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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天霜降寒, 臧此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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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雨农,我求他救我。”那人提起头目光坚毅,倒是一点也不像找人求助的样子。

  倒像是认定了天无绝人之路。

  他跪在地上,向着游延济乞求道:“求求您借我一笔神仙钱,让我进村,我一定还,加倍奉还!”这会倒是有些求人的模样了。

  游延济见刘大庆进了屋又提着灯笼上前,却被那人紧紧抓住裤脚。

  他娘的,这几天刚换件宽松的裤子准备哪天有机会再去趟温酒楼,这会倒好差点被这人给扯下来。

  “怎么回事?”戴雨农一路飞奔到了近前反而慢了下来。

  “戴雨农救我,和甫丢了性命才拖住他们,我不能死,不能就这么死!”

  戴雨农恍然大悟,有些难以置信,神情凝重迟疑片刻吐出三个字“臧宏祖?”

  游延济可记得这个名字,立马就翻了脸,一脚将臧宏祖踹的在地上连滚带爬。

  可之前还趾高气昂,一副老子第一,天老二的臧宏祖这会性情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只见他利索地再次从地上爬起,毫不犹豫连连磕头,声嘶力竭:“戴雨农,对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能救我,保我进村我臧宏祖发誓这一辈给你当牛做马,端茶倒水在所不辞!我发誓!我真的发誓,我错了!”

  “和甫死了,为了拦下他们,被活活打碎了金丹!不能就这么跟着他去死,我不能.....”说到最后,臧宏祖都有些语无伦次,又是磕头求救又是扇着自己巴掌道歉!

  戴雨农神色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走也没开口答应。

  倒是游延济和田翼对视一眼后,颇有感触,这样的事情当年他也没少见,自己也亲身遇到过,山泽野修,无根浮萍活下来真不易。

  这会刘大庆也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看着热闹。

  田翼像游延济使了个眼色,先前在温酒楼听着戴雨农讲述两人之间恩怨的时候,内心其实还颇为愤懑,可这会见这个臧宏祖这般模样还当真有些于心不忍,说到底还是草头村民风淳朴!

  游延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拉着田翼撤到了一边。

  霎时间,戴雨农眸子一寒,脚下用力一踩,直接跃过臧宏祖的头顶。

  他现在无时无刻不在运转橐龠的呼吸法门,这会感觉周边气息流转不对当即就警惕起来。

  一拳递出,将一道极为迅猛的罡风震碎,随之在身子一拧,手中红芒一闪,红刀的刀刃已经架在了一人脖子上。

  至于暗中出拳冲着臧宏祖命去的那人此时眉心处正悬停一柄袖珍飞剑。

  游延济以迅雷之势脚下一点,施展一套极为玄妙的空间秘术竟是直接将臧宏祖给扯进了草头村中。

  最后一人的拳头刚要伸进草头村就被一人按住肩膀,一身拳意一卸在卸。

  “不要惹事。”最后那一人明显地位颇高,此言一出剩余三人当即卸下防备毫无气机流转。

  戴雨农收刀封剑退回至草头村内。

  “剑修?少年英雄也要掺和山上恩怨?”

  金鼎宗立宗数百年,开山立宗之时,祖师爷正是元婴境,其下各弟子皆是金丹境,如今那几人都已经成功跻身元婴境,而这人正是那最不济之人,金鼎宗谢俞,但如今也已经是金丹境大成。

  “戴雨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让我进村,和甫死了我不能也死,不然他就白死了!”臧宏祖神色慌张,生死已经一线之隔。

  和甫想要将臧宏祖托付给戴雨农实属无奈,曾经他们依仗的大山如今成了可以成为砸死他们的滚石,和甫只能让臧宏祖孤注一掷。

  可惜臧宏祖还不知道追杀他们的正是自家金鼎宗同门。

  戴雨农有些犹豫,芈老头曾嘱咐过戴雨农尽量不要在与金鼎宗有任何瓜葛,虽然他和臧宏祖有些恩怨,但自那一战之后其实已经两清,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

  可这会一人生死就握在他的手上,他看着臧宏祖,知道他说的不是危言耸听。

  他深吸了口气,他不想在金鼎宗在有任何瓜葛,可是代价却是一人性命,这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况且他也不确定任由臧宏祖自生自灭就能算与金鼎宗撇清了关系。

  臧宏祖见戴雨农有些犹豫撕掉衣角一块递给戴雨农:“这是和甫托我转交给你,请你务必看一眼,只看一眼,即便是死我也无憾。认命。”

  戴雨农没有拒绝,巴掌大的衣角上,以鲜血写就誓死字,很是潦草,但也能认得出来。

  ‘人性本善,娇生惯养,且悲失路之人。’

  不仅仅只是臧宏祖在等着答案,隐匿身份的谢俞,手提灯笼的游延济,下五境的田翼都是。

  戴雨农看了一眼游延济,他佝偻着身子坚毅的点了点头,田翼摩拳擦掌,老是听老游讲那江湖义气,救死扶伤心动的很!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刘大庆,他坐在长凳上惫懒的吐出一句:“过路钱还得给。”

  谢俞见苗头不对又强调道:“他臧宏祖能逃得了一时但逃不了一世,少侠真要为了这一时逞英雄?”

  戴雨农神情更加凝重,愈发觉得这趟水有些浑浊的很。

  “保他。”

  戴雨农迟疑时,心湖中突然想起芈老头的声音。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戴雨农点点头,望向村外头的几人沉声道:“保了!”

  说完就搀扶起地上的臧宏祖。

  村外几人蠢蠢欲动,但最后都被谢俞给压了下来。

  谢俞这次能破例进入钓台天本就是打着自身破境的理由花费了一笔香火情,要是在敢染指草头村那就真有些说不过去,事已至此,他更不敢在小题大做,免得吸引更多的目光。

  可以说燕青先前特意压制境界问拳金鼎宗算是彻底将金鼎宗蒙混了过去,但也算彻底将臧宏祖推向了深渊,当时的燕青只要声势在大一些,‘打草’的力度在大一点,金鼎宗都不敢如此追杀臧宏祖。

  是非恩怨,就是一根根线头挑起来的,然后拧成一团,剪不断,理不清。

  谢俞只是看了一眼戴雨农,倒也没放什么狠话,只是点了点头就此离去。

  臧宏祖坐在地上,哭着哭着就笑了,然后又哭了起来。近乎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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