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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开国大典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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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离开大陆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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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7日,蒋介石安排好汤恩伯部的后事之后,乘“江静轮”离沪赴舟山,在船上写日记,说想建设台湾为实现三民主义的省区,“台湾”两字原为“福建”,被划掉改成台湾。

5月15日,解放军在沪杭三角洲消灭国民党军队8万人后发动上海战役。

蒋介石派蒋经国立即飞赴上海会晤汤恩伯,确定了守不住就逃的方针,以保住国民党军队的有生力量。22日,蒋经国奉父亲之命,准备飞回上海,检查抢运物资、撤走军队一事,可飞机到上海上空时,江湾机场已由解放军的炮火所控制,无法降落,只得飞返蒋介石所在地的澎湖列岛马公岛。第二天,解放军开进奉化城和溪口镇,蒋介石的家乡被蒋介石反了一辈子的政治力量所解放。又过3天,大上海全部解放。

5月26日,蒋介石飞抵台湾西南海岸边的高雄寿山,这是蒋介石第二次到台湾,上一次到台湾是两年半以前。在以后的几个月里,蒋介石为部署国民党方面在祖国大陆仅存的几大军事基地与中共方面决战而四处奔走。

从上海战役结束到10月初,中共为巩固新解放区,为解放全中国作准备,各野战军主要进行整编和补充,暂时减少对国民党残余势力的追击,国民党军事上受到的压力相对减少,这使得蒋介石得以有隙来往于厦门、定海、广州、成都、重庆、昆明等地,部署指挥所谓的西南、西北保卫战。

特别是昆明之行,被国民党的御用文人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由于昆明的地理位置相当重要,直接关系到蒋介石钦定的“西南保卫战”的胜负,蒋介石时刻注视着云南方面的动态。他一方面派出第8、第26军监视云南省主席卢汉,另一方面又逼卢汉公开反共。卢汉正在反共与反蒋之间选择,9月22日,蒋经国出使昆明,转交蒋介石的亲笔信,欺骗说原定的蒋介石来滇计划已经取消。而第二天上午10时,蒋介石却突然飞抵昆明机场。蒋经国拉着卢汉到机场迎接。为防止意外,蒋介石就在卢府用餐和会见重要将领后,于当日下午4时匆匆离去。用餐时蒋经国把守厨房,会见时蒋经国亲自安排警卫。事后蒋经国说:“父亲昆明之行,固无异深入虎穴也。”当时,卢主席还未在反共与反蒋间作出最后选择,不想活捉蒋介石。否则,卢汉在昆明老巢,如真要捉蒋,恐怕非蒋经国的“大智大勇”所能抵挡。

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在北京成立。

几千里之外,蒋介石在南方名城广州,守着收音机收听了天安门广场上举行的庆祝盛典。

“十一”之后不久的中秋之夜,厦门告急,蒋介石从基隆港赶到鼓浪屿,以求保住面对台湾、金门的大陆前沿阵地。当日下午4时左右,他的座舰“华联号”还未靠岸,就已经听到前方隆隆的炮声,吓得不敢久留,只是在座舰上召集团长以上军官训话。晚上8时就离开厦门而去。10天后,解放军经激烈的战斗消灭未逃走的蒋军后开进厦门市。

蒋介石离开厦门时,同时接到南面广州、北面舟山告急的报告。

10月10日,蒋介石以基督教圣经卜问“国”运,方式大概是祷告后随手翻开一页,指向某一处,然后查看内容:“今日国庆双十节,四时起床盥洗后,凝神默祷,卜问中华民国存亡前途,得使徒行传第9章41节之启示,有彼得拯救多加起死回生之象,感谢上帝使我中华民国得由忠贞子民介石之手能使之转危为安重生复兴也。”

虽然求神问卜得到的启示有“起死回生之象”,但大陆几乎完全“沦陷”,手下颇多众叛亲离,心情愁郁难解的字句常常可见。10日下午,蒋介石飞浙江定海视察沿海阵地,见“工事薄弱且多暴露形同儿戏”,而官兵面黄骨瘦不见一个强健之人,他们没有冬衣被服草鞋药品,病兵卧床呻吟却告以无医无药,“此为带兵以来从未见过之悲剧不知如何收拾矣!”

而此时舟山实际上已成孤立之势,周围岛屿大部被解放军占领,进攻定海已成定局。蒋介石遂改变原来死守舟山的战略,不久后就把舟山守军撤往台湾。

10月12日,搬迁广州不足半年的国民党政府不得不再次宣布迁重庆办公,两天后,广州解放。10月14日当天,蒋介石从定海飞往台北.

10月31日,是蒋介石63岁生日。此时,再也没有往日祝寿的场面和心情了,蒋介石在蒋经国的陪同下,只是无聊地在上午9时从草山出发,经新店到宜兰,在礁溪用过午餐后再乘火车返回台北。眼看国民党在大陆最后阶段的顽抗正在不断失败的蒋介石,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本日为余六十三岁初度生日,过去之一年,实为平生最黑暗、最悲惨之一年,当幼年时命相家曾称余之命运至六十三岁而止,其意即谓人余六十三岁死亡也,惟现在已过今年之生日而尚生存于世,其或天父怜悯余一片虔诚对上帝、对国家、对人民之热情赤忱始终如一,有增无已。所以增添余之寿命。而留待余救国救民护卫上帝教会。以完成其所赋予之使命乎?”

在此前后,西北和贵州、广西先后解放,蒋介石把注意力集中到四川、西康一线。11月14日,蒋介石飞到重庆,只见军情一片混乱,根本无法阻挡解放军的进攻。为支撑败局,蒋介石急电已从西安逃到汉中的胡宗南部驰援重庆。11月29日,解放军兵临重庆城郊,国民党政府再迁成都。当时因为逃跑,重庆城内慌乱不堪,蒋介石在逃往机场途中,车队数次被堵,最后不得不步行前往,午夜才赶到白市驿机场,当夜只好在专机上过夜。第二天凌晨6点,飞机匆匆起飞。这一天,刘伯承、邓小平指挥解放军解放重庆。

尽管对于守卫重庆并不抱有多少希望,但闻知重庆失守,蒋介石心情依然震撼。他日记中写到:“最后消息,杨子惠已于下午到铜梁,如此重庆已陷矣,此乃余1937年南京撤守时之心绪,其悲伤与依依难舍之情景无异也。”12月4日,蒋介石还在日记里考虑“迁都”位于四川省西南边陲的西昌,但因泸州失陷,两天后(6日)他即断定西昌绝不能作政府驻地;又说定海较稳,所以12月7日发表政府迁台北的声明。此时蒋介石已经乱了方寸。

12月10日,蒋介石在蒋经国的陪同下,离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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