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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首席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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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又想道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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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点十几分,深褐色的高级轿车开进医院地下停车场,选了一个车位停下。

  司机与坐在副驾驶的文宴同时下车,走到后座车门边,两人分工明细,司机警惕的注意着四周,文宴打开后座车门。

  车里,苏斐然低头看着自己肩膀上少女熟睡的脸,伸手拍了拍她脸颊,少女嗯了一声,嘴里嘀咕着什么,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又继续睡。

  她靠在他肩膀上,嘀咕声等于在他耳边,他清楚的听到她说的是,“别闹,我要睡觉。”叹了口气,苏斐然干脆将她打横将抱起,走下车。

  事先做过安排,这个时段医院里的监控都是停止的,三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柏念慈的病房。

  将熟睡的柏念慈轻放在病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苏斐然则在病床边坐下,深幽的双眸看着少女的睡颜,话却是对文宴和司机说的。“车钥匙给我留下,你们回去休息吧。”

  “阁下……”司机刚想说什么,被文宴拦住。

  “有什么问题?”苏斐然回头看着两人。

  “没有。”“没有。”

  文宴与司机同时摇头,异口同声的回答没有。

  漠然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绕了一圈,苏斐然说:“回去早点休息。”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的应是,司机拿出车钥匙放在病床边的矮柜上,与文宴一起朝病房门口走去。

  “文宴,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提醒阁下?”关上病房门,司机压低声音质问文宴为什么不让他说话。

  “阁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你我多事的提醒。”文宴看了司机一眼,继续走,锐利的双眸查看着四周。

  “提醒阁下,不是多事,是你我的责任,也是对阁下安全的负责。”司机跟在文宴身后,边走边说:“你再看,再看这里还是普通医院,没有皇家医院戒备森严,把阁下的安全置于人员纷杂的情况下,阁下若出点什么事,我们两个以死谢罪都没法向国民交代?”

  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阁下,多少只枪口对准阁下。

  “所以我们两个今晚睡不成了。”文宴无奈的叹气,他也想劝阁下回固若金汤的总统府,或是犁山城堡休息,可阁下不会听他的劝啊。

  他只能先在四周勘察一番,确定没有可疑人员藏匿后,再找一个离病房近一点的地方待着。

  “不出事还好,一出事……”

  停下脚步,文宴回头看着司机。“你能不能别总想着阁下出事。”

  “我希望阁下出事吗?”司机反驳说:“我这是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文宴懒得再跟他说,目测了一下病房的距离,走过拐角,出现一道玻璃门,门里是一小片空地,墙上贴着的一块牌子在上写着吸烟区几个字。推门走进去,上下左右都查看了一遍,确定没有监控后,文宴将身体靠在墙上,再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和打火机。

  抽出一支香烟,见司机还站在原地,眼睛盯着病房的方向,文宴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他拉进玻璃门里,自己再次靠在墙上,香烟递给司机。

  见司机没就接,文宴说道:“我们两个跟在阁下身边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就算今天晚上出点事,凭借我们两个的能力,或许会辛苦点,但保阁下全身而退没有问题。别忘了,阁下的警觉心不比我们差,一年前遇到的那次事故,我们与阁下在交战中分开,最后阁下不是自己回来了。所以说,别像世人一样被阁下温吞的外表给骗了,他的战斗力和警觉的心,不比你这个警卫长少。而且我刚刚查看四周,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你别时刻紧绷着神经,偶尔也放松一下,来,抽支烟放松放松。”

  司机想了想,大概是觉得文宴说的有理,接过香烟,文宴打火机又递到面前,一样接过点燃香烟后将打火机还给文宴。

  健壮的身躯也靠墙上。“我担心阁下,是因为阁下近段时间……”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截断司机的话,文宴给自己也点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突出白色的烟。“阁下近期的行为是有些与以往不同,你担心一年前的事情重演,柏小姐成为阁下的软肋,可你为什么不反过来想一下,一个人有了软肋,他会把自己变的更强。”

  司机无话反驳,闷头吸烟。

  “雷钧,阁下今天一共笑了两次,我觉得挺难得。”文宴忽然感慨的说道。

  雷钧,总统苏斐然的警卫长,偶尔充当司机。“阁下今天才笑两次,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世人对阁下最多的赞美是,温文儒雅,君子端方,风华绝代,温文儒雅说的是阁下脸上时刻挂着温吞的笑容,君子端方说的是阁下严谨的处事态度,风华绝代说的是阁下的长相。

  阁下今天才笑两次,他的数学肯定是体育老师教的。

  “礼貌的微笑不算,我说的是发自内心的笑。”偏头看了雷钧一眼,文宴继续说:“一次是柏小姐看着烟花露出向往的表情时,阁下笑了,二次是柏小姐靠在阁下肩膀上打瞌睡时,阁下又笑了。”

