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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风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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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自荐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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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偷闲,本想畅快休息休息,一脸的怨言,“昨日晨起问安就见过了君父、夫人和几位姨娘,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会,看来我是没这个闲散命。”话毕,一口把剩余的干馄饨倒入口中,嘴巴里被塞得满满的,随即起身准备同熊秉一同出门。

  乔怀澧平日在宫里当差也难得有机会见父母,乔怀澧趁走前与父亲乔仲地问候了几句,小声细语说了几句话,并嘱咐父母多注意身体。

  熊秉与熊桓并排同行,匆匆忙忙的往外走。“二弟,改日我请你吃个够,就在怀澧家里,到时候就看你饭量了。”

  在柜台后面的乔仲地连忙出来相送,还是很有眼力劲儿的,分别拱手作揖,因为从未见过大公子熊秉,声音比平时提高了一倍,“二位公子慢走,大公子难得来小店,真是蓬荜生辉,下次与二公子同来,小店特色吃食管吃够。”

  熊秉回过头点头随即笑着离去,熊桓闷声不说话,随着熊秉一同离去。

  店里的阿保收拾完桌上的盘子后,一瘸一瘸的走到乔仲地面前,哈着腰问乔仲地:“乔掌柜的,刚才二位公子想必来头不小吧,平日也没见您这么重视过?”

  乔仲地也没有多想,直接将两位公子的身份暴露无疑,“是的,刚才那两位是君主的公子,来我小店里吃馄饨的是二公子,后面来的那位便是大公子,刚才我儿子悄悄附耳跟我讲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大公子。”看样子乔仲地是很高兴的,接着对阿保说道:“二公子是我店里的常客,他爱吃咱家的馄饨,我这边不少熟客都是荆州城里的官员。”洋洋得意的乔仲地本来还想继续说的,后来一想没必要,阿保一跑腿的,自己干嘛说那么多。

  阿保虽然瘸腿,但是会看脸色,也没敢再多问,自己就去摆弄桌椅了。

  熊桓不愿意进宫原因有二,一是他平时闲散惯了,不拘小节,宫门规矩众多,自己实在不想去;其二是宫内君夫人魏娇娴,也就是他大哥熊秉的生母,不知何故,时常在君父熊昭弼面前挑拨父子关系,说他是非,这也是熊桓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自己不争不抢,说君位吧,无论是礼法自古都是长子继承,还是个人来讲自己也无心这荆州君主之位,完全威胁不到大哥熊秉。之前熊桓一心想当面和君夫人魏娇娴讲清楚,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不到之处得罪了君夫人,便于和解,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别人也一直不给这个机会见面。后来便不想了,尽量远离朝堂。对于一个舞象之年的孩子,能有这样的心气儿已经很不错了。

  熊桓的大哥熊秉全然不知其母会如此针对自己同父异母的二弟,也从没有想过母亲会是这样。熊秉年初刚满二十六,长熊桓九岁,熊秉为人谦和敦厚,很像他父亲,待几个兄弟姊妹也很好,尤其与二弟熊桓无话可说,有好东西也会时时想着他,事事都会护着他。

  荆州宫殿有三重门,分别为前门、中门和内门。前门守卫二十人,前门城楼上有驻军一百五十人,皆为荆州内军。前门与中门之间相聚三十余丈,中门正大门左右两侧有四名内卫把手,中门前巡逻内卫四十八名,内卫八人为一组,按十二时辰依次巡逻。中门与内门相距很近,这段距离三米为一哨,同样也是由内军站岗值守。进了内门后,就是一座诺大的宫殿,左右两侧偏殿众多,除君主熊昭弼的寝宫在正殿以外,其余妻妾住所皆在偏殿,再就是议事厅、膳食堂、习武堂、军武堂等地。过了内门,值守的都是君主的内侍军,具体有多少人,只有君主熊昭弼和统领内侍军的侍卫长华明将军知道。内侍军着装与守卫明显不同,守卫都是着布服长靴,而内侍军着银白盔甲从头到脚,内卫着布服但是腰间腰带为动物皮制而成。内侍军除了正常巡逻值守,其余人在军武堂内训练格斗休憩不得出门,也便于隐藏实力。

  整个荆州宫从外到内,只要是露天的大道,地上的雪都被宫人清理到了两侧,摆放的整整齐齐,这也便于宫城道路正常通行。

  除州君子嗣和朝堂重臣可骑马至内门以外,其余人等在前门就要下马徒步途径三门进入宫中。

  熊桓随熊秉一起匆匆赶至内宫处便下马快步进宫见君父,与乔怀澧一同去传话的三名内侍护卫军跟随在两位公子之后。熊秉、熊桓府上侍从皆在前门处等候。

  “二位公子且慢行,君上在议事厅等你们。”宫人总管苟顺扯着喉咙喊道,试图阻止两位公子继续向前走,苟顺年纪大了,声音沙哑,就算喊起话来百米远也难听到,乔怀澧与内侍紧跟在两位公子后面。苟顺见前方没动静,就遣跟随的宫人季子五追过去传话告知公子。季子五屁颠屁颠地跑到熊秉熊桓面前传话,随即见礼后便走在两位公子前面带路。

  熊秉熊桓往回走向左侧方与苟顺会合,熊桓从来都没有进过议事厅,只是知道这议事厅是君父与朝堂重臣商议重大国事的地方。熊桓很好奇父亲召见自己和大哥来到底是为何事,以前商讨事情或指派工作都是在正殿父亲的书房,现在议事厅确实让他有些放不开。“苟总管,您是我君父的近侍,君父召我们进宫是有什么大事吗?您可否告知一二?”

  熊桓对苟顺这位年近六旬的宫内老总管恭敬有加,苟顺曾是熊桓母亲侧宫的掌事,是看着熊桓长大的。熊桓十三岁那年,生母黎氏因病暴毙,不久后熊桓也被赐封了府邸,由君父指定的女宫人照看抚养,苟顺也被调入了正殿侍寝任职,多年来苟顺外出替宫里采购时常常去看桓公子,对熊桓十分关爱。

  “二公子,老仆也不知道,也不敢多问,您到了后就知晓了。”苟顺事事都很小心谨慎,转身轻声细语回熊桓话。

  议事厅门口无护卫值守,在走廊间靠墙五米为一哨所,值守皆为内侍护卫军。苟顺请熊桓兄弟二人进入厅内后,自己命人将门带上随即去了宫人房。

  “拜见君父”熊秉熊桓齐声道。熊昭弼在席间盘腿而坐,正前方台桌上码着一摞公文,台桌正中间放着一封铺开的书信。

  熊昭弼抬头看了两个儿子一眼,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卷,“来,你俩过来坐。”

  熊桓熊秉踱步过去,分别坐在台桌左右两边。熊秉端端正正坐在一旁,熊桓见君父没有说话,则侧目窥探父亲。熊昭弼一手拿书卷继续审阅,一手捋了捋胡子,整个议事厅空气异常宁静。

  熊桓见父亲迟迟没有说话,又偷瞄了一下桌上的书信,隐隐约约看到落款姜启几个字。

  “秉儿桓儿,你们先看看桌上的密信。”熊昭弼放下手上的书卷,继续说道:“这是共主姜启让前来荆州换防的天元将军绍沐带来的,此事事关机密,暂时不要对外声张。”

  熊秉看完密信后随即递给熊桓,面朝其父:“君父,共主信上说让您进京都有要事相商,还让您带上咱们荆州的军民土册摘录本前去,为何商量要事还要带我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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