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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南山城内父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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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都是一群无事可做的饭桶而已。正所谓不与小人论短长,他们闲的无聊,咱们每天可有事要忙,理他作甚。若是那天真的惹烦了,找个麻袋套起来打一顿,出出气也就行了,何必与他们平白浪费唇舌,做无用的辩解。”

齐先生看着当时张麟轩一脸认真的样子,似乎真准备去打人一样,忍不住要笑出声来。随后与弟子们说道:“不争二字其实是对的,可要说套麻袋打人一事,不可取。”

弟子们顿时哄堂大笑。

忽然想起昔日求学时光的张麟轩,此刻满脸笑意,略微思索片刻后,与潇然说道:“其实最初只是觉得总在一个地方读书,而且还就是自己一个人,未免有些太过无聊,于是便想着出去走走,像六哥一样找个书院念几天书,至于最后去琳琅书院,则是父亲和先生的意思,我是无所谓的,没什么原因。至于你方才言语间提及的异端二字,其实不用如此含蓄地表达。大半?其实说少了。除了少数的几人之外,似乎整个儒家都将我们琳琅书院视为异端。”

“身为书院弟子,就没想帮着辩解辩解?”潇然问道。

“没什么好辩解的。当双方内心深处的理念各部相同时,其实辩解是最无用的事,无非就是在浪费口舌而已。再者若是双方真能心平气和地你来我往,各抒己见,倒也是一桩好事。在此期间,彼此纠错,也算相互进步不是。不过有些时候,辩解到最后往往就成了争吵。不但忘记了初衷是什么,而且就连自己说过哪些话都给忘了。此刻的脑袋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用唾沫把你淹死,这样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反正别人都会以为是我赢了。可试问这样的辩解,有何益处?若真是有着闲功夫,安安静静地去看会儿书你说好不好呢?”张麟轩微笑着说道。

“可公子一人如此想,并不代表整个琳琅书院的诸多先生学子们都是如此想的,难不成就任由他人肆意诋毁?”潇然有些不解。

关于读书人的脾气一事,潇然极为清楚,处了自己生前算作读书人外,也见过许许多多的读书人,知道读书人的脾气虽好,可也绝对不会事事退让。毕竟儒家的祖师爷当初曾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张麟轩随口笑道:“想你我这样走在城中街道上,总会遇见几条恶犬,朝着你狂吠几声,你难不成就要把他剥皮煮熟了端上桌来?没这个必要,也就随他去吧。不过他真要以为你好欺负,得寸进尺,龇牙咧嘴地扑上来咬你,那端不端上桌,就另当别论了。”

潇然微微一笑,道:“在下明白了。”

“说实话,经你这么一提,我还挺想回书院看看的,就是接下来忙的事情太多了,恐怕抽不开身,没办法去南疆走一趟了。”张麟轩有些遗憾道。

“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公子日后回去,也是一样的。师长故友依旧,美酒明月依然。”

张麟轩不禁笑道:“没看出来,肚子里还挺有东西。”

潇然有些赧然道:“生前年幼之时,家里有些闲钱,故而跟私塾先生读过几天书。”

张麟轩微笑道:“能有段安心读书的日子,其实也是人生当中为数不多的几件幸事。”

“公子如今年纪轻轻,又何来的这许多老迈之感?若是少年落笔强说愁,未免给人感觉有些无病呻吟。”

张麟轩翻了个白眼,道:“少年郎的愁,你们这些大人又怎会知道呢?就许你们每日奔波劳作是愁,就不许我们读书不得其法,当真拿不出半点兴趣来是愁?就许你们诸事不顺是愁,就不许我们与人争执,心中不快是愁?就许你们借酒独醉,埋怨好女人都跟钱跑了是愁,就不许我们心爱的姑娘,并不喜欢我们是愁?这又是何道理?年岁略长,经历丰富,可不是与少年拿来自卖自夸的谈资,毕竟一日不过三顿饭,谁吃一百年都是一样的碗数。有些事,时间并不能证明什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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