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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首席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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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捉弄我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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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伤害章念汐,章念汐说的话,他从来不信。

  章念汐自杀,医院通知他去领遗体,他没去,直到他输给苏斐然,与总统之位擦肩而过,他才幡然醒悟,自己能够迅速崛起与苏斐然抗衡,全都是章念汐在背后默默的帮他。

  而他是怎么对章念汐的,自己对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看着苏瑞杰闪烁不定的眼神,龚月怡心里开始不安,直觉告诉她,苏瑞杰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是她想听的。

  “要换的,你最受不了的就是穿脏衣服,哪怕是一点点的葬污都不行。”龚月怡脸上的笑容不变,说出的话也跟过去一样温温柔柔。

  试了几次都没能收回自己的手,龚月怡问道:“瑞杰,你还抓着我做什么啊?我要去给你拿衣服,你这样抓着我的手,我怎么去给你拿衣服?”

  “龚月怡。”苏瑞杰的耐心被磨尽,一把甩开她的手,狠心说道:“月怡,你真的不用这样,我们……”

  关键的话没说出口,就被龚月怡打断。

  “你以前最喜欢吃的就是我给你剥的葡萄,你说我做事细心,剥葡萄的时候把葡萄籽也挑了出来,你喜欢吃葡萄,不喜欢吐葡萄籽,所以最喜欢吃我剥的葡萄。记得我们上学哪会儿,有一次还特意翘课去买葡萄吃,回来被老师发现,老师碍于你的皇子身份不敢罚你,却罚了我,是你帮我受的罚,你还说你要保护我一辈子。”

  说完,龚月怡已经泪流满面,是他说,他会保护她一辈子,她才会爱他爱的那么深,为他做任何事情,杀人放火她也能面不改色。

  心被触动,苏瑞杰明白是自己对不起龚月怡多些,缓和了语气说:“月怡,过去的事情……”

  “没有过去。”再次截断苏瑞杰的话,龚月怡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带着点哭腔的声音说道:“瑞杰,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了,我记得每一个点点滴滴,因为我们约定好等老了以后,要一起坐在摇椅上聊往事。”

  “月怡,你是个好人,我……”

  “瑞杰。”还是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龚月怡急急的说道:“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很急,很重要的事情没做,我先走了,明天再来陪你。”

  话落,龚月怡快速的转身离开。

  看着病房门关上,苏瑞杰很无奈,眸光不经意间看到茶几上的葡萄,思绪纷纷绕绕。

  月怡跟了他十几年,无怨无悔,还帮了他许多,他对她是有感情的,但这份感情在他发现她平时面对自己的温柔胆小模样,全是装出来后,消失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很爱她,为了前程娶章念汐时,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她,辜负了她,愧疚使得他加倍对她好,甚至有时候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月怡说章念汐朝三暮四,他信了,结婚后从没碰过章念汐,未免章念汐起疑,他让建国给章念汐找了个男人,每次与章念汐同房,他都先关灯,然后找借口离开,再换那个男人进房间。

  章念汐和母亲关系不好,他从来只站在母亲那边,章念汐委屈,他却觉得她不尊重母亲,他遇到自己办不了的事,都让章念汐回家求章国务卿,章念汐从来没有推托过,每次都办的很妥当。

  月怡又悄悄告诉他,章念汐帮她办的那些事,都是用身体去换的,他和愤怒,月怡又劝他说没关系,反正章念汐能办成事就成,何必去介意她是怎么办成的呢,他又信了。章念汐怀孕,他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无论章念汐在外面如何乱来,家里这个与她乱来的男人是自己给她找的,怀了孕他只能默认。

  弄掉章念汐还在的主意是月怡给他出的,看到章念汐倒在地上,痛苦的哀鸣,那一刻他看到了自己的残忍和……后悔。

  他试图对章念汐好点,月怡却三翻四次的提醒他,不要被章念汐的外表给欺骗了,这样过了一段时间,然后他贪污巨款的事情爆发出来……再然后,章家出事,章念汐回来质问他,他不承认,还与章念汐吵了一架,章念汐绝望的离开。

  得到章念汐自杀的消息,他整个人都蒙了。

  他永远都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章念汐的时候,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双眸,和小脸上干净明媚的笑容,嫁给他后,他看到最多的是隐忍委屈和深锁眉头,最后自杀。

  梦里,他无数次的喊着章念汐的名字,无数次的跟她说对不起,祈求老天让章念汐回到他身边。

  另一边。

  车子平稳的在公路行驶着,车里的气氛却有点,嗯,僵硬。

  柏念慈看着石膏上的画,两颗圆圆的脑袋,有点……大,扁扁的耳朵和嘴巴……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找不到兔子的影子,谁能来告诉她,兔子的耳朵和嘴巴是扁扁的吗?

