他举杯说,“多谢沈书记体谅,那我也不过分纵容了。”

沈国安巴不得他俩打起来,打得天昏地暗,各自犯错,省委不容纳有违军纪的军官,阻止异己和注定废弃的棋子步入东三省仕途的至高阵营,是沈国安当务之急。

这场酒席吃了四十分钟,酒喝光两瓶,沈国安的司机进来提醒他时辰,他喝得迷迷糊糊,仍不忘礼数,指着我让我替他送关彦庭离开酒楼。

关彦庭撑着额头,一言不发,司机搀扶沈国安先行一步,我和警卫员也架着他往外走。

警卫员倒是没避讳我,他急于提醒关彦庭酒桌上的失误,“参谋长,您怎么留下话柄了呢。军区的水比官场还深,本身就是定时炸弹,您倒好,跳了他的坑,自燃导火线。”

关彦庭毫不客气将半边身子的重量压在我肩膀,任由我无比吃力拖拽他行走,警卫员见状伸手帮忙,也不知是否我看错了,关彦庭似乎拂开了他。

他阖着眼皮,眉头紧皱,“他想要看我和谁斗,我如他愿,斗一场又何妨,省得他盘算更狠的,早跳早托生。”

我不可思议问他你竟然知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他脑袋一低,额头砸中我鼻梁,正巧他张嘴要打嗝,我立马别开头,结果不是嗝儿,是他戏弄我得逞的一阵笑。

我们迈下台阶,警卫员拉车门,我搀扶关彦庭进去,待他坐稳后,我叮嘱他早歇息,他没说话,掌心覆盖眉目,酒气片刻的功夫汹涌弥漫。

我将毛毯铺在他腿间,一边整理一边询问警卫员家里远吗。他说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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