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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一条锦鲤季铭谭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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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 有凤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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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快。短短时日,有志于从事舞台表演的毕业生们,来自母校中戏音乐剧系的,北舞的,上戏的……蜂拥而至。

  一座音乐剧圣地,冉冉而起。

  在寂静湖音乐剧团的带动下,官方剧团的音乐剧部门,独立音乐剧团,以及海外剧团,开始在国内市场争妍斗艳,这个曾经不为很多人所知的舞台表演形式,翻着跟头闯入大众视野。

  看一场音乐剧,开始成为司空见惯的消遣。

  而音乐剧届人均王子的现象暂时还没有改变,但“季铭,那是音乐剧之王啊”的讲法,却也默默心口相传,成为公认之事——把越来越大的国内音乐剧市场咬下近乎一半来的寂静湖帝国主宰,称王也是寻常了。

  更何况,寂静湖剧团还在欧美和他们的本土剧院剧团分庭抗礼,仿佛一座大坝,单人独骑抵抗着高水位的入侵,给下游还在积水的湖泊争取更多时间,只待一日两方相通,再无半点弱势。

  ……

  《山海:青丘狐国》是在春节档上映的,国内依旧揽获15亿美金,略高于《大荒行纪》,海外则比《大荒行纪》高出近2亿美金,27亿出头的票房数字将将超过《阿凡达》,仅次于《复联4》,而且影史前五,《山海》至此占据第二第四两席。

  把最卖座的系列片称号,彻底揽入怀中。

  当年五月,《孤独城市》于戛纳电影节首映,巨星云集,声势惊天。随后的颁奖礼上,季铭大热不倒灶,终于砍下一座戛纳影帝奖杯。更令人吃惊的是,显然是评委会和组委会共同打破惯例,《孤独城市》为华语电影继《霸王别姬》之后,时隔三十年再夺下第二座金棕榈,《小偷家族》和《寄生虫》之后,东亚三国杀里,中国慢了一点,但也算没掉队。

  “从《青丘狐国》到《孤独城市》,季铭将世界影坛的整个上半年铭刻上自己的光芒,无人堪比——一位真正的全球巨星,一位兼具艺术和市场的双料冠军,已经诞生了。”

  ——《卫报》。

  对于国内观众来说,吹季铭的牛哔已经审美疲劳,他受奖辞里的一个字眼,成为全场最佳——“感谢我的妈妈和太太”——偶买噶,太太?这是季铭第一次公开以太太来称呼初晴。

  他们结婚了?

  怀了?

  怎么就突然太太了?

  从戛纳归来,几位挚友来家里帮他庆祝,眼睛也是一眼一眼地看向初晴的肚子。

  大师姐殷仝最是沉不住气:“哎,我问了我问了,我忍不了了。初晴,你真怀了?知道是男是女不?要是女的,你看我们家大头像不像你未来的女婿?”

  “……我觉得不太像。”季铭瞥了一眼海吃海喝的大头,大头是姚成铎和殷仝的崽崽,今年一岁多了。

  大家的眼睛都唰一下亮起来。

  “真有了?”

  初晴点点头,摸了摸还不太显怀的肚子:“嗯,四个月了,女孩儿。”

  “我的妈呀呀呀,”李澜好激动地捧着初晴的肚子:“她得多好看啊,多有气质呀,天哪,这世上的臭男人谁能够配得上她。”

  季铭对她的话颇为满意。

  生了娃自动自发开始孕期指导,没生娃的换地方继续吃喝聊天儿。

  “《孤独城市》暑期档上?”

  “嗯,”季铭点点头:“下个春节档,《中央之国》应该能赶得上。”

  谭子阳瞥了他一眼,啧啧了几声:“真是不给别人留活路啊。”

  “倒也不是,”张成比较认真,小伙子也演了《孤独城市》的音乐剧,作为音乐剧专业的科班,其实他一直都在演音乐剧,也把音乐剧约签给寂静湖剧团:“你们没有发现,最近国产电影的质量都上来了吗?有压力才有动力,大家以前等着说,季铭吃过了,然后他们再吃。结果发现,大家的胃口都养刁了,没有好的,他们宁可不吃。再加上季铭的好电影又一部接一部的,没完没了的,除了把电影质量赶紧做出来,各种自己的特色题材,挖掘真正能扛角色的演员,都开始着急忙慌做起来了,我看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能够带来这些积极的变化,我就心满意足了。”季铭一脸感怀。

  “……”

  刘然跟胡旭对视了一眼,决定昧着良心说几句:“那是,现在谁不说你的好啊,一己之力把国产电影水平拉高二十年,拖着一百节火车厢狂奔——拍好了,我的那部片准备什么时候做啊?”

  “太敷衍了吧?”

  “卧槽,我帮你挣钱,你还嫌弃了?”

  “……别这么说,好像我是个老鸨子一样。”季铭咳了两声。

  刘然的片子,就是山海别传,属于鲛人的故事嘛,其实季铭的规划里,算是比较重要的一个别传部分,因为它是海洋故事,跟陆上的正传还不太一样,是一个全新的板块,所以他也还在设计中,比较麻烦的。

  “虽不中亦不远矣。”

  “……”

  “你看看嘛,”刘然理直气壮的:“你看看这么多人,你的同学,你的朋友,你的师兄弟,都在看你下菜单啊,我们就是里头的素材啊,青椒肉丝,还是虎皮青椒,不得等你接客人来定啊。”

  到了今天,季铭已经跳出很多边边框框了,他的同学,诸如谭子阳、周鑫这一波,有合适的角色当然会优先考虑,不必担心有的没的了。张成李澜、刘然胡旭……也都是如此。

  飞升了,照顾一下凡间的熟人,那是人之长情。

  “造啦,造啊,我会努力找客源的。”

  “……”

  那边的妈妈准妈妈们看过来,眼神如利剑,可能是听到了老鸨子、接客之类的字词,有一些狐疑。

  于是闭嘴,换话题。

  ……

  五个月后,坊间传言,初晴已经进了医院待产,于是众媒体闻风而动——但挖地三尺,也没查出来,她到底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是在京城,还是京外,更别说哪一家医院了。

  密不透风啊。

  这几年来,季铭钩织的关系网,已经牢固地不可动摇。

  秘密入院,保密待遇,专人负责,只进不出……只待初晴生出一个七斤半的女娃娃来,陪产的季铭就听到助产护士一声惊呼:

  “哎呀,心口这个胎记好像一片鱼鳞啊,还是金色的。”

  大家都去看热闹的时候,季铭低头,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第五块金色鳞片——“希望孩子一生平安顺遂”,已然褪去金色,化作寻常模样。

  他笑了一下,低下头凑到初晴耳边:“辛苦了。”

  “生了个小锦鲤?”

  “她顶多自带平安符,你老公才是真锦鲤,天上地下,仅此一条,便宜你了。”

  “……”初晴一头的汗,头发丝丝缕缕地黏在额头上,有些虚弱,但眼里明光湛然:“是便宜我了。”

  “我们互相便宜。”

  “一辈子?”

  “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