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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犯贱得让人有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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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愉……”

看见他们,穆淑贞嗫嚅的叫了声,随后,又看了看身边的白皓南。见他的视线,此刻正危险地盯在景年身上,一颗心徒然惊慌。

白皓南这个人,占有性极度强烈,最见不得的,就是有男人在裴思愉的身边打转。

而此刻,偏偏裴思愉还跟景年在一起……

穆淑贞突然有些惊恐地想,倘若白皓南知道了,裴思愉跟景年曾有一段短暂如同昙花一现的爱情,那该将如何?

按照白皓南的脾性,可能。谁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穆淑贞突然感到一阵惊恐,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早就清楚,刚想开口去惊恐的解释什么,然而,身侧的白皓南却率先迈开了步伐,朝着裴思愉跟景年的方向踱步而去。

望着他的这个举动,穆淑贞心下重重一跳,想上前阻拦,然而,却被身旁的阿晨拦住。

仿佛是看出她在想什么,阿晨对她示意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想惹上更多的麻烦,她最好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做出什么事来,这些事。并不是她还能说插手就插手的。

穆淑贞了然到阿晨的意图,脸色白了白,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两人的注视下,白皓南踱步到裴思愉跟并肩的景年跟前,脚步一顿,他停了下来。

先是看了看神色凝固的裴思愉,接着。深邃如海的视线,又调转向景年,唇角轻勾,并不打什么招呼,他看着景年,话却是朝裴思愉道,“这位先生,是你朋友。”

这么一句话,甚至不知到底是疑问句还是在陈述,有点意味不明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裴思愉却突然感到一阵沉闷。心里头无端的觉得沉闷,有点抗拒于白皓南的口吻。她抿紧唇,想说什么,却发现,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眼神,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白皓南。

而旁边,面对这个浑身上下仿佛都流露出不善意味的男人,景年却是显得轻松得很,他甚至并不在一起白皓南那种倨傲的口吻,扬唇笑了笑,“何止是朋友,现在正处于交往中,很快没多久,我们就会结婚,先生看上去似乎是思愉的旧识,届时,不妨参加我们的婚礼。”

听闻,裴思愉猛地错愕扭头看他,对于他的这番话,震惊无比。

不过,这也算是景年的性格了,先发制人,早早就将所有权,归属到他那里,可是……

白皓南听着他的话,却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喃喃着,他低声重复,“参加你们的婚礼……”

顿了下,他侧眸看向裴思愉,笑着勾唇,意味却有点危险起来,“你们不止现在交往,还要结婚?”

并且,还想请他去?

这么多年,白皓南还是头一遭,听到如此令人可笑的事情。

裴思愉听得出他语言中的嘲讽,脸色极其的不自然,景年还并不知道,她跟这个男人的关系。

尽管,她自己始终不能接受,也联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可这似乎,是无法抹灭的事实……

她抿紧了唇,面色沉重地盯着白皓南。

白皓南忽而笑了笑,徒然伸手,直接将裴思愉扯到怀里来,他捏她的下颌,眯眸笑着,却极度的危险,“你难道没有告诉这位先生,你已经有丈夫了么?还怎么跟他结婚?”

他笑着,看上去是那般温和,然而他捏住她下颌的力道,却是疼得裴思愉有种,他有一瞬想要把她捏碎的冲动。

旁边,景年听闻了这句话,眼底闪现过一丝错愕跟松滞,丈夫……

面色惨白了下去,裴思愉咬紧牙关,眸光冷冷地注视他,“可是,我不会承认你。”

“嗯?”白皓南看着她,眼中似笑非笑,模样像是宠溺,但让人感觉到更多的,是一种疑似冷血的残忍,“什么是不会承认我?”

“你不是我丈夫!”霍然用力甩开他钳住的手,裴思愉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攥了紧,眼神流露出对他的丝丝恨意,一字一顿,“我没有你这样的丈夫!”

