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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华与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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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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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时索夫叫住我说:“奥维奇,我也和你一起去拜访马丹夫人,我有些私事要问她。”

  “希望城主夫人可不要被你这一身穷酸气息吓到。”艾多拉讽刺地说。

  索夫第一次没有回应艾多拉的挖苦,径直地走出房间,艾多拉看到索夫的反应有些惊异,没说些什么也走出房间。

  “奥维奇,一路小心。”

  “我会的。”我朝瓦尔雅露出笑容,随后离开房间。

  火焰在壁炉中安静地燃烧,会议室中的空气弥漫玫瑰香薰,冒着白雾的红茶与散发香甜气息的瓜果摆放在会议桌子上。我和艾多拉坐在会议桌的左侧,索夫与他的长刀在会议桌的右侧。我和艾多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马丹的到来,索夫像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一样吃着果盘中的瓜果与细品杯中的红茶,饮尽红茶后他还要求仆人再加一杯。

  马丹推开会议室的门,身穿洁白的长裙,颈戴象征清教的吊坠,坐在会议桌的前方。她挥挥手让周围的仆人都离开会议室,笑着问索夫:“忠犬们是不是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索夫没有看向马丹,冷哼一声回答她:“忠犬?我只是丧家之犬而已,你应该知道他们在殖民领已经出现,却还挑起圣国的宗教动乱?”

  “动乱?我可不想看到乱咬人的疯狗,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噢,你硬是要说的话。”她突然看向我,这让我背后一寒避开她的目光,“非要说的话,促动清教活动的可是阿加维托伯爵先生,你应该知道在贫民区领导清教徒们的人可是阿加维托伯爵。”

  “哼,我敢相信你的市政府都准备好起诉在城内暴乱中无作为的伯爵了,不过很可惜伯爵他在保护平民行动中向众人宣布自己的名字了。我甚至感觉你册封他是奥特兰的英雄都不为过。”

  “那么伯爵先生想要这个英雄身份吗?”她的笑容好似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不用,为保护奥特兰城与维护城内秩序是己任。”我谦虚地回答。

  “听到了吧,忠犬。”她狠毒地说,尤其是‘忠犬’那个词充满讽刺索夫的韵味。

  “夫人,我有我的名字——索夫。”索夫不卑不亢地说,“我来这里就一个目的,想知道你是否选择背叛帝国。”

  马丹露出很为难的表情,在座的人都知道她是装出来的,她说:“索夫先生,这个问题我想和伯爵交谈完后再回复你。”

  索夫站起身,拿起靠在椅子上的长刀走到门口留下一句“没关系,我的时间很充足。”,头也不回地离开会议室。马丹面无表情地看向我,冰冷地问:“阿加维托,你旁边的女人是什么人?”

  我站起身说:“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她叫艾多拉,我想把这位人引荐给你。”

  她上下打量艾多拉虽然装作尊重但还是不屑地说:“艾多拉,她会什么?”

  艾多拉站起身打断我将要说出的介绍,手自信地放在胸脯上说:“艾多拉,奥特兰的人类术士。我为了修炼法术沉睡了几百年之久,如今想要回归到世俗之中。您那如金缕般丝滑与飘柔的长发真是继承马丹家族的优良血统,见到你就犹如见到奥特兰城的筑城者——马丹。”艾多拉朝马丹行礼,身后的手变出一朵红玫瑰,“夫人,这朵红玫瑰代表我对你的敬意,对马丹家族的敬意。”

  马丹脸上的冰霜被艾多拉的话术融化,喜悦从她脸上隐隐约约地展现,我赶紧说:“夫人,我之前跟你报告过清教内可能有位术士,所以特意为你找到一位隐世多年的术士。”

  艾多拉对蜡烛打响指使它跃动出火苗,又对红茶如出一辙使杯底冒出红茶。

  “真是奇迹。”马丹赞叹道。

  “小意思而已。”艾多拉坐回到椅子上,“夫人,我希望能在你的庇护下生存下去。”

  马丹思考会说:“我会向你提供住所与身份,每月给予你生活所需金钱。不过你我等价交换,你要教会我女儿法术,并且为我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为我做三件事情。”

  “等价交换吗……”艾多拉小声嘟囔,点头答应了马丹的要求,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希望我有人身自由,在不为你服务的时候我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为我做事,你的要求我当然同意。”她话锋一转,“对吧,伯爵。”

  “当然。那么夫人,既然清教已经暴露于世,我又为你找到一位得力干将,那么我的之间的契约可以取消了吧。今后我为一个游荡四海的阿加维托伯爵,不再与奥特兰地区有一丝的关系。”我肃穆地说。

  “当然可以,不过我想知道萨福利主教让你找到的神遗物在哪里?那是属于清教的物品,请你归还到我们清教手中。”她故作庄严地说,“伯爵,在一周之内你能交出神遗物,我们之间的关系自然可以一刀两断。如果一周之内你没有交出你私藏的神遗物,那我只能把你送到清教的审讯机构让他们知道神遗物在哪了。”

  她端起红茶,优雅呷口红茶补充说:“伯爵,简单的等价交换,我想你会同意吧。”

  她放弃在话语中藏住杀气,势必要得到那个神遗物或者得到我的性命。我知道就算我再怎么争辩我没有得到神遗物这件事也是徒劳无功,当我要求与马丹决裂前她绝对就已经算计好自己的下一步了。我陷入一种进退维谷的困境之中,如果我把神遗物交给马丹来保全性命,那么黑市的格瑞肯定不会轻易地放过我;反之,马丹也绝对不会让我活命。我正站在一台以权力为名的天平上,一端是格瑞·法兰福,另一端是雅克琳·马丹,而我的筹码就是那个该死的神遗物。

  从会议室出来的我有些头晕目眩,在楼梯上踏空滑了几步,幸好艾多拉急忙拉住我让我没有摔倒。让我分神的不只是马丹的威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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