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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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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全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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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

  崔清芜却不肯干休:“这却让我顿时想起了当年我与操琴姑娘斗琴之事。哎,我那时候年纪尚轻,琴艺也是逊色操琴姑娘一筹,所以操琴姑娘一曲音律惹得摄政王的注意。而我,却也是丝毫未被摄政王所留意。如今,我手骨折断,琴声自然是更加不如操琴姑娘了。”
  她言语清润温和,更是对操琴称赞有加。
  只是操琴听了,却也是顿时不觉流转了几许的尴尬之意。
  她自然是知晓,当年是怎么一回事情。
  别人都说是自己的琴声打动了端木紫麟,可是实则,却是那几分神似李如拂的风韵,让端木紫麟刮目相看。
  当年的事情,在李如拂的安排之下,倒有些自己踏着崔清芜做筏子的嫌疑。
  崔清芜微微有些恍惚,举止也是微微一僵。
  遥想当年,李如拂最初挑中的替身是自己,只不过她是崔家女儿,李如拂是断然不敢相强。
  故而又安排自己,给操琴做筏子。
  崔清芜当时不好拒绝,也自然瞧出了李如拂的心思。
  既然平白给人做筏子,崔清芜自然也心中不快。她虽不好推拒,弹奏时候不过略略动动手指头,虚应个景罢了。
  其实,并未十分上心。
  彼时她根本不爱端木紫麟,就算端木紫麟权倾天下又如何,却不是崔清芜心中的良人。
  至少,不能全心全意的相待自己。
  正因为如此,崔清芜不乐意留在明都,四处游历。
  她暗中和叶家羁绊更深,之后更在北漠草原之上窥见了端木紫麟另外的一面。
  那等绝世风华,杀伐果决!
  自己所爱慕的男儿,似乎就应该是如斯模样的。
  操琴提及当年斗琴,更让崔清芜一时心绪起伏,不觉回忆起了当年之事。
  耳边,却也是听到操琴有些迟疑说道:“你给我那书信,究竟是何意思?”
  崔清芜不觉轻轻一品茶水,姿态嫣然。
  “怎么,我那书信写的还不够明白。操琴你这个肚子,不是已经有了?瞧你这面向,却也是个有福气的,好生养的。多少女子生不出,可是有的人,无名无分,可是却也是能有身孕,这是寻常女子绝没有的福气啊。”
  操琴身子,却也是顿时不觉瑟瑟发抖。
  她原本心中,还存了几许侥幸。
  想不到崔清芜果真是心知肚明。
  崔清芜轻品茶水:“这自然是一桩喜事,唯独有一桩疑惑事。那便是,你肚子里孩子究竟是谁的?”
  操琴身躯轻轻颤抖,手中捏着的那杯茶,却也是不觉洒出了几滴茶水。
  她几滴泪水缓缓的垂落,轻轻的滴落在了几面之上。
  这样子的话,操琴自然是答不上来。
  这自然绝不是因为操琴连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晓,而是因为操琴实在是说不出口。
  崔清芜嗤笑:“倒也难为你了,一个曾经娶过了妻子,且有儿女,并且不肯明面承认你的男人,又如何能堂堂正正的说出口。”
  她再叹了口气:“更何况,你是摄政王的人。”
  操琴不觉垂泪,十分委屈:“唉,摄政王只是听我弹琴,有时候跟我坐一坐。他从来不跟我说话,我也不敢开口。除此之外,衣食住行,倒也并未十分亏待。可是,可是他却也是从来都是没有碰过我的呀?”
  说到了这儿,操琴却也是顿时不由得有些委屈了。
  她也是个女人,难道不会寂寞?
  崔清芜再品了口茶水:“这又如何?不错,摄政王的心里,是从来没有你。他有时候瞧瞧你,是因为你那曾经和太后有几分相似的风韵。他为了自己的痴情,所以从来不碰你。可你也必定要爱他,需要对他求而不得,才能成全这么一段痴情的佳话。这男人,不就是这样子。他可以不碰你,你却不能不要他。你是摄政王的东西,是侍候过她,这一双纤纤素手是为摄政王弹过琴的。就算是做王府一件摆设,那也是要好好的摆着在王府。宁可碎了,也不能给人偷了去。”
  操琴面色苍白,却也是一句话儿都是说不出来。
  崔清芜眼见茶冷了,不觉再添了热水。
  “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只能是摄政王的。”
  操琴一抬头,面色惊骇欲绝。
  她惊慌失措,随意一拂,顿时将自己面前的茶杯摔了个粉碎。
  崔清芜一双眸子,却也是眨也不眨的看着操琴。
  她的眼底,顿时流转了缕缕幽火。
  摄政王不是跟那个大夏的九公主十分,甜蜜?
  她可瞧不惯!
