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软骨头，说跪就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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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祖师瞪眼：“没大没小！”他清了清嗓子，“说来话长，喔唷，刚才爬高高，腿有点酸了??”
阿青心道，你个坏老头子，表面功夫还是要殷勤点：“师尊啊，我帮您捶捶腿，松松筋骨吧！”
白毛祖师偷乐：“八卦恒久远，一段永流传！好吧，活了一大把岁数，多少耳闻不少故事。卫子丹原名叫卫赤③，是卫国的公子，自幼勤勉，性情柔善，后来继承王位，成为卫国的君王，卫赤推行古制为群臣巨室不容，四处散播他骄奢淫乐的谣言。有一年，他救了一只鹤，那鹤是石岩的坐骑，下凡渡劫，卫赤不知，他喜欢动物，对鹤十分友爱，亲自照顾鹤的伤势，与鹤同食同住，同进同出，偏偏这只鹤没能熬过这场劫难，不久就离世死去，国君嗜鹤的事落了话柄遭群臣非议，由此亡国，恶名存世。”
阿青不满道：“现在的人养狗养猫，都当亲儿子一样宠爱，他当初养鹤就能亡国了？”
白毛祖师笑而不语：“当初齐国攻打卫国，夺财物后撤军，卫国已近陌路，隔了不多久，狄人又入侵，卫赤率军亲征，却无法力挽狂澜，尸身遭狄人分食。”
阿青的心一惊：“什么？子丹被人吃了？”
白毛老祖点头，纠正：“是卫赤，他麾下有位忠臣，名叫弘演，为安葬他，剖腹纳肝为棺，卫赤的柔善，弘演的忠勇，感动了石岩，赞道‘柔情在卫，丹心可鉴’，就收了卫赤弘演二人的魂魄，化为新的坐骑仙鹤，取名卫子丹，由于缺了心肠，石岩情急之下塞了一副‘铁石’给他，所以你遇见的卫子丹，总是面无表情，心无波澜，没什么喜怒哀乐的情绪。”
阿青难过：“卫子丹没情绪，他就不会笑，也不会哭，藏在心里的一切都没办法表达出来，对吗？”
白毛祖师嘟嘴道：“是啊，他什么都得在心里憋着，既没有法子表达快活，也没有法子宣泄难过。”
阿青悲伤：“想笑时不能开怀大笑，痛苦时无法悲伤流泪，每天顶着僵尸脸面对世界，还有什么趣味呢？”
白毛祖师沉吟：“因为缺了正常人的七情六欲，他无法体会人与人之间的种种滋味，就算一心修行，也无法突破自我飞升得道。”
阿青焦急：“我得帮帮他，怎么才能软化铁石心肠？找回卫子丹的快乐呢？”
白毛祖师道：“有一种火火草，朱红，香浓，服之可以融化铁石心肠。”
阿青转忧为喜：“耽搁不得，我马上就动身！”
白毛祖师拦住她：“你去不得，火火草生长在地狱道饿鬼谷。”
阿青目光坚定无所畏惧：“我下到地狱，也要把他的快乐找回来！”
白毛祖师白了她一眼：“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贪吃贪睡，不学无术，区区三百年修为，半点仙术也不会，别说采火火草，活命都成问题！”
阿青一愣，颓然：“我？哎呀，那怎么办？要我眼睁睁看着子丹憋屈？对了！”
白毛祖师一颤，望着阿青投来的灼灼目光：“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阿青呲着牙灿笑：“您修为高，他是您徒弟的徒弟，为了徒孙好，您老人家走一个呗？走一个？”
白毛祖师摆摆手，努努嘴：“我去不得，我等大神，就是因为道行太高，一踏足地狱道饿鬼谷，别说火火草，那里的一切都将灰飞烟灭。”
阿青追问：“大神去不了？真的去不了？
白毛祖师转过身去：“去不了。”
阿青忽然下跪，抱住白毛祖师的大腿：“师尊，求您快快收我作徒弟，传授我法术吧？”
白毛祖师目瞪口呆：“哎呀，你这个软骨头！说跪就跪哒？”
阿青笑道：“弟子给您老人家三跪九叩，磕头拜拜您！要不要敬茶？”
白毛祖师捋着长长的白胡须：“从哪儿学来的虚礼？”
阿青如实道：“我在山脚看见私塾先生收徒弟，都往太师椅上一坐，等着徒弟们敬茶送拜师的谢仪，我就??？”
白毛祖师啐道：“呸，免了这等俗礼！我白毛收弟子从不搞这套，也不会邀闲杂观礼，凭心情教你，你乐意，你就学。”
阿青喜道：“我乐意，师尊，您打算先教我什么？”
白毛祖师笑眯眯：“想学本事呀？先去把药阁的地板擦干净，擦到为师满意为止，记得，挑山腰那口深井的水过去，用脏的水，倒去后面的小沟沟。”
阿青一愣：“擦地板？”
白毛祖师将出入药阁重地的小竹牌给了她。
小竹牌上篆刻着奇形怪状的古字：道济苍生，德遗万世。
阿青认识“道德”二字，将小竹牌珍惜地收在手掌心。
白毛祖师道了一声：“你忙吧！为师要歇着了！”
白毛祖师瞪眼：“没大没小！”他清了清嗓子，“说来话长，喔唷，刚才爬高高，腿有点酸了??”
