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中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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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眼认真回忆道，“父亲曾经与我讲过，只说了仙魔大战，各种仙人斗法，将整个詹南仙界的灵气打掉了一半，但是为何灵气会打掉一半，却是忌讳莫深没有提及。”
元清道人听着昕溪作怪的口吻，嘴角含笑拍了拍她的脑袋，叹了口气接过话来。
“你父亲这般反应倒也没错，个种缘由确实不能对你这般还没有修习道法的孩童讲，不然恐招事端。”
昕溪撇撇嘴，“还不是因为那些魔人纳灵入体的缘故。如果不是那些魔人纳灵入体，消耗了大量詹南仙界的灵气，如今修道也不至于如此艰难。”
“纳灵入体？”谈俊疑道。
“唉，说起这起纷争，却也不好盖棺定论，这些年也开始有人对这魔人的修炼法子有了些质疑。”老道摇了摇头。
“我知道我知道，是咱们天境宗太上长老止元师祖最先提出来的！”
昕溪举起了小手。
“据说当年魔人被上古仙人定为魔人，是因为他们不像咱们道门修士，所修道法神通皆是借用天地灵气，不管是斗法，还是身死道消，最后灵气终归会返还这天地间。
魔人因为所修法门是以力证道，修的是锻体流力修功法，修行过程中需要纳灵于体，将灵气尽数用肉体吸收来增强肉身。
上古时因魔人的力修功法威力奇大，修者越来越多。
后面不知什么原因，修道者与力修魔人之间爆发了一场大战。
最后魔人吃了败仗，大多数战死的魔人肉身却没有丝毫灵气溢散。
战后感觉到天地间灵气少了一大半儿，吃过味儿的上古修道者们，这才咬着牙带着恨将他们定为了魔人。”
“那么质疑又是从何而来的？”谈俊问了个关键的问题。
“这里为师却是卖个关子了，你且拿出为师交于你的那张功法残页来。”
谈俊伸手入怀将其拿出后，却见那残页上画着与石像一模一样的，十二个三头六臂法身像，每个法身像都摆出不同的姿势，那姿势说不出的别扭，一看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
“既然说到了魔人，难道这是当年魔人的力修功法残卷？”
谈俊小心翼翼问道。
元清道人点点头，伸手指向那座立在草庐前的石像。
“这座石像便是为师当年在北冥海凌虚秘境的收获了。
北冥海中有一处被禁制包围着，当年的仙魔大战古战场，也就是北冥大陆。
因为大战里面灵气紊乱，不得已自上古时便被修道者们封禁，布下了数不清的禁制阵法，以防北冥大陆的灵气波动影响到詹南大陆。
当年那上古禁制因附近空间波动有所减弱，被修道者们发现了一个入口，为师便准备前往北冥大陆寻些机缘。
后面在北冥大陆中探索时，偶然发现了一处秘境入口，也就是凌虚秘境，这座石像便是从中得来的，当时那卷功法残卷就压在这座石像之下。”
“那这功法残卷和止元师祖所言的质疑又有何关联？”谈俊疑惑道，“难道魔人力修功法不像上古仙人所说，不是纳灵于体？”
“倒也不是，”元清道人卖着关子，“别的先不说，为师问你，你可知灵气的本质是什么？”
谈俊回忆了一下前世学过的能量守恒定律，一句“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其它物体，而能量的总量保持不变”差点脱口而出。
最后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斟酌着说道：“灵气应该算是一种能量吧，比如凡人饮食，粮食化作能量，让凡人免于饥饿。”
元清道人眼前一亮，“这个比喻倒也算精巧。”
“嘿嘿嘿。”谈俊摸着脑袋做了个少年人谦虚的表情。
“如你所言，灵气就像那凡人饮食一般，粮食化作能量让凡人免于饥饿，凡人又通过五谷轮回将之排出，化作滋养粮食的肥料，是为循环不息。
灵气也是这般道理，修道之人将之信手借来，又随道法神通化作威力借斗法使出，灵气便会重归于天地间。”
元清道人侃侃而谈道：“但是魔人纳灵于体，灵气却会因身死道消，随肉体一同泯灭，这才招惹了上古修道者们。”
“既然已有质疑，这质疑的方向就应在这魔人肉体上了吧？”
谈俊思考了下与师父所谈之事总结道。
“正是，通过借鉴这残卷功法，经过太上长老，你们止元师祖推断，魔人肉体崩溃后没有灵气溢散，其实是因为魔人肉身太过强悍了，禁锢其中的灵气被肉身所困才无法溢散。
力修功法，修炼过程第一步便是化灵为火锤炼肉身。找不到溢散通道的灵气，又因魔人战死无人压制，便化作了锻体灵火，将魔人肉体燃尽的同时，灵气也会耗尽随魔人肉身一同消失。
又因魔人修士人数众多，长年累月吸纳了数量庞大的灵气入体，这才生生耗尽了詹南大陆一半的灵气。”
谈俊看着手中的皮质功法残卷皱眉不语，却是不明白师父为何要和他讲这些。
