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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厚爱:豪门冷少惹不得吉心夜元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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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茫然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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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姨听了吉心的话以后,自嘲地笑了一下,她好心好意劝着夜元阎办结婚仪式,反倒有人不领情。罢了,很多的事情外人本来就不好参合。

夜元阎虽然沉了脸色,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他和吉心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管他掩饰的再好,那一颗定时炸弹总有一个时间点会爆发的。可是就算他要拆除这颗定时炸弹,也不能当着倩姨的面,于是对倩姨说:“倩姨,你难得出岛一趟,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送你去吧。”

倩姨拿了餐巾擦手,从餐桌旁站起身,开口说:“还有哪个地方比阎岛还好的?算了,还是回岛去吧。现在就动身。”

“现在就走?不多住几天?”夜元阎亦站起身来。

“你这里好是好,就是我不习惯。我还是回去吧。”倩姨执意要走。夜元阎不好再说什么,便到外面去取车了。

餐桌旁坐着的三个人,离开了两个,吉心吃过饭后一个人坐在餐桌旁,看着小夏忙忙碌碌地收拾餐桌,整理厨房。她就知道,只要回到这里了,有些事情就逃不掉了。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想了,该要面对的问题一个也不少。

小夏收拾好了餐厅厨房,问吉心:“太太,要不要回房去?”

吉心这才回神,原来坐在餐桌边上发了这么长时间呆了。于是站起身,走出餐厅,上楼。来到三楼以后,又不想回卧室,卧室里面有那支记录着所有的残忍的真相的录音笔么,她害怕自己一想起那一支录音笔就又要人格分裂一般的矛盾起来。

她在三楼的厅堂里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感觉无聊,就又站起身来到书房找书看。一面在书架旁找书,一面就想起了那天闻人大夫的话来,人总是要学会抉择,学会取舍。得到一样,就难免的要舍掉一样。

可是爱与恨,两种情绪摆在面前。该要如何取舍,如何抉择?吉心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书放回原位,感觉事情似乎是兜了一个大大圈,重新回到了原点上,仿佛夜元阎中毒,和闻人大夫来这间书房选书的事情,昨天才发生过。

她就知道的,只要回到了这里,很多的东西都逃不掉,一些美梦醒了,该面对的现实一样也不会少!

也不知道在书房里面呆了多久,最后随便选了两本书,走出来,坐在厅堂的沙发上面看。没有看多久,就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她将手里的书放在一旁,目光定在阶梯口。不一会就看到也夜元阎的身影出现在那里。他送回去倩姨之后又回来了。

夜元阎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口问:“怎么坐在这里发呆?是不是又想我了?”

吉心别开目光,无言以对,她的心里再一次的体验到了夜元阎中毒的那一夜,她躺在二楼的那间卧室里面在一片激烈的自我矛盾之中等待天明的煎熬。那一天黑夜的煎熬过后她看着窗外的日出,想着也许逃避的方式能缓解一下她内心想要将整个人炸裂开一样的痛苦。

可是她逃避过,自我麻醉过,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一遍,最终还是逃不开现实,回到了原点。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沉默的时候夜元阎也没有说话。偌大的厅堂里面,竟然出现了比较压抑的气氛。终于,她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走进卧室,拉开那个抽屉,拿出那只录音笔来。重新来到厅堂的沙发上坐了。按了一下录音笔的按钮,顿时那天她和周暖周叔叔的对话声音就播放了出来。

她将这只正在播放说话内容的录音笔放在她和他之间的茶几上,整个厅堂不是一般的安静,两个人都能清楚地听到录音笔里面播放出来的谈话内容,周暖周叔叔的声音,像是邻居的老大爷茶余饭后闲话家常一样的絮叨着当年的事情

突然之间,夜元阎伸出手去,关掉了录音笔。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坐着的吉心。脸上出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他开口道:“这些,我都已经听过一遍,就在我中毒后躺着不能乱动的那一夜。”

吉心想了一下,也对,出现在他的势力范围里面的外来物品,而且就放在他床边床头柜的抽屉里,被他发现也很正常。既然他都听过了,那就不用浪费时间了。想到这里,她开口问他:“你杀错了人,我爸爸原本应该不用死的,他应该好好地活着!”

夜元阎冷笑了一下:“你这是想干嘛?兴师问罪?”

“对于这件事,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说法?”吉心忍不住抬高了声音,为什么明明是他杀错了人,他反倒比她还理直气壮?

夜元阎隐去脸上的冷笑,缓缓开口:“当年我派出去追查我家人死去的人,找不到凶手,又害怕不提供结果就拿不到酬劳,这才找到了你爸爸这棵足够壮的大树来做我要找的凶手。后来龙叔走的时候,也没有明说害死我家人的凶手到底是谁,他也许是怕我知道真相之后咽不下这口气。”

“不管怎样,我早该察觉到这其中的漏洞,是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误杀了你爸爸。”夜元阎清冷的声音一一道来。陈述完这一切之后,他深邃且锐利的眸子攫住吉心:“可是你爸爸走得很坦然,他最后说的话是,他终于可以去地下和你妈妈团聚了,再不用辛苦的等了,他让我好好地照顾你!”

“你胡说!不可能的!我爸爸死得时候那么的痛苦!他不可能走得坦然!”吉心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突然就愤怒起来!

夜元阎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吉心的身旁,将她搂在怀里,再一次对她说:“我没有胡说,是真的,你看到的那一段录像,他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没有录进去,我当时在场却是听的清清楚楚。他让我照顾你,他的心里念着你死去的妈妈,他走得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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