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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系年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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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四:春秋往事赵鞅背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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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晋顷公令人将祁盈拘捕。祁盈的家臣商议道:横竖都是死,不如先杀了祁胜与邬臧,以让家主在被杀之前高兴一下。于是,祁氏杀了祁胜与邬臧。而晋顷公也杀了祁盈及其党羽杨食我,并灭祁氏、羊舌氏。

当时正是魏舒执政正卿,为保君权维护公室,从而将祁氏之地划为七县,羊舌氏之地划为三县,共计十县。其中,智、韩、赵、魏各得一县,其余划入公室,而范氏与中行氏却一无所得。为此,范氏宗主士鞅深恨魏舒。

公元前513年,士鞅与中行吴之子荀寅密谋,欲要铸刑鼎推行其范氏家训以名扬千古,但是士鞅也知道此举恐遭士人唾骂,自己一家力小,需将另一派系魏舒等人牵涉进来,有好处则自己可享,毕竟是范氏家训,有坏处则让魏舒顶缸。那魏舒不容易忽悠,可那赵鞅尚嫩,可做枪使。遂以修筑城池为名带着赵鞅至汝滨修筑城池,那荀寅在赵鞅的协助下,四处收缴民间铁器,声称准备上缴给国家。之后荀寅将所搜集的镔铁约480斤熔化,熔铸成鼎,将当年范宣子所制定的法度立于鼎上,并声称是奉了正卿魏舒之命。这法度一经铸鼎铭文宣告天下,那就意味着“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时代已成为历史。这鼎尚未铸完,消息一经传出便已引起国家震动,不仅引来国内诸大夫贵族阶层喋喋不休的议论,也遭到了他国士大夫的强烈声讨,这乃对周礼的一次巨大挑战、颠覆甚至是践踏。

执政魏舒在国都听闻三卿做出如此惊天举动,急忙命人昼夜赶去下令命荀寅停工,荀寅置若罔闻,并怂恿着赵鞅勇往直前,赵鞅此刻已是骑虎难下,虽知中了圈套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荀寅继续下去。

铸鼎完工后,荀寅、赵鞅还朝,魏舒对于手下人如此僭越甚为不满,召集诸卿组织朝会商讨事件的可行性。前因后果一讲明,众人方知范鞅是主谋,荀寅为执行者,而赵鞅仅为参与者。朝堂上,众卿避重谈轻,韩氏与赵氏相善自是维护赵鞅,荀跞则默不作声。谈来谈去无甚结果,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

退朝后太史蔡墨向魏舒道:“昔先王议事以制,不为刑辟。可如今范士鞅私自篡改国法,荀寅作为下军将,却违背执政您的意愿还声称是您的下的指令,迎合士鞅制作刑器,还拿它作为国法,这是矫命!这士鞅在国内必然走向穷途末路。只是那赵鞅大概要受牵连,可他是被逼的,但愿他广行善事,多施仁义,或许能够幸免!”

“我岂能不知,只是赵鞅政治经验不足,替那士鞅背了黑锅。” 魏舒惋惜道。

虽与士鞅不合,但大体上都能过得去,再说魏舒天性好玩,主政之后仍不改本性。公元前509年,晋定公3年,魏舒带领诸侯之大夫于在洛邑狄泉为周天子筑修城墙。这期间,他把事情交给了其他大夫,自己带领手下去到大陵泽(今河南获佳县西北)去打猎,放火烧荒,回来死在路上。

魏舒死后,士鞅顺势升为执政正卿,这士鞅虽有才干,但心性恶毒极为记仇,因划分祁氏之地之事,回想魏舒那番蔑视自己,竟未分给范氏,极为恼火,时刻寻机报复,此刻魏舒死其上位,想起当年之事,火从心中起,一声令下,“魏舒为正卿,熟知法律,但其为周王室筑城墙过程中擅离职守,知法犯法,按照‘刑鼎’上所注的法律,撤除安装魏舒柏木外棺,以大夫之礼下葬。”

说是尊重法律,可无外乎是施手段报复罢了,故以大夫之礼下葬以尽羞辱。

主政后的士鞅不思为国,却尽展手段打压异己,那赵鞅、韩不信、魏侈资历尚浅,而赵鞅又有助手荀寅时刻监视处处钳制,报团取暖便是这赵、韩、魏的应对之策,另外发展自身强大自己则是最为重要。

可是一件事情的发生却是彻底颠覆士鞅的大国执政形象。

公元前5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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