“谈俊，”元清道人叹了口气，“你的命，就在你手中的功法残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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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眼认真回忆道，“父亲曾经与我讲过，只说了仙魔大战，各种仙人斗法，将整个詹南仙界的灵气打掉了一半，但是为何灵气会打掉一半，却是忌讳莫深没有提及。”
元清道人听着昕溪作怪的口吻，嘴角含笑拍了拍她的脑袋，叹了口气接过话来。
“你父亲这般反应倒也没错，个种缘由确实不能对你这般还没有修习道法的孩童讲，不然恐招事端。”
昕溪撇撇嘴，“还不是因为那些魔人纳灵入体的缘故。如果不是那些魔人纳灵入体，消耗了大量詹南仙界的灵气，如今修道也不至于如此艰难。”
“纳灵入体？”谈俊疑道。
“唉，说起这起纷争，却也不好盖棺定论，这些年也开始有人对这魔人的修炼法子有了些质疑。”老道摇了摇头。
“我知道我知道，是咱们天境宗太上长老止元师祖最先提出来的！”
昕溪举起了小手。
“据说当年魔人被上古仙人定为魔人，是因为他们不像咱们道门修士，所修道法神通皆是借用天地灵气，不管是斗法，还是身死道消，最后灵气终归会返还这天地间。
魔人因为所修法门是以力证道，修的是锻体流力修功法，修行过程中需要纳灵于体，将灵气尽数用肉体吸收来增强肉身。
上古时因魔人的力修功法威力奇大，修者越来越多。
后面不知什么原因，修道者与力修魔人之间爆发了一场大战。
最后魔人吃了败仗，大多数战死的魔人肉身却没有丝毫灵气溢散。
战后感觉到天地间灵气少了一大半儿，吃过味儿的上古修道者们，这才咬着牙带着恨将他们定为了魔人。”
“那么质疑又是从何而来的？”谈俊问了个关键的问题。
“这里为师却是卖个关子了，你且拿出为师交于你的那张功法残页来。”
谈俊伸手入怀将其拿出后，却见那残页上画着与石像一模一样的，十二个三头六臂法身像，每个法身像都摆出不同的姿势，那姿势说不出的别扭，一看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
“既然说到了魔人，难道这是当年魔人的力修功法残卷？”
谈俊小心翼翼问道。
元清道人点点头，伸手指向那座立在草庐前的石像。
“这座石像便是为师当年在北冥海凌虚秘境的收获了。
北冥海中有一处被禁制包围着，当年的仙魔大战古战场，也就是北冥大陆。
因为大战里面灵气紊乱，不得已自上古时便被修道者们封禁，布下了数不清的禁制阵法，以防北冥大陆的灵气波动影响到詹南大陆。
当年那上古禁制因附近空间波动有所减弱，被修道者们发现了一个入口，为师便准备前往北冥大陆寻些机缘。
后面在北冥大陆中探索时，偶然发现了一处秘境入口，也就是凌虚秘境，这座石像便是从中得来的，当时那卷功法残卷就压在这座石像之下。”
“那这功法残卷和止元师祖所言的质疑又有何关联？”谈俊疑惑道，“难道魔人力修功法不像上古仙人所说，不是纳灵于体？”
“倒也不是，”元清道人卖着关子，“别的先不说，为师问你，你可知灵气的本质是什么？”
谈俊回忆了一下前世学过的能量守恒定律，一句“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其它物体，而能量的总量保持不变”差点脱口而出。
最后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斟酌着说道：“灵气应该算是一种能量吧，比如凡人饮食，粮食化作能量，让凡人免于饥饿。”
元清道人眼前一亮，“这个比喻倒也算精巧。”
“嘿嘿嘿。”谈俊摸着脑袋做了个少年人谦虚的表情。
“如你所言，灵气就像那凡人饮食一般，粮食化作能量让凡人免于饥饿，凡人又通过五谷轮回将之排出，化作滋养粮食的肥料，是为循环不息。
灵气也是这般道理，修道之人将之信手借来，又随道法神通化作威力借斗法使出，灵气便会重归于天地间。”
元清道人侃侃而谈道：“但是魔人纳灵于体，灵气却会因身死道消，随肉体一同泯灭，这才招惹了上古修道者们。”
“既然已有质疑，这质疑的方向就应在这魔人肉体上了吧？”
谈俊思考了下与师父所谈之事总结道。
“正是，通过借鉴这残卷功法，经过太上长老，你们止元师祖推断，魔人肉体崩溃后没有灵气溢散，其实是因为魔人肉身太过强悍了，禁锢其中的灵气被肉身所困才无法溢散。
力修功法，修炼过程第一步便是化灵为火锤炼肉身。找不到溢散通道的灵气，又因魔人战死无人压制，便化作了锻体灵火，将魔人肉体燃尽的同时，灵气也会耗尽随魔人肉身一同消失。
又因魔人修士人数众多，长年累月吸纳了数量庞大的灵气入体，这才生生耗尽了詹南大陆一半的灵气。”
谈俊看着手中的皮质功法残卷皱眉不语，却是不明白师父为何要和他讲这些。
“谈俊，”元清道人叹了口气，“你的命，就在你手中的功法残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