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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僧袍张和尚王丽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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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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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传销吧,被洗脑了吧,洗脑就是灌输迷魂汤,把你头脑里原来的东西冲洗掉。信佛了,就是用这个经那个经冲洗头脑里的杂七杂八的念头。形式上,说好听一点叫皈依佛门,说土一点是做和尚。

妈妈说:我懂了,哎,我还是不明白,即使洗脑也是洗他的脑,又没有洗你的脑,即使洗脑也不会不食人间烟火啊。这个跟离婚有什么关系

苦笑,她丢下打火机,说:怎么没有关系,一个整天是阿弥陀佛,神神叨叨的,一个整天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实实在在的,谁和谁能过到一起,世界观,待人接物的方式方法都不一样了,天壤之别了,两个人还能过下去吗

眼眶像藏着锋利的刀,妈扭脸,说:那,那不是你吃亏吗?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是怎么想的,离婚孩子怎么办,不离婚,落一个和尚爸爸,让人笑掉大牙。多好的孩子,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应该这样做啊。

叹口气,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摇摇头,王丽英说:苦了孩子,哎,不说这些了,看电视。

即使妈妈的话不能够滋润心田也不至于像秋天的红叶那样掉得满地都是。妈妈把该说的都说了,妈妈的话永远都是这样的毫无折射,毫无弹性。妈妈的话一直都是这样的一针见血。

母女俩四目对着电视机。

出门,噌,噌,下坡,走到车前,插钥匙,开车门,钻进去,点火,转方向盘,上路,小拐弯,驶入快车道,一溜烟,到了饭店门口,下车,关门,进屋。推开包间门,酒气扑鼻而来。

碰到老同学的王大鹏着急喊张和尚过来,为了替自己挡酒。端起酒杯,站起来,有一些醉意的他说:来,张和尚,替我喝一杯,不,敬敬大家

摆摆手,拉椅子坐下,张和尚说:我开车来的。

摇摇晃晃,已经作不了自己舌头的主了,即使舌头不听使唤也挡不住两片厚嘴唇的机械运动,王大鹏丢下酒杯,说:在场的,谁不是开车来的,大家不是照样喝吗。

其中有二个趴着,眼睛眯着,脑袋耷拉着,似乎不在脖子上。

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毛茸茸的东西,他低头一看,桌子底下有一个,倒是没有趴,是仰面朝天躺着。包间里烟雾缭绕,让人窒息。他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开窗户通风。这帮人都喝高了,不能让他们开车,得想办法让他们把车钥匙交出来。他想。

桌子底下那个好对付,怎么摆弄都行,一下子就收缴了他的车钥匙。趴在桌子上那二个却不怎么好弄,死活都不肯交车钥匙,不承认喝高。还说醉了没关系,车子照样开。说他醉,还知道车钥匙在那里,说他不醉吧,又扶不上墙。像烂泥似的。在这些人里头,最不好弄的还是王大鹏,因为他还能够站起来,虽然不那么稳,跌跌撞撞的,但是还能走两步。走两步退三步,始终走不出去。

王大鹏说:我没有醉,张和尚,走,到你家去。

张和尚连忙扶着他说:把车钥匙给我,我来开车

嘴闭上,腮帮子一鼓一鼓,喘着粗气,像蛤蟆似的。眼睛一瞪一瞪,似乎想睁得更大一点,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像鱼缸里的鱼,王大鹏说:你以为我醉了,我没有醉,我照样开车

死活不肯交车钥匙,跌跌撞撞往外走,扶着墙摸到了门口,王大鹏蹲下了,一屁股坐地下。一阵风扑面而来,冷风钻进他的胃,像搅屎棍似的。一股热流绕道鼻孔席卷口腔和喉咙。在门口呕吐,王大鹏狂呕不止。

强行收缴了其他人的车钥匙,拽着毛巾,冲到门口,发现王大鹏不见了。连影子都没有。正纳闷,一声呕吐,点破机关。倒在车子旁边的王大鹏已经呕不出来什么干的了,不说干的,连稀的都没有了,一点点苦胆水想呕都不出来,身子一弓一张的,看上去非常难受。张和尚把王大鹏扶到车子上,然后,回到包间,把王大鹏的同学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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