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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爱腹黑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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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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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谁的诊金不好商量?”

内侍哑巴了。

亲王府有钱,可张家与摄政王府也不差钱,甚至,都是泼天的富贵。

钱,不能打动她!

楚芊芊从丹橘手中接过幕篱,戴上后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公公若得闲,就在楚家坐坐吧。”

内侍看着径自远走的楚芊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天晴,万里无云。

楚芊芊带着丹橘来到张家,远远地便瞧见门口黑压压地围堵了一大群,人群中央,是一名十分高挑、五官刚毅的中年男子,瞧模样,与张太爷有几分相似。

“张大学士,你就别跟我们绕弯子了,说吧,出多少钱你才肯卖?”

“是啊,张大学士,明人不说暗话,开个价吧!我老父喝了那酒,吵了我一晚上,非得让我买回去!你说,我一时上哪儿去买?”

“张大学士,你别再推脱啦!爽快些吧!拿出你跟上官御史干架的魄力来,别婆婆妈妈的啦!”

同僚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张和头都快炸了。

这几天从朝堂到家里,没一刻消停,全都在问他梅子酒的事儿。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了,这才来找父亲问个明白,毕竟,是他父亲送出去的节礼。

可这些人啦,围堵他不够,还围堵了他父亲的大门,真是——

又扯袖子又扯帽檐,好不容易才挤出人群,刚好,与一双明亮的眼睛对上。

那眼睛,隐在朦胧的面纱后,但他就是能感受到那股不容忽视的视线。

四目相对,那女子并未如常人一般慌乱闪躲,而是微微颔首,与他打了招呼。

他拱手,回了一礼。

那女子放下帘幕,让马车从侧门驶了进去。

如此一来,刚刚散去的人群再次围了上来。

有人问:“咦?那是谁?怎么就这么进张府了?张大学士,你认识吗?”

张和摇头,他不认识啊,若是名男子,兴许是小王爷或者诸葛世子,但女子他不记得父亲与女子有什么纠葛啊。

那人一笑,说道:“是不是太爷纳了美娇娘?”

张和眉头一皱,怒叱道:“休要坏我父亲名声!也休要坏那姑娘名节!”

那人悻悻地缩了缩脖子。

忽然,又有人道:“啊!会不会是楚神医啊?”

“神医?”老太爷一边品着梅子酒,一边哈哈地笑了,“这称呼不错,实在,实在!”

张和擦了额角的汗,又擦了不知被人踩了多少脚的鞋面,道:“父亲,您一生清廉,怎能与那沽名钓誉之徒来往?”

“沽名钓誉?”张太爷笑了笑,没说话。

“是!亲王府的事我都听了说了。姚汐冒领了她功劳,她便故意激姚汐给四皇子治病,直到姚汐把四皇子给治死了她才出手起死回生,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斗倒姚汐!要戳穿一个人,方法何其之多?可稚童无辜啊,父亲!要是她没那个能耐救活四皇子怎么办?她这是在拿一个孩子的命,博名声上位!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张和义愤填膺地说着。

世宗在位时,张太爷任帝师,世宗过世后,留下一道诏书,立庶弟为君。当时,许多汉族官员跳出来强烈反对,其中,以张太爷为首。张太爷始终相信正统继承人非子嗣莫属,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论陛下如何拉拢他,他就是不吭气儿。可他不买陛下的帐,他儿子买呀。

父子俩政见不同,张太爷便搬出来住了。

眼下听了儿子斥责楚芊芊的话,张太爷不出意外地笑了,张和不跟他唱反调都不是他儿子。

张太爷道:“你又不在场,休要听了那市井流言!”

“那您告诉我,四皇子没有死过吗?”张和拔高了音量。

张太爷噎住了,老王爷亲自摸的脉搏,的确是没有了的。

张和找到了一分得意:“所以,父亲,她杀了人!虽然她后面也救了,可救人的功劳抵不了杀人的罪孽!如若不然,这世上人人都救个人,然后再去杀个人,官府都不抓也抓不得!您说,这个世道,岂不是乱了套?”

乍一听,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可转念一想,那四皇子之病是务必要先死而后才能生的哇!

