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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妃大病初愈,那贱种向来孝顺,去看一看也没什么奇怪的。

又听宴真说道:“且我彼时瞧着,太子和云妃说话时,似乎将宫婢们都屏退去了外殿,内殿里竟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留下。”

宁贵妃这才皱眉。

虽说母子间说悄悄话无可厚非,可云妃身边连个心腹都不留,那得是什么悄悄话?

如今这关头,由不得她不多想。

宴真又道:“我总觉着如今殿下与从前大有不同了。且我私下听闻,如今许多大臣皆对殿下赞赏有加。”

宁贵妃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她冷哼一声,将茶盏摔在小几上。

“姑母息怒,是宴真多嘴了。但宴真……也是怕姑母一时不查,失了警惕之心。”

宁贵妃暗暗咬牙。

她不是没有警惕之心,只是长久以来仗着皇上的宠爱纵容,根本不曾将那些人真正地放在眼中。

可皇上待她,今时似乎也与往日不同了……

她放松了太久,如今是该警惕起来了。

宁贵妃看向宴真。

“你还瞧出了什么,只管说。”

宴真犹豫了一瞬,复才应“是”。

“侄女觉得,太子和云妃,未必如表面看来那般本分大度。他们如今对姑母未曾表露出什么,却不代表心中当真没有怨恨——到底他们对当年之事清清楚楚,又岂会如圣人一般毫不计较?”

虽然在她心中,他真的同圣人没有差别。

正因此,她才必须要这么做。

若说之前还未能完全下定决心的话,那么经过方才之事,她已经不会再有丝毫动摇了。

他将她推入深渊,她自也要拉他进去作陪……

宴真眼中闪过冷芒。

“……”宁贵妃一时未有说话,只捏紧了手中帕子。

“且姑母不妨想一想,他们母子毫无依仗可言,能一步步走到今日,当真只是运气使然?”宴真此时问道。

宁贵妃神情更冷了几分。

她一直以来,几乎都是这样认为的。

毕竟她相信自己看到的。

“云妃若真那般懦弱怕事,为何当初还要冒着诸般危险,执意将太子生下来?”宴真一句句问道:“还有昔日的常恩张敏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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