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有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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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看不到这张脸，叶娉婷也没有多少好奇。不管梦里出现的女人是谁，跟她是否有什么关联，她都无暇顾及。
此时此刻的她正在备受煎熬着，无边的痛楚铺天盖地的袭来，痛的她连叫一声都不能，便陷入深深的黑暗里。
让她痛不可当的，是来自贵妇人的一道命令。
在她自愿做贵妇人的棋子后，春莲的去留就成了一个问题。她不想让春莲留下来，她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但她能掌控春莲的人生。
她愿意做棋子，并不包括要春莲一并做棋子。而且，春莲有点过分单纯，不适合做棋子。
“姑娘，奴婢不想，不想离开你。你就让奴婢留下吧，没有奴婢，谁来伺候你？”
叶娉婷刚告诉春莲，让她离开，回去叶兰氏身边。春莲就一把揪紧了她的裙裾，执意的哀求道。
“春莲，我不能留下你。”在春莲的期盼里，叶娉婷拒绝了她：“不是你不好，而是你留在我身边，不如回去母亲身边更有用。”
“可是，姑娘，您孤身一人，奴婢舍不得啊……”
春莲知道叶娉婷送她走，是为了她好。她也知道，要是跟在叶娉婷身边，说不定不能成为她的助力，还有可能坏事。
但，她就是这么执拗的一个人。叶兰氏让她伺候叶娉婷，她就一定更要忠心耿耿的跟随在身边，哪怕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春莲，你回去。告诉母亲，我会好好的活着。并且……”叶娉婷用力的捏了捏春莲的手：“总有一天，我也会回去母亲身边，承欢膝下。”
“姑娘，您保重。”看叶娉婷坚持要送她离开，春莲只有含泪给她磕了几个头，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丫头离开了。
叶娉婷没有送出去，她想春莲一定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然，那傻丫头是不会离开的。
送走了春莲，再没有任何牵挂的她，重新返回贵妇人跟前，去做一枚合格的棋子。
“喝了它。”
一只漂亮的瓷瓶摆放在她面前，在燕儿的注视下，她毫不犹豫的仰头，一口吞下瓶中的液体。
不去问瓷瓶中的是什么？也不去问为什么？
问了，非但不能得到答案，还有可能会被强灌下去。
她懂，她非常的懂。不见，燕儿看到她一口喝下，不拖拖拉拉的态度。眼底除了一丝意外，还有一丝的失望么。
别看燕儿瞧着和善，贵妇人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但，内里她们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无害。
经过的事多了，叶娉婷才没有让自己落入被强迫的境地里。
“来人，送叶姑娘回去，小心伺候着，不要怠慢了。”燕儿失望归失望，倒是没有出手折腾她一回。
而此时，叶娉婷正承受着无边的痛楚折磨中。她从来不知道，世上竟然有一种痛，可以痛到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真是太痛了，简直就像是被烈火焚烧一样的痛苦，在顷刻间就遍布四肢百骸里。
她痛的蜷缩起身体，连一声呻吟也发不出，只能徒劳的张了张蔷薇色的唇瓣，吐出一串串无声的叫喊，痛，痛，好痛啊！
她觉得浑身的血脉都在燃烧，每一寸的骨头都在烈焰里煎熬。尤其是左脸那一部分，说是在被凌迟也不为过。
颤抖着手，想要去抚摸一下左脸颊，她都做不到。她只能尽量蜷曲着身子，咬牙忍耐着铺天盖地的疼痛。
“叶娉婷，这就是你所选择的道路。现在，你后悔了吗？”
即使看不到这张脸，叶娉婷也没有多少好奇。不管梦里出现的女人是谁，跟她是否有什么关联，她都无暇顾及。
此时此刻的她正在备受煎熬着，无边的痛楚铺天盖地的袭来，痛的她连叫一声都不能，便陷入深深的黑暗里。
让她痛不可当的，是来自贵妇人的一道命令。
在她自愿做贵妇人的棋子后，春莲的去留就成了一个问题。她不想让春莲留下来，她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但她能掌控春莲的人生。
她愿意做棋子，并不包括要春莲一并做棋子。而且，春莲有点过分单纯，不适合做棋子。
“姑娘，奴婢不想，不想离开你。你就让奴婢留下吧，没有奴婢，谁来伺候你？”
叶娉婷刚告诉春莲，让她离开，回去叶兰氏身边。春莲就一把揪紧了她的裙裾，执意的哀求道。
“春莲，我不能留下你。”在春莲的期盼里，叶娉婷拒绝了她：“不是你不好，而是你留在我身边，不如回去母亲身边更有用。”
“可是，姑娘，您孤身一人，奴婢舍不得啊……”
春莲知道叶娉婷送她走，是为了她好。她也知道，要是跟在叶娉婷身边，说不定不能成为她的助力，还有可能坏事。
但，她就是这么执拗的一个人。叶兰氏让她伺候叶娉婷，她就一定更要忠心耿耿的跟随在身边，哪怕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春莲，你回去。告诉母亲，我会好好的活着。并且……”叶娉婷用力的捏了捏春莲的手：“总有一天，我也会回去母亲身边，承欢膝下。”
“姑娘，您保重。”看叶娉婷坚持要送她离开，春莲只有含泪给她磕了几个头，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丫头离开了。
叶娉婷没有送出去，她想春莲一定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然，那傻丫头是不会离开的。
送走了春莲，再没有任何牵挂的她，重新返回贵妇人跟前，去做一枚合格的棋子。
“喝了它。”
一只漂亮的瓷瓶摆放在她面前，在燕儿的注视下，她毫不犹豫的仰头，一口吞下瓶中的液体。
不去问瓷瓶中的是什么？也不去问为什么？
问了，非但不能得到答案，还有可能会被强灌下去。
她懂，她非常的懂。不见，燕儿看到她一口喝下，不拖拖拉拉的态度。眼底除了一丝意外，还有一丝的失望么。
别看燕儿瞧着和善，贵妇人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但，内里她们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无害。
经过的事多了，叶娉婷才没有让自己落入被强迫的境地里。
“来人，送叶姑娘回去，小心伺候着，不要怠慢了。”燕儿失望归失望，倒是没有出手折腾她一回。
而此时，叶娉婷正承受着无边的痛楚折磨中。她从来不知道，世上竟然有一种痛，可以痛到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真是太痛了，简直就像是被烈火焚烧一样的痛苦，在顷刻间就遍布四肢百骸里。
她痛的蜷缩起身体，连一声呻吟也发不出，只能徒劳的张了张蔷薇色的唇瓣，吐出一串串无声的叫喊，痛，痛，好痛啊！
她觉得浑身的血脉都在燃烧，每一寸的骨头都在烈焰里煎熬。尤其是左脸那一部分，说是在被凌迟也不为过。
颤抖着手，想要去抚摸一下左脸颊，她都做不到。她只能尽量蜷曲着身子，咬牙忍耐着铺天盖地的疼痛。
“叶娉婷，这就是你所选择的道路。现在，你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