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宣示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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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拉起我的手，趁机向大家介绍，“各位好友，这是我的大女儿，许晴晴，大家刚刚一定听到记者媒体的访问，知道她拿到舞蹈冠军。她从小就对跳舞感兴趣，以前的聚会她很少出现，那是因为她忙着练舞，趁着这次，大家互相认识认识。”
看着爸爸神色自若地介绍自己，我猜测，那群大白鲨并没有为难到他。
是我想得浅了，一个叱咤商场的男人，怎会让区区几个记者为难。
“许先生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居然把她藏起来，说，居心何在？”一个中年叔叔玩笑问。
“还用说，吾家有女初长成，许先生一定是在防坏人。”
“没错，要是我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我绝对要把她锁在家里，不让她出门见人，外面的世界太危险。”
“许先生，晴晴应该当明星才对，不论气质、容貌，她都是第一名。”
“说什么话，许小姐哪需要去演艺圈？那是穷人家小孩模仿的事。”
“也对、也对，是我考虑不周。”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谈话重心全在我身上，把今日的寿星小姐晾在后头。
一个穿着香奈儿的贵妇拉起我的手说：“许小姐，今天几岁了？有没有男朋友？”
要是过去，我绝对会板起脸孔转过身去，丝毫不给人台阶下，但今天……我不想这么做，因此乖乖站在原地，让人品头论足。
“我十八岁，至于男朋友……”我握了握司契的手，没回答，却让对方了然于心。
“十八岁，那不是和许佳音一样大？而且司契不是许佳音的……”话在后头自动消音，贵妇看了看我和爸爸，尴尬。
低下头，我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里扬了扬眉，这下子，还能不为难到伟大的许爸爸？
“肚子饿不饿？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司契皱眉，不愿意让我听见这个话题，动手将我拉到人群后头。
“那个阿姨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我仰起头，认真问司契。
“哪个阿姨？”他装死装彻底。
“要我重复？也行。”我清清喉咙，模仿香奈儿贵妇的口气，“十八岁，那不是和许佳音一样大？而且司契不是许佳音的……”说吧：“‘许佳音的’什么？”
我明知故问，问这个，目的只有一个：确定。
我要确定他对许佳音的心情和许佳音对他的，有没有一样。
“别人的话，你干什么拿来问我。”
他知道贵妇太太接下去要说什么，他不打算回应。
他知道许佳音太小，小到分不清爱情和手足之情有什么不一样，所以做些无聊幻想也没什么，是大人们多事，喜欢把小孩子的话当真，玩笑越开越大，弄到后来，好像真有这回事。
他不反驳，是因为不想惹是非，并不是默认了大人嘴里的一切。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问她？”
“可以啊，如果你很乐意听那些阿谀奉承的言词。”
司契说到重点了，我的确不耐烦，何况目的已经达到，不必再到大人们面前演出乖乖牌小孩。
“再问一次，你饿了吗？”
“何止饿，是又累又饿，为了比赛，我早餐、午餐都没吃。”
我鼓起腮帮子吐气，长长的气吹开我的刘海，让他看见我额间的疤痕。
他记得六岁的我，额间贴着纱布，记得了爸爸为我换药时，明明痛得冷汗直流，我的嘴巴却像紧闭的蚌壳，不肯喊痛。
“你……”他瞪她一眼，口气里满满的宠溺。“把身体弄坏怎么办？”
“没办法，所有参赛者都是这样。”
“知道了，你先上楼洗澡，我去替你偷食物。”他揉揉她的头，忍不住地又碰碰那个陈年伤口。
“给我一块蛋糕，我要很多奶油。”我抓下他的手。
我觉得刚得到冠军的优胜者有权利犒赏自己。
这是幽默？司契温柔笑开。
我凝视着她的笑容，有一忽儿恍神，我从来都知道他很温柔，却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笑脸会这么吸引人。
