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久别重逢可儿殷亦桀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87章:第87章 我的心安静了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2/3)页
舒服的电话在继续,我勉强放下心中的不安,毕竟,之前的“如果”并未发生,我并没有失去那一层世人都看重的膜。

只是我自己从技术层面上来说,已经受到了屈辱,

被那些男人摸过碰过,好脏啊!

“......车子坏了修啊......人?送医院啊,这个还问?......哦......重伤?没有性命危险吧?没有就行......什么肇事逃逸!恩,这么点事儿,自己看着办。我还开车赶路呢......恩,好......”

殷亦桀的大手紧了一下,我抓着他的大手,想要多一点他的,任何的真是的存在。

“别担心。”

殷亦桀亲下我的鬓角,口气柔和,犹如末春最后一缕风。

“嗯。”

我不知道别担心什么,不过,他现在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他让我别担心,我就别担心好了。

毕竟我的担心一点用都没有,尤其是在他跟前。

不过,我恍惚记得刚才交警同志在后面大喊:

高速行驶、连闯多个红灯、逆向行驶、撞坏护栏、警车......

我心惊了一下,头蹭着他下巴,抬头,想要看看他。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我可以看着他。

他比我聪明,一定会懂我的意思。

或者,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个意思。

殷亦桀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亲我额头。

殷亦桀没有吻我,没有以前有点儿动静之后发疯般的吻我。

而是,更像个父亲,寻回失踪的女儿。

也许,是我脏了吧。

他不想再吻我了。

我自己也不敢,也不想,我也觉得,被那么多脏手摸过,我有点儿脏......

舒服把车子平稳的停在门诊部,医生护士摆开接诊垂危病人的架势,推着担架车等在那里。

殷亦桀抱着我下来,放到担架车上。

医院人来人往,即便是夜里,也四处都是人,宾客盈门。

福尔马林的味道混合着各种酒精、化学品、中药等等味道,刺鼻而且沉闷,实在让我喜欢不起来。

难怪殷亦桀几次都不肯到医院,而将医生请到家里。

如果有条件,还是那样干净舒服。

我,忽然有一丝惊恐,我害怕。

我不怕别的,我怕失去他,怕他不要我。

搂着他脖子,我有些迟疑和,耍赖。

虽然,好像是头一次,不过我承认,现在真的,不想离开他,半步。

殷亦桀低头,亲下我的额头,把我一缕头发别到耳朵后头,温柔的劝我:

“可儿乖,去全面检查一下,没事了咱们就回去,恩?”

“少爷,您的伤......”

舒服停好车,站在我们旁边,安静的插话进来。

汗!

我赶紧松手,我......我错了。

殷亦桀头上脸上都是伤,我,一路上跟他计较,既然他都让人别担心了,还不肯放开他。

我,啊啊啊啊......

我,错了。

殷亦桀看了舒服一眼,黑暗中我觉得比较暗沉,也许是光线比较暗的缘故。

“我想看你的检查报告,嗯,还有,要拍片......”

我忽然想悔过自新弥补一下。

“快进去。”

殷亦桀如释重负,捏下我的手指,挥手,让医生护士将我推进去。

身后,我看见几个影子也朝急诊室走来。

进了急诊室,我并非高危病人,所以,处理的方式并非急救式。

先来了个全面体检:内科、外科、眼科、耳鼻喉科、口腔科、心电图、B超、胸片、头部CT、心脏彩超、尿常规......抽血。

其中B超做到我盆腔的时候特仔细,搞得我头又晕了。

不过,我还真的不用担心了。

一路上不用自己走也不用排队等候,医生也不会走过场一般或者当自己是兽医。

还有,常去我家的赖护士一直陪着我。

我头有点晕,她又带着大口罩,知道她给我沐浴包衣的时候我认出来。

急诊室的淋浴间很干净。

赖护士看我一脸不爽,劝我说天底下最干净的地方肯定是急诊室啊。

我默,随她去。

等我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她和另几个护士已经见缝插针将我体表的伤口都处理过了。

最终检查结果表明,我五脏六腑脑子心肝都没事,脑袋也够结实,撞得那么痛,暂时也看不出大毛病。

除了无数外伤,就是......

“留院观察一周。”

白大夫很干脆的下令,看着我的目光尽是揶揄。

留院观察?

有这么严重吗?

我似乎不觉得。

不过,这间病房,和小型公寓也差不离了。

虽然还在医院,但丝毫闻不见刺鼻的福尔马林与各种药水制剂的味道,不会让我感觉排斥。

相反,我的“病房”,倒更像高档的宾馆房间,简单的几样家具,很实用,也很整洁干净,有一点点儿小温馨。

如果不是床头挂着吊瓶,还有护士在一旁守着我,没准儿就会忘了自己在哪。

刚才不知道哪个护士或者医生给我弄背,舒服的睡了一会儿,或者是晕了,也可能是麻醉了。

这会儿刚醒来。

我四处打量一圈,看着白大夫,问:“他呢?”

这个大夫其实很熟了,见到他,我更想我监护人。

他和那么多人打架,人家都是专业的,他一个人,一定受了很重的伤。

而我竟然都不知道,或者没关心,现在,我起码也想事后补偿一下。

比如记个三等功,或者弄个烈士壮士什么的,以资鼓励。

白大夫看看我,点头,手里拿着笔,往旁边一指,说:“你现在需要休息,不能乱动。”

什么叫“乱”动?

我不乱是不是能动?

谁管他呀。

听口气他比我清楚,没办法,估计知道我脾气的都清楚,乱不乱,我这会儿都会动。

掀开薄被,我不管手背插着针管,就要起来。

白大夫很悠闲的摇摇头,示意赖护士。

护士也很理解我,过来提着吊瓶扶着我出来。

从我的房间出来,中间有个小客厅,对面还有一个房间,门开着。我看到舒服的背影。

我脚下停了一下,从未如此积极主动的靠近他,或者如此意图明显思路清晰的想要他。

我在想,是不是可以?

我,这会儿都夜深了,我来他房间,做什么?

仅仅是一个慰问吗?

我好像还没有这种习惯。

奶奶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