  阁下两次发自内心的笑,都是因为一个人,柏念慈。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这个时候雷钧还听不出文宴的弦外之音,他就不配做总统的警卫长。

  “我想说,或许……”顿了顿,文宴说出自己的看法。“柏小姐能让阁下走出阴影也未可知。”

  柏念慈能让阁下走出阴影?雷钧认真的思考了几秒,摇头说:“我看难。”

  “要不要来打个赌。”文宴兴致勃勃的提议。

  瞥了文宴一眼,雷钧冷若冰霜的吐出两个字。“不赌。”

  病房里,苏斐然坐在病床边,看了一会儿柏念慈的睡颜,见她轻轻皱眉,猜想她可能是因为穿着外套睡觉,不舒服了才皱眉。

  既然她穿着外套睡觉不舒服,他帮她将外套脱了,她应该不会有意见。

  苏斐然想到就做,打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拉起来,他不敢太用力,因为她的手臂太细,他怕自己太大力将她手臂给扯脱臼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柏念慈,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本以为她醒了,结果又睡着,苏斐然失笑的叹了口气,扶她起来,自己坐到她身后,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帮她脱了外套,又把她轻轻放回病床上。

  他好人做到底,起身走进浴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湿毛巾,在病床边坐下,苏斐然先帮她擦脸,手指不可避免地触到她脸上细致的肌肤,忍住心猿意马,专心的给她擦脸,擦完了脸又给她擦手。

  脸上有温热又柔软的东西在滑动,柏念慈眼皮掀动几下,睁开眼睛,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告诉她,自己这是回到病房了。

  先前感觉到的,温热又柔软的东西转到手里,柏念慈偏头一看,苏斐然高大挺拔的身躯闯入视线里。

  刚醒来,她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只愣愣的看着他,抓起她的手,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擦着,擦完这只手又擦另一只手。

  “我一定的是在做梦,这个梦太温馨,太舒适,我都不想清醒了。”柏念慈喃喃自语,

  苏斐然给她擦脸,擦手,太不可思议了了,所以,她一定是在做梦。

  自己给她擦了脸又擦手,她醒来没说声谢谢就算了,竟然觉得是在做梦。

  毛巾随手丢在矮柜上,苏斐然快速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大手轻轻覆上她的脸颊,哑声问:“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吗?”

  唇上温热的触感那么真实,她想抵赖也地步了,柏念慈摇头说:“我没做梦,你真的在帮我擦脸,擦手?”

  “很令人惊讶吗?”苏斐然反问。

  “太令人惊讶了。”柏念慈重重地点头,不敢置信的说:“你是总统阁下啊,是全A国最有前途,最有权势的男人,你怎么会帮我擦脸擦手呢。”

  “既然醒了,就……”苏斐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柏念慈打断,她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睛说:“我没醒,我还想睡。”

  苏斐然不信她还想睡,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醒了就起来,自己去洗手间刷牙,洗了澡再睡。”

  听完他的话,柏念慈懊恼的想给自己一巴掌,又想多了,人家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你都帮我擦脸和手了,不用再洗了吧。”

  “擦的远远没有洗的干净。”伸手扶她起来,直接抱进浴室,苏斐然丢下一句不要呆太久,然后出了浴室。

  坐在病床边等她,当她出来的时候,苏斐然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几秒。

  柏念慈被他看的很不自在,手足无措起来,他的目光太直接了,她有点不能适应。

  起身走到她面前,苏斐然弯腰抱起她,大步走到病床边,将她放进被子里,怕她冷感冒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地落下一个湿润的印子。“晚安。”

  “你要走了吗?”抓住他衣服的下摆不让他离开,柏念慈脸上满是不舍。

  苏斐然一笑,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睡吧,我不走。”

  “谢谢。”柏念慈诚恳道谢。

  隔天早上,柏念慈睁开惺忪的眼睛,下意识看向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纳闷的皱眉,他是什么时候走的?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昨晚苏斐然带她去看烟花,回来的路上她实在困得不行,靠他身上睡了,什么时候回的病房,怎么回的病房,她完全不记得。只记得他帮她脱外套,擦脸和擦手的时候,她醒了一会儿,她还冲他傻笑来着,直到他躺在身边,她又安心的睡去。

  实在没想到,苏斐然身为总统,还那么会照顾人。

  想着想着,柏念慈又傻傻的笑起来,身子在病床上滚了一圈,一个身影闯入视线里,看清那人的脸。

  “崔伯伯。”柏念慈惊的赶忙坐起身,双手胡乱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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