差点、差点又被这小子给忽悠了!

难怪别人说他儿子这张嘴曾经活活气死过一个武官,起初他不信,现在,真的一点儿都不怀疑了。

不过好在,他知道儿子的软肋。

他丢了杯子,沉下脸来:“谁不沽名钓誉?是陛下、是你,还是太医院那群太医?是啊,你们都不沽名钓誉,可你们能治好我的腿,能让我重新站起来?”

张和灰溜溜地走了,连梅子酒都忘记问了。

楚芊芊一过二进门便直接去了欧阳珏的院子,并不知张太爷父子为她险些吵了一架,跨过大门时,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酒香。

“哎哟,公子啊,奴婢求您啦,不要喝啊,太爷若是知道奴婢让您喝了酒,会打死奴婢的!您有伤在身,得忌口啊!”仆妇苦口婆心地劝着,她不过是抱着酒坛子打算埋在院子里,怎么就被人给打劫了呢?而打劫的人,还是一个她得罪不起的人。

欧阳珏可不管仆妇怎么说,拔了盖子,就要灌进嘴里。

妹妹在世时,常酿梅子酒给他喝,一闻到这味儿,他肚子里的馋虫便被勾起来了。

“想死,就喝,尽情地喝。”

一道死气沉沉的声音响在门口,欧阳珏动作一顿,泄气地看了过去:“又是你!太阴魂不散了!”

楚芊芊轻轻一嗯,莲步轻移、裙裾优雅地拂过栽种了小草与白菊的地面,并说:“我没阴魂不散,阴魂不散的是你,要个痛快就赶紧喝,省得我日日前来给你治病。”

这是要他找死?

欧阳珏瞪了她一眼,把坛子丢给仆妇。

仆妇险些没接住,吓了一身冷汗。

进屋后,欧阳珏咬咬牙,很娴熟地脱了裤子。

楚芊芊歪着脑袋眨了眨眼:“我有说让你脱裤子吗?”

欧阳珏:“”

给欧阳珏针灸是一门体力活儿,倒不是下针多么困难,事实上这次他还挺配合,但他那红得像煮过的虾子的脸是怎么回事儿?楚芊芊想笑又不敢笑,一笑,这家伙准备发飙,一发飙,银针都会被震出,又得重来一遍。为了不笑,楚芊芊深深地觉得自己快要憋出内伤了。

“好了,起来吧。”收完最后一根针,楚芊芊终于笑了。

欧阳珏一把拉下帐幔,将楚芊芊隔在了外头,咬牙切齿地问:“怎么还没好?你都给我扎多少针了?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楚芊芊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收好医药箱,漫不经心地说道:“嗯,是,我是故意的,欧阳将军太帅气、太好身材,我好想多占几天便宜。”

果然!

她贪图他的美色了!

和诸葛夜定了亲,又跑来向他表白,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但他大仇未报,没功夫去谈儿女私情!

要谈,也绝不跟这种欺负过瑾儿的蛇蝎女人谈!

楚芊芊不知道欧阳珏自恋到一定程度,还把她给嫌弃了,但与欧阳珏多呆,她也是一刻也不愿意了,快快地整理好东西,拧着医药箱出了门。

张太爷命人炖了乳鸽,楚芊芊嘴馋,留下来用了饭。

回到楚家已是午后,一进门,没看见楚陌一蹦一跳地奔过来,倒是沈氏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看了看,又看向她身后:“咦?陌儿、嫣儿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这话似曾相识!

楚芊芊睫羽一颤,想起了碧珠:“陌儿、嫣儿被人接走了?”

沈氏一瞧楚芊芊完全不知情的表情,脸,唰的一下白了:“你你叫张家的人把他们接走了,说太爷炖了乳鸽汤,喊他们去喝的啊。难道难道没有?”

看样子,是真的没有!

沈氏的腿软了。

碧珠被一个妈妈用口信骗出府后,再遇这种情况她便格外警惕了,因对方是张家的人,驾着张家的马车,又拿着张家的对牌,还说出了楚芊芊今日所穿的衣裳,她这才放下戒备,让他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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