阿青心道，你个坏老头子，表面功夫还是要殷勤点：“师尊啊，我帮您捶捶腿，松松筋骨吧！”
白毛祖师偷乐：“八卦恒久远，一段永流传！好吧，活了一大把岁数，多少耳闻不少故事。卫子丹原名叫卫赤③，是卫国的公子，自幼勤勉，性情柔善，后来继承王位，成为卫国的君王，卫赤推行古制为群臣巨室不容，四处散播他骄奢淫乐的谣言。有一年，他救了一只鹤，那鹤是石岩的坐骑，下凡渡劫，卫赤不知，他喜欢动物，对鹤十分友爱，亲自照顾鹤的伤势，与鹤同食同住，同进同出，偏偏这只鹤没能熬过这场劫难，不久就离世死去，国君嗜鹤的事落了话柄遭群臣非议，由此亡国，恶名存世。”
阿青不满道：“现在的人养狗养猫，都当亲儿子一样宠爱，他当初养鹤就能亡国了？”
白毛祖师笑而不语：“当初齐国攻打卫国，夺财物后撤军，卫国已近陌路，隔了不多久，狄人又入侵，卫赤率军亲征，却无法力挽狂澜，尸身遭狄人分食。”
阿青的心一惊：“什么？子丹被人吃了？”
白毛老祖点头，纠正：“是卫赤，他麾下有位忠臣，名叫弘演，为安葬他，剖腹纳肝为棺，卫赤的柔善，弘演的忠勇，感动了石岩，赞道‘柔情在卫，丹心可鉴’，就收了卫赤弘演二人的魂魄，化为新的坐骑仙鹤，取名卫子丹，由于缺了心肠，石岩情急之下塞了一副‘铁石’给他，所以你遇见的卫子丹，总是面无表情，心无波澜，没什么喜怒哀乐的情绪。”
阿青难过：“卫子丹没情绪，他就不会笑，也不会哭，藏在心里的一切都没办法表达出来，对吗？”
白毛祖师嘟嘴道：“是啊，他什么都得在心里憋着，既没有法子表达快活，也没有法子宣泄难过。”
阿青悲伤：“想笑时不能开怀大笑，痛苦时无法悲伤流泪，每天顶着僵尸脸面对世界，还有什么趣味呢？”
白毛祖师沉吟：“因为缺了正常人的七情六欲，他无法体会人与人之间的种种滋味，就算一心修行，也无法突破自我飞升得道。”
阿青焦急：“我得帮帮他，怎么才能软化铁石心肠？找回卫子丹的快乐呢？”
白毛祖师道：“有一种火火草，朱红，香浓，服之可以融化铁石心肠。”
阿青转忧为喜：“耽搁不得，我马上就动身！”
白毛祖师拦住她：“你去不得，火火草生长在地狱道饿鬼谷。”
阿青目光坚定无所畏惧：“我下到地狱，也要把他的快乐找回来！”
白毛祖师白了她一眼：“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贪吃贪睡，不学无术，区区三百年修为，半点仙术也不会，别说采火火草，活命都成问题！”
阿青一愣，颓然：“我？哎呀，那怎么办？要我眼睁睁看着子丹憋屈？对了！”
白毛祖师一颤，望着阿青投来的灼灼目光：“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阿青呲着牙灿笑：“您修为高，他是您徒弟的徒弟，为了徒孙好，您老人家走一个呗？走一个？”
白毛祖师摆摆手，努努嘴：“我去不得，我等大神，就是因为道行太高，一踏足地狱道饿鬼谷，别说火火草，那里的一切都将灰飞烟灭。”
阿青追问：“大神去不了？真的去不了？
白毛祖师转过身去：“去不了。”
阿青忽然下跪，抱住白毛祖师的大腿：“师尊，求您快快收我作徒弟，传授我法术吧？”
白毛祖师目瞪口呆：“哎呀，你这个软骨头！说跪就跪哒？”
阿青笑道：“弟子给您老人家三跪九叩，磕头拜拜您！要不要敬茶？”
白毛祖师捋着长长的白胡须：“从哪儿学来的虚礼？”
阿青如实道：“我在山脚看见私塾先生收徒弟，都往太师椅上一坐，等着徒弟们敬茶送拜师的谢仪，我就??？”
白毛祖师啐道：“呸，免了这等俗礼！我白毛收弟子从不搞这套，也不会邀闲杂观礼，凭心情教你，你乐意，你就学。”
阿青喜道：“我乐意，师尊，您打算先教我什么？”
白毛祖师笑眯眯：“想学本事呀？先去把药阁的地板擦干净，擦到为师满意为止，记得，挑山腰那口深井的水过去，用脏的水，倒去后面的小沟沟。”
阿青一愣：“擦地板？”
白毛祖师将出入药阁重地的小竹牌给了她。
小竹牌上篆刻着奇形怪状的古字：道济苍生，德遗万世。
阿青认识“道德”二字，将小竹牌珍惜地收在手掌心。
白毛祖师道了一声：“你忙吧！为师要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