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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他曾跟一个疯子做了七天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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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开车门坐入车内。

“想吃点什么?”发动车子离开,景年调头冲她问。

“景公子。”不回答他的话,裴思愉径直开口,“我想有些事情,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景年扬眉,示意她说下去。

裴思愉目光冷淡地看向他,毫不拖泥带水,“老实说,你这种行为让我感到挺困扰的。”

“哦?”景年调笑,笑得漫不经心,微眯的眼格外迷人。

裴思愉直白地问,“你来我们杂志社做什么?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我乐意相待,但倘若是私人上的事,这次过后,恕不奉陪。”

虽然今天景年来杂志社,让她感到挺意外的,只不过那也仅仅只是有点意外。

她不想自作多情的认为什么,可自从那次合作过后,景年对她有意无意的纠缠,实际上已经不止一次了。

无端地被人有意无意的纠缠,这让她感到费解。

景年漫不经心地笑,双手平稳地控制着方向盘,“这件事,等会在吃饭的时候,我们再慢慢深入也不迟。”

裴思愉眉心微蹙。

在就附近的一个餐厅找了位置坐下来,景年甚至没过问裴思愉喜欢吃什么,就直接点了几样菜。

听他连菜单都不曾看过一眼倒背如流的流畅语气,裴思愉眸光倏然染上几许沉思复杂,视线不由自主地打量起对面的景年。

是巧合吗?

怎么他点的菜,刚巧就是她喜欢的呢?

撤退了侍应生,景年回过头,就瞥见裴思愉一双打量的眸子盯在自己身上。

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像是很享受似的,他不紧不慢地一笑,靠着背椅,挑起眉梢,“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你对我有意思。”

听闻他的话,裴思愉倏尔就将眸光敛却,忍不住小声鄙夷了句,“真是不分任何场景,都不缺乏自我良好感觉。”

分明是听见了她的话,景年却并不接腔,而是一双妖冶的眸,时不时地就试探打量在她身上,带了几许深思的光泽。

几乎没什么语言,裴思愉不看他,景年也不多说什么话,没多久,点的菜一一上全。

侍应生又撤退下去,景年下巴冲裴思愉示意,“不用跟我客气。”

裴思愉也没想跟他客气,一个早上都是空腹上班,再加之中午休息时间不宽裕,她只想速战速决,尽快回去忙工作上的事情。

于是不用景年招呼什么,她执起筷子,便开始兀自吃着自己的。

景年靠着背椅,悠闲地望着她吃着东西的模样,嘴角噙着笑意的弧度,只单单看着她吃,自己却并不动桌上的菜肴一下。

被他盯得有点不耐了,裴思愉吃了几口,啪地一下放下筷子,一只手伸到他面前,“给钱。”

“嗯?”景年讶异挑眉。

收回手,双手环臂,裴思愉冷淡地视线盯着他,不快地道,“欣赏我吃东西可不便宜,警告你,再看着我吃东西,当心我讹诈你。”

最后的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景年笑了,老神在在的悠然道,“现在的法律可没规定,看人吃东西也触犯法律,你拿什么讹诈我?”

裴思愉冷笑,“景公子,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性骚扰?”

“哦?”景年饶有兴味。

“算了。”不想再继续多跟他说下去,裴思愉从位置中站起身,冲他盈盈浅笑,眼中却满是冷淡的高傲,“我还是去买我的路边摊吃,恐怕也会比在这里让我觉得舒服许多,景公子,实在很抱歉,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随时乐意奉陪,但以后像今天这样的,麻烦您还是别这么让我困扰,因为我跟你,实在不同道,像您这样的人……”

沉吟了下,她微微一笑,“我这个小小市民一枚,实在高攀不起,我不沾你的光,麻烦你也别自贬身价跟我这种人有什么瓜葛,相比起我,那些名门小姐,应该会更对你胃口。”

景年觉得她说的这些话真的很有趣,抬眸,妖冶的眸光里,充满了令人琢磨不透地笑意,“分明说你高攀不起,可为什么我在你眼里看到的,全都是高傲?”

“可能是景公子你眼花了。”裴思愉不再多做理会,冲他微微颔首一下,“今天这一顿,谢谢景公子慷慨,再见。”

说着,拉开椅子,她看也懒得再看他一眼,自然而然的转过头,往外面迈开脚步。

然而刚走了两步路,手腕却被人从身后抓住,景年戏虐而笑着的声音灌来,他叫她,“白天鹅。”

“……”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他笑看着她,眼里却有一片深邃之光,说,“不论以前,还是现在。”

她一言一句都在自贬着自己,可那眼神,却比任何人都冷傲,高高在上如同不可抵及的白天鹅。

这性格,真跟记忆中的那个人,像得厉害。

裴思愉觉得他的话说得很有意思,回头来冲他笑眯眯地道,“说得你好像认得以前的我。”

景年亦是在笑,妖冶的眸子令人心驰荡漾,似真似假的说,“如果我说,是?”

“那就很抱歉了。”裴思愉挪开他的手,做着惋惜的样子,但实际上根本让人看不出她有任何的惋惜,“我的记忆中并没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景年微微眯起了眼眸,神情倏然流露出一份认真,“是真不记得,还是在佯装不懂?”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他问这句话,有点搞笑,于是就真那么笑了,“景公子觉得我在说谎?”

“也许。”

“那也可能是,也许景公子在跟我说谎。”裴思愉似笑非笑,“我实在不太明白,你这么纠缠我到底有什么意思,就算坦白了说,你觉得新鲜对我有点意思,也不需要说我们以前认识这种话,因为这个借口,实在烂得跟下水道里的水没什么区别,很臭。”

景年看着她的眼神,倏尔打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