  王珠很幸福?自己可是一点儿都瞧不顺眼。
  “唉,你准备肚子大了藏不住了,那可怎么办。大夏九公主,手腕可谓是厉害得紧。你以为,这位九公主是会如何如何处置你这等污点?唉,你肚子里怀了一个孩子。九公主就算是为了自己的颜面,也是不会让这桩事情给传出去。别人会说,九公主真可怜啊,怎么还没进门妾都怀孕了?”
  崔清芜唇角含着轻轻的笑:“你也知晓,摄政王就是那等痴情的人,只要自己的女人欢喜,别的女人都不是东西。”
  操琴一颗颗的泪水滚落,面颊却也是不尽苍白。
  这些念头,操琴脑海之中未尝没有浮起过。
  正因为如此,她实在是惶恐不安。
  故而那日,自己方才跑去了李如拂跟前,只盼望这位曾经扶持自己的李太后能帮帮自己。
  而李如拂却将她视如弃子,那日亲眼瞧见,竟然不见有那丝毫情意。
  而崔清芜更好似猜出了操琴的心思:“故而,你若是跑到了那位太后娘娘的跟前,你以为她会待你如何。太后娘娘,虽素来有纯善的名声,可是却实在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不过,若你怀了摄政王的孩子,她正和九公主斗着,那可就有用了一些。无论如何,太后也是会帮衬你的。”
  操琴瞧着崔清芜,眸光软弱。
  却知晓,崔清芜是已然说服自己。
  操琴唇瓣儿轻轻颤抖,却也是说道:“我若,若说这个孩子是摄政王的,那又该如何?”
  崔清芜一笑,一品茶水:“太后也许会为你周旋吧,毕竟她也是瞧不惯九公主。接下来,接下来你就该将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给弄掉。”
  她抬头,瞧见操琴不可置信的样儿,崔清芜反而皱眉,好似十分困惑:“难道你想那孩子生下来,滴血验亲,证明不过是个下贱孽种?须知冒认那皇族血脉,那是会,将犯人凌迟碎剐,暴晒三日。除非这娃儿,化作了一团血肉,谁还能验证得出来。”
  操琴魔怔了一般,竟也是说不出话来,一张面颊,更宛如白纸一般,端是异样的苍白。
  崔清芜目光灼灼:“这都是摄政王和九公主容不得你,你腹中孽种若是没有了,若要见怪,便不如去见怪这位大夏的九公主。不如,就将这孩子没了之事栽赃在九公主身上。也算是,稍稍出了一口恶气。”
  眼见操琴软泥一般瘫软在地,崔清芜嗓音却也是越发叹息悠远了:“这都是你的命。”
  崔清芜冷漠的想,操琴这样子的女人,身如蒲草,出身卑贱。
  也就是如此,合该别人欺辱,合该被人利用。
  一生一世,都应该是别人的棋子。
  崔清芜不觉冷冷轻笑,她也算是吃过了王珠的苦头。
  端木紫麟深不可测,她更有些畏惧。
  哎,她也学聪明了,便是用些别的人,一番利用,让自己置身事外。
  这许多事儿,她会安排得巧妙一些,再巧妙一些,不让自己露出些许痕迹。
  她阴柔如水,却也是会躲在暗处,恶心恶心王珠。
  一计不成,再行一计。
  王珠和端木紫麟情比金坚又如何?这再如何深沉的情分,也是抵不过日日夜夜的消磨。
  滴水,可以穿石。
  她要王珠和端木紫麟反目成仇!
  两情交恶!
  相互撕咬!
  如此一来,方才不负自己内心之中的憎恶之意。
  崔清芜看着眼前操琴,而这只是自己第一部。
  她可是还有好多好多的算计,藏在肚子里,放在了心尖上,准备对着王珠用处来的。
  崔清芜盘算,再过几日,便是宫中的玉兰节。
  此乃中辰风俗,各地贵女都是会齐聚宫中,一展才艺。
  遥想当初,操琴一鸣惊人,那也是李如拂特意在玉兰节之上的安排。
  如今这一次操琴入宫,这也是一桩绝好的机会。
  哎,这些中辰的贵女,如今一边瞧不上王珠,一边还是羡慕她的好运气了吧。王珠名声虽然是不好听了些,可是被人羡慕是最让人愉悦之物。
  可是纵然是如此,当这些贵女,知晓端木紫麟房中琴婢早就腹中有孕生下孩子,那摄政王所谓的痴情爱妻更不过是个笑话。
  端木紫麟是个笑话,王珠自然同样是个笑话。
  他们两个人的姻缘,绝不会是什么令人惊叹的宠爱神话,而是那一潭污秽名声的臭水。
  端木紫麟再宠王珠,若是没有外人惊叹,这兴致也是会少了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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