“看什么？有那么好看吗？”他捏捏我缺肉的脸颊。
我耸肩。
“回房吧，我很快就上去。”
“好。”
爸爸拉起我的手，趁机向大家介绍，“各位好友，这是我的大女儿，许晴晴，大家刚刚一定听到记者媒体的访问，知道她拿到舞蹈冠军。她从小就对跳舞感兴趣，以前的聚会她很少出现，那是因为她忙着练舞，趁着这次，大家互相认识认识。”
看着爸爸神色自若地介绍自己，我猜测，那群大白鲨并没有为难到他。
是我想得浅了，一个叱咤商场的男人，怎会让区区几个记者为难。
“许先生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居然把她藏起来，说，居心何在？”一个中年叔叔玩笑问。
“还用说，吾家有女初长成，许先生一定是在防坏人。”
“没错，要是我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我绝对要把她锁在家里，不让她出门见人，外面的世界太危险。”
“许先生，晴晴应该当明星才对，不论气质、容貌，她都是第一名。”
“说什么话，许小姐哪需要去演艺圈？那是穷人家小孩模仿的事。”
“也对、也对，是我考虑不周。”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谈话重心全在我身上，把今日的寿星小姐晾在后头。
一个穿着香奈儿的贵妇拉起我的手说：“许小姐，今天几岁了？有没有男朋友？”
要是过去，我绝对会板起脸孔转过身去，丝毫不给人台阶下，但今天……我不想这么做，因此乖乖站在原地，让人品头论足。
“我十八岁，至于男朋友……”我握了握司契的手，没回答，却让对方了然于心。
“十八岁，那不是和许佳音一样大？而且司契不是许佳音的……”话在后头自动消音，贵妇看了看我和爸爸，尴尬。
低下头，我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里扬了扬眉，这下子，还能不为难到伟大的许爸爸？
“肚子饿不饿？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司契皱眉，不愿意让我听见这个话题，动手将我拉到人群后头。
“那个阿姨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我仰起头，认真问司契。
“哪个阿姨？”他装死装彻底。
“要我重复？也行。”我清清喉咙，模仿香奈儿贵妇的口气，“十八岁，那不是和许佳音一样大？而且司契不是许佳音的……”说吧：“‘许佳音的’什么？”
我明知故问，问这个，目的只有一个：确定。
我要确定他对许佳音的心情和许佳音对他的，有没有一样。
“别人的话，你干什么拿来问我。”
他知道贵妇太太接下去要说什么，他不打算回应。
他知道许佳音太小，小到分不清爱情和手足之情有什么不一样，所以做些无聊幻想也没什么，是大人们多事，喜欢把小孩子的话当真，玩笑越开越大，弄到后来，好像真有这回事。
他不反驳，是因为不想惹是非，并不是默认了大人嘴里的一切。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问她？”
“可以啊，如果你很乐意听那些阿谀奉承的言词。”
司契说到重点了，我的确不耐烦，何况目的已经达到，不必再到大人们面前演出乖乖牌小孩。
“再问一次，你饿了吗？”
“何止饿，是又累又饿，为了比赛，我早餐、午餐都没吃。”
我鼓起腮帮子吐气，长长的气吹开我的刘海，让他看见我额间的疤痕。
他记得六岁的我，额间贴着纱布，记得了爸爸为我换药时，明明痛得冷汗直流，我的嘴巴却像紧闭的蚌壳，不肯喊痛。
“你……”他瞪她一眼，口气里满满的宠溺。“把身体弄坏怎么办？”
“没办法，所有参赛者都是这样。”
“知道了，你先上楼洗澡，我去替你偷食物。”他揉揉她的头，忍不住地又碰碰那个陈年伤口。
“给我一块蛋糕，我要很多奶油。”我抓下他的手。
我觉得刚得到冠军的优胜者有权利犒赏自己。
这是幽默？司契温柔笑开。
我凝视着她的笑容，有一忽儿恍神，我从来都知道他很温柔，却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笑脸会这么吸引人。
“看什么？有那么好看吗？”他捏捏我缺肉的脸颊。
我耸肩。
“回房吧，我很快就上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