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女人，你还要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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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哼哼哼哼~~”

沈灵犀哼着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灯已经被陆凌封打开了，他推着轮椅在床边烦躁地绕着圈，看到沈灵犀的身影，顿时眉头一皱：“哼什么歌，蠢死了，过来帮我躺到床上去。”

“啊，对不起。”

沈灵犀吐了吐舌头，