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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白雪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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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均是文人雅士,见如此题目,一时都来了兴趣都凑上去瞧,只见一张雪白宣纸上空无一物。”

  听书的中有人高声道,

  “哎呦这我们都听过了,不就是阮郎问梅的故事吗,阮驸马猜出来谜题,还赋诗一首,君问红梅何处见,白雪无痕冷香来。”

  还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这与驸马案有什么关系啊。”

  说书先生也不急躁,“哎,诸君莫急呀,且听我慢慢道来。一场宫宴,公主与阮驸马相爱相知,结为了神仙眷侣。可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公主自成亲之日,夜夜噩梦缠身,形容憔悴,驸马四处寻医,亦是不得解脱。曾有个得到的高僧说,公主的心神被恶鬼所缠,唯有真爱之人能助她脱身。”

  “而今年中秋那日,公主又一次在噩梦中惊醒之时,取过案边的宣纸绘制了一副嫦娥奔月图,边垂泪边说,自己不日将离去,请阮郎勿念…”

  说书之人口沫横飞,愣是把跋扈的公主说成了柔弱美人,把驸马一案说成了驸马为救公主,与妖人搏斗,最后玉石俱焚的凄美爱情故事,文徽行有点听不下去了,将帘子放下。

  “这说书人真是信口开河,要是换我一定说的有凭有据,哪像他这么能胡说八道。”神农都也很愤愤不平。

  翠梅也在一旁掩面笑道,“别说,神农大夫,你还真可以与他比试比试去。”

  小二端了酒菜上来,翠梅性格很是开朗给每个人都布了酒,文徽行于是边和她聊了聊。

  “翠梅姑娘,你知道驸马案的事吗,听说昨日驸马出事之前,是去的翠红院呢。”

  翠梅叹口气,“唉,邢公子啊,别提了,因为这个事儿官爷来来回回查了一天,我们家的生意都不好做了。”

  文徽行又问道,“那你昨日见过驸马吗?”

  翠梅思索了一下,“我确实见过,不过那时我根本不知道那是驸马。我看见他坐在看台前听曲子,只是…”

  文徽行道,“只是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有些心神不宁,总是左顾右盼,还常常用手去摸脖子。”

  文徽行脑中灵光一闪,难道那时他就已经…

  “那你还记不记得他周围坐了什么人,或者离谁比较近?”

  翠梅有些被文徽行着急的样子吓到了,神农都赶紧打圆场,

  “我这兄弟与驸马也是旧相识,心中想知道旧友死因,有点儿激动了。”

  翠梅仔细思索了一下说,“当时台上唱歌的歌姬正是我们翠红院的花魁,台下好像有个人是秦公子。”

  神农都恍然大悟,“是秦尚书家的那个纨绔吧。”

  翠梅点点头,转而又听得文徽行问道,“翠梅姑娘,不知你与那花魁娘子关系如何?”

  翠梅说,“花魁娘子名唤月奴,色艺双全,刘妈妈对她很器重。她不肯委身于一般男人,平日只弹弹琴唱唱曲,但喜欢她的男人还是蜂拥而至,我与她也没怎么交谈过,但是…”

  “但是什么?”

  翠梅将一根手指放于唇上,眼睛微微向上看,似乎有点不太确定,“嗯,我也不确定,只一日夜里,我起夜听到月奴在梦中哭泣,口中还念着梅郎,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