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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唳九天聂青婉殷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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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移花接木 为一片宁静水晶鞋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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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作梗,为了保存实力,我们就退了。”

聂青婉道:“这种做法是对的。”

聂北道:“拓拔明烟既是突破口,那十六哥就从她入手,你既知道当年你中的是什么毒,就应该知道那毒的材料,你告诉十六哥,十六哥来破此案。”

聂青婉把那三种材料说了,聂北记下后,又说了昨晚面见陈温斩之事,又道:“你中箭一事是陈温斩做的。”

聂青婉道:“我猜得到。”

聂北道:“殷玄也知道。”

聂青婉冷笑了一声,说道:“他若不知道,就不会把你请出来了,这其实挺好,正中我意,不然,我何时才能见到你?”

聂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你不怪陈温斩吗?”

聂青婉道:“当年的事,他没有参与的话,我就不会怪他。”

聂北道:“他说了,没参与。”

聂青婉轻叹一声,问道:“他这三年,过的好吗?”

聂北道:“不好。”

聂青婉垂眸,起身将她刚刚摆弄的花盆捧过来,放在手中把玩,她低声问:“你有没有打探到任吉在哪里?”

聂北道:“我不知道,但陈温斩说任吉在紫金宫,在守着你的尸身。”

见聂青婉在听到了这话后眼眸瞬间瞪大,他道:“我一刚开始听到这个的时候也被惊住了,弑母不孝,这已经是罪大恶极了,可他居然还把你的尸身藏在紫金宫里,不让你入土为安,不让你与殷祖帝合墓,他这种人若不遭天打雷劈,不打入十八层地狱,那就天地就没有世道了。”

最后,聂北道:“你有没有想过,殷玄为何要杀你?”

聂青婉逗弄着花朵的手一顿,睫毛轻颤了一下,她看着手中那朵娇艳的凤莲花,指腹触上去,摩挲着,一片一片地扯着,如果以前不知道,当听到殷玄把她的尸体藏在紫金宫后就明白了,她还想着殷玄为何对华北娇这么深情呢,原来因为他心中那丑陋不堪的邪念。

他想要她。

呵。

聂青婉道:“我一开始以为他杀我是为了夺权,毕竟那个时候,他虽登基了,可大权依然在我手中,那些人奉太后为尊,把他那个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他心里不满,想杀了我,正常,但现在,我倒觉得,他杀我,是因为他怕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思。”

聂北问:“什么心思?”

聂青婉道:“男人对女人的心思。”

聂北一愣:“啊?”

昨晚陈温斩是说殷玄亲口承认太后是他杀的,但陈温斩并没有说殷玄是因为爱太后才杀太后的,当然,聂北也不会想到,殷玄对比他大三岁的太后竟然会存有那样的心思。

曾经的太后,可是他的母后!

大概所有人都不会往那方面想,而所有人不朝那方面想是因为他们觉得不可能,亦是因为殷玄藏的太深藏的太好了。

聂北冷道:“你带大的这个孩子,他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白眼狼,你什么都给了他,他还不满足,还想要你!”

聂青婉没吱声,只指腹一用力,将那些花全都捏碎了,她低声说:“任吉一直都在紫金宫里?”

聂北道:“应该是吧,他既选择了守护你,那就一定在紫金宫里。”

聂青婉道:“那他也一定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

聂北想到当年任吉在紫金宫里说的那一番话,他当时打断了他,那一番话听上去像是在向他请罪,实则是在向他道出内幕,任吉也提起了息安香。

聂北垂了垂眸,说道:“他应该是事发后第一个知道真相的人,需要十六哥去一趟紫金宫吗?”

聂青婉道:“不必,殷玄既不动他,那就不会再动他了,等查找到证据的那一天,再去见他也不迟。”

聂北道:“也好。”

聂青婉没兴趣再赏玩这一盆花了,她把王云瑶喊进来,让她把花盆拿出去,再也不要让她看见,王云瑶接过花盆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聂北一眼,什么都没问,垂头退了下去。

等门关上,王云瑶站在门口,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谢右寒看着王云瑶手中被摧残的不像样的花,眉头微拧,扭头往门口看了一眼,低声问:“娘娘怎么了?”

王云瑶道:“不知道。”

谢右寒眼眸微顿,又盯着门口了。

浣东小声说:“娘娘只要心情不好,就会摧残花。”

浣西道:“郡主以前没有这样的嗜好。”

王云瑶眼神沉了沉,没应话,喊了一个宫女过来,把这盆花给了她,让她处置。

等宫女离开后,王云瑶看着那道门,说道:“她自打进宫后,很多习惯都与以往不同,做的事亦超出了我们的想像,这样的郡主,着实陌生。”

谢右寒并不知道起初进宫的时候聂青婉吩咐王云瑶和浣东浣西做过什么事,那些事情只存在她们三人的心中,谁也没说过。

谢右寒并不在意那些话,自也不会去探究以前的事情,他只是在听了浣东的话后想到了刚那一盆花,心情不好就会摧残花?

郡主心情不好?

想到早上皇上好像是生气离开的龙阳宫,谢右寒薄唇抿了抿,心里在盘算着一会儿怎么逗她开心一下。

花盆被王云瑶拿出去后,聂青婉掏出帕子擦着手指。

聂北看了她一眼,说道:“你知道了他对你的心思,还要这般与他相处下去吗?”

说着,头抬起来了,看了一眼远处的龙床,意思非常明显。

聂青婉将擦过手指的帕子收起来,一点一点地往宫袖里塞,慢腾腾地道:“既入了宫门,又被封了妃,还办了封妃大典,想走是不可能了,再者,我现在这个身躯是华北娇,华府因此也从晋东进入了怀城,且进军了朝廷,想脱离就更不可能了,既来之则安之,他既想要我,就不会伤我害我,原来我想不明白的事,如今也算能想明白了,因为之前我是太后,他跟我不可能,所以,他宁可杀了我,也不要让我发现他的心思,进而诛了他,那一次,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所以,他选择杀了我,可这一次,我是华北娇,是他的妃子,中间没有任何隔阂,他就以为,他能得到我。”

聂北挑眉,很不客气地说:“他会得到你的。”

聂青婉伸手揉着眉心,一副很是无力的样子说:“当真是孽缘。”

聂北听到她这样说,笑了笑,伸手捣了一下她的小脑袋,说道:“只要他不再伤害你,别的事情十六哥倒都能忍的,其实这也不是坏事。”

聂青婉皱眉:“不说这个了,烦心,说说陈温斩吧,你今日早饭时候说的话,是想让我见陈温斩?”

聂北道:“嗯,我把你的荷包给了他。”

聂青婉一愣:“荷包?”

聂北道:“皇后中毒一案中神秘出现在马艳兰身上又神秘出现在窦福泽身上,最后神秘消失的荷包。”

聂青婉眨了眨眼:“咦?”她笑道:“你这是移花接木呀。”

聂北笑道:“如此不是轻松解决了皇后中毒一案吗?”

聂青婉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站起来,双手抱拳冲他做了个很是夸张的弯腰九十度鞠躬的动作,捏着嗓子道:“小生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失礼失礼啊,公子太厉害了!”

聂北笑着冲她的小脑袋瓜又拍了一下,说道:“又在打趣十六哥了。”

聂青婉哈哈一笑,又坐回椅子里,说道:“移花接木不错,但是,那木头接了吗?”

聂北道:“接了。”

聂青婉:“……”果然是个笨憨。

正在巡街的某个笨憨猛的打了一个喷嚏,他看看天:“……”娘的,谁在骂劳资。

聂北道:“十六哥让你见她,一来知道你极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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