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此心更比莲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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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这是什么来历？”我自然追问下去，那老乞丐“嘿嘿”一笑：“说是古时候一个妇人在此送她丈夫远行。送到第一座桥头，便劝他‘勿留’，安心远行；送到第二座桥头呢，又要他‘勿念’，不要挂念自己，专心事业。”
我这算明白了：“勿留就成了无柳，勿念便是无莲了。可当真有这样的人么？”
老乞丐不回答我，继续道：“可这男人老不回家呀，妇人等也等老了，日日倚在第三座桥头守望，临死便怨恨而道‘勿归’，恨不得他永远也别回来了。”
我愕然，见老人眼里一抹慨叹，是历经世事才会有的厚重的通透。我不甘心，继续追问：“那后来呢？男人回来了么？”
“后来？”老乞丐笑了一声，“小丫头，负心的人要什么后来？负心的人要是想得到以后，便也不负心了！”
我听这话，不由得就想到了秦臻。是啊，若秦臻想得到他会放弃我而娶别人，他又怎会对我许下承诺？负心之人若能考虑到将来，便也不是负心人了。
我怔怔地想了半晌，回过神来方对那老乞丐勉强一笑：“多谢老人家。您想吃什么要什么？我给您买，谢谢您跟我说了这个故事。”
他瞥我一眼，竟递给我几个铜板：“小老儿也不客气了，丫头，你去对面街上给我买两个肉包子来。”
我不意他自己出钱，只好接过那铜板，过了无莲桥，在对面包子铺买了两个肉包子。肉包子在纸袋中烫的几乎拿不住，我拈着纸袋上方忙不迭跑回来，那老人家却不见了。
我试着喊了几声，除了引起几个过路人注意，并没有什么老乞丐。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看着手中纸袋，好似被耍了一样。
我并未立刻回去，而是在河边看了一回莲花。那莲花有红有白，只是午后日色盛烈，花叶俱如狼狈的美人，再无半分香远益清的美。大抵那赌咒要丈夫“勿归”的妇人，后来在等待中也憔悴至斯了吧。
秦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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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这是什么来历？”我自然追问下去，那老乞丐“嘿嘿”一笑：“说是古时候一个妇人在此送她丈夫远行。送到第一座桥头，便劝他‘勿留’，安心远行；送到第二座桥头呢，又要他‘勿念’，不要挂念自己，专心事业。”
我这算明白了：“勿留就成了无柳，勿念便是无莲了。可当真有这样的人么？”
老乞丐不回答我，继续道：“可这男人老不回家呀，妇人等也等老了，日日倚在第三座桥头守望，临死便怨恨而道‘勿归’，恨不得他永远也别回来了。”
我愕然，见老人眼里一抹慨叹，是历经世事才会有的厚重的通透。我不甘心，继续追问：“那后来呢？男人回来了么？”
“后来？”老乞丐笑了一声，“小丫头，负心的人要什么后来？负心的人要是想得到以后，便也不负心了！”
我听这话，不由得就想到了秦臻。是啊，若秦臻想得到他会放弃我而娶别人，他又怎会对我许下承诺？负心之人若能考虑到将来，便也不是负心人了。
我怔怔地想了半晌，回过神来方对那老乞丐勉强一笑：“多谢老人家。您想吃什么要什么？我给您买，谢谢您跟我说了这个故事。”
他瞥我一眼，竟递给我几个铜板：“小老儿也不客气了，丫头，你去对面街上给我买两个肉包子来。”
我不意他自己出钱，只好接过那铜板，过了无莲桥，在对面包子铺买了两个肉包子。肉包子在纸袋中烫的几乎拿不住，我拈着纸袋上方忙不迭跑回来，那老人家却不见了。
我试着喊了几声，除了引起几个过路人注意，并没有什么老乞丐。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看着手中纸袋，好似被耍了一样。
我并未立刻回去，而是在河边看了一回莲花。那莲花有红有白，只是午后日色盛烈，花叶俱如狼狈的美人，再无半分香远益清的美。大抵那赌咒要丈夫“勿归”的妇人，后来在等待中也憔悴至斯了吧。
秦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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