  她所知道的兔子耳朵是尖尖的,有点长,嘴巴是三瓣嘴,柏念慈抬头看着苏斐然,见他神色自若,也在看她。

  很好,他足够淡定。

  “你画的这是什么?”柏念慈指着自己石膏脚上的两个画问他。

  “兔子。”苏斐然面不改色,淡定的回答。

  文宴目光闪了一下,刚刚他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朝后面看了一眼,柏小姐石膏脚上阁下画的两只动物,很特别……不,应该说是很别出心裁,但怎么看都不是兔子。

  他还想对阁下说,阁下,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渐长,恭喜。

  “兔子。”咬牙切齿的重复兔子两个字,柏念慈冲苏斐然低吼。“苏斐然,你当我傻啊,这明明是两只猪。”

  是他问她喜欢什么动物,他虽没有明白的说他给她画,但意思是哪个意思,问文宴拿了签字笔,不就是要画的意思。她想了想,觉得如果画两只兔子在石膏上,也可以接受,兔子可爱,许多装饰品或衣服上都有兔子,无伤大雅,看起来也不会让人觉得可笑。

  谁知,他给她画的不是兔子,而是两只猪。

  她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就不该同意他画,更不该在他画的时候,接那通无聊的电话。

  电话是柏若芸打来的,具体说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大清楚,唯一只记得,柏若芸说龚月苧在家里自责的哭了好几回。

  扯远了,言归正传,柏念慈一只小手在石膏上拍着,以此告诉苏斐然她有多愤怒。“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觉得……”苏斐然很上道,她让他说话,他便说话,深幽的眸光从柏念慈脸上移开,落在石膏脚上的画上,接续前面停下的话。“猪其实也很好看。”

  当然,她气得跳脚的生动模样更好看。

  “哪里好看,蠢死了。”柏念慈嫌弃的移开目光,再多看一眼那两只蠢猪,她想掐死苏斐然的念头就增加一分。

  她都能想象出,别人看到她石膏脚上画着两只猪,会笑得有多大声,越想越气,柏念慈质问:“说好的画兔子,我才让你画,结果你给我画两只猪,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让我没脸出去见人是不是?”

  昨天晚上带她去看烟花,回到病房后又帮她擦脸和擦手的苏斐然哪儿去了,赶紧给她还回来。

  “你想多了,我不是那么恶趣味的人。”苏斐然的确不是那么恶趣味的人,但那是因人而异,后面这句他故意忽略掉。

  不过他说的是真话,的确是柏念慈多想了,他给她石膏脚上画两只猪,还真不是为了让她没脸出去见人。

  “才怪。”柏念慈哼了一声,上了一次当,她现在最不相信的就是苏斐然说的话。

  沉吟片刻,苏斐然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嫌弃这两只猪,我再给你添几笔,换成其他动物。”

  “你真能把这两只猪变成其他动物?”柏念慈不信的问,见他有心补救,语气也缓和了很多。

  “嗯。”苏斐然像之前一样点头。

  柏念慈皱眉,她怎么感觉他这个表情有点熟悉?

  “改不改,一句话。”苏斐然把决定权交给她。

  “改,当然改。”柏念慈来不及多想,直接同意改。

  她已经不抱希望改什么动物了,只要不是猪就成。

  这次柏念慈学乖了,她什么都不做,一双明媚的大眼直直盯着苏斐然下笔,她要看着他改,改的不好她还能及时提醒他再改。

  苏斐然的速度很快,看的柏念慈眼花缭乱,她眨巴几下眼睛时,他已经改好,顺手把笔还给文宴。

  看着石膏脚上的两只动物,柏念慈在心里大呼,上当了,又上当了,她脑子不清醒才又一次相信苏斐然的话。

  在两只猪身上加了翅膀,就叫其他动物,苏斐然根本是在耍她。

  “这就是你说的其他动物?”柏念慈的语气很平静,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跳脚。

  为什么没有像之前那样跳脚,她自己觉得是因为心里没有期望,所以没有失望,且有了心里准备。

  苏斐然点头。“之前是猪,现在是飞天猪。”

  话落,前排传来两声爆笑,随即又忍住,柏念慈清楚地看到文宴和司机的肩膀在抖动,分明忍笑忍的。

  “阁下,捉弄我很好玩吗?”柏念慈静静的看着苏斐然,她从来不知道,过去沉默寡言的皇太子,现在冷静沉着,风华无双的总统阁下,居然也会捉弄人。

  他捉弄人就捉弄人吧,为什么偏偏要捉弄她。

  苏斐然很想点头,但不能,他若点头,这小女人肯定立刻翻脸,以后再也不理他。

  坦然与她的目光对视,苏斐然说出自己的看法。“我觉得猪比兔子可爱。”

  他没说的是,他觉得她睡觉的时候跟猪很像,才画的猪,隐喻她。

  柏念慈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觉得猪比兔子可爱,是个人的看法问题,就像她觉得兔子比猪可爱,是一样的道理。

  见柏念慈不说话,苏斐然拉队友,问前排的文宴与司机。“你们两个说呢?”

  “猪比兔子可爱。”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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