她不会原谅一个让她母亲对他下跪的男人,她更不会有这样的一个丈夫,若不是白皓南在裴晋川耳边说了什么,裴晋川怎么此刻还趟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连医生都说,他可能脑内瘫了……

想着因为他的出现,而给裴家带来的种种麻烦,以及穆淑贞种种卑微的模样,裴思愉对他的恨意,就有些难以自控的散发出来,她无法忍受一个连她家人都不放在眼底自大狂妄的人,她也不需要这样的丈夫。

听着她的话,白皓南若有似无地笑,慢慢的,他移开步子,又朝她走近,“思愉,你真的太累了,才会说这种糊涂话,我是你丈夫,这是……”

话还没说完,他欲要去将她抓过来,然而刚刚伸出去还没能碰到她的手,却骤然被忽视的男人一手攫住。

白皓南视线偏下,望着手腕被人握住的手,然后,一双眸子渐渐染上阴鸷,一点一点的调转向,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他手腕,不让他触碰到裴思愉的男人。

景年神色亦是冷然,面对着白皓南阴鸷的神色,他的态度却丝毫没有示弱,逐字逐句的,他说,“我说过了,她是我未婚妻,别随随便便,来碰我的女人。”

不仅是裴思愉为他这句话感到错愕,连白皓南盯着他的视线也有些讶异了起。

“你的女人?”他好笑的玩味着这句话,语气却森森沉沉,仿佛在看一个小丑一般的笑着,显得那样嘲弄跟不屑,“你方才难道没有听到,我是她的丈夫?”

到底,在分明听了这些话后的男人,有以什么立场跟资格,来对他说,裴思愉是他的女人?

真的像个笑话。

极大的笑话。

而旁边的裴思愉,脸色亦是极其的不自然,这并不是嘲笑景年什么,而是突然有种愧疚跟自责。

在知道白皓南就是她的丈夫之后,她却一直没有跟景年解释过,导致于他现在却突然知道这件事,那种心情,定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的。

她懊恼,尽管她不承认白皓南是她的丈夫,可她也应该提前告知景年这件事,这样他也不至于到现在才知道,然后被白皓南像是对小丑一样的对待。

她厌恶于这种感觉。

将他轻蔑讥嘲的模样纳入眼底,景年却依旧面色不改,甚至并不为他嘲讽的语气感到动怒,他依旧冷静着,神色沉稳,没有刻意的针对,反倒是看起来淡然得很,风轻云淡似的淡笑说,“你难道方才也没听到,她不会承认你么?”

听到这句话,连站在病房门口阻挡住穆淑贞的阿晨,心底都为之猛地一跳,神色倏然紧张了起,诧异地侧头看向走廊上彼此对峙的三人。

而白皓南,显然有些被他的这句话激怒到,瞳孔微收,视线愈发的冷了,盯着景年的模样,似是混上上下都流泻出一股阴鸷来,逼人而犀利,相比起裴思愉跟他说这句话的感觉完全不同,仿佛别人对他提醒这句话,就像是触碰到了他的禁忌。

只听他语气沉沉地开口,气势锐利,毫不避讳地直言,“你以什么资格立场,来对我说这句话?”

“自然是她的未婚夫。”将他锐利的模样过滤,景年调头,瞥向身边的裴思愉,眼神倏尔温和似水,“以及,一个爱她,冲她,疼她的男人的立场跟资格。”

白皓南忍不住的讥讽勾唇,冷笑道,“我只希望,这是你一时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最好能尽快远离我妻子的身边。”

景年扬眉,漫不经心,“否则?”

“迟早,你会知道的。”

如果,他始终不肯离开裴思愉的身边,那么有什么结果跟下场,那也都是他自找的。

白皓南冷冷地嗓音说,“想要女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你都可以最易,但千万,最好不要惦记,不该惦记的。”

“这算是警告?”景年依旧若有似无地笑。

白皓南眸光森沉,“你可以这样认为。”

景年翘唇,“那就看看你的能耐如何,是否拥有那个本领,让我打退堂鼓了。”顿了顿,他又是一笑,“我很期待。”

听出来他似乎不会主动放弃裴思愉的意思,白皓南视线冷漠如霜,阴沉着,他说,“以前也曾如你一样,年纪轻轻惦记了不该惦记的,后来,等他们后悔的时候,却已经都来不及了。”

感知得到他话里的意思,景年提唇笑,“是么?”

“你知道,看多了这种无谓的争夺,会很让人觉得没意思。”白皓南说,“我并不介意,提前给你一个警钟,给你先放弃的余地。”

这种机会,并不是谁都有的,只能说,景年的运气太好,恰好是碰在他刚刚找到裴思愉不久,刚刚是在裴晋川住院这种时候,碰在裴思愉现在还不能接受他的时刻。

若是按照以往的性格,这些话,会奢侈得他连一个字音都没有。

然而,对待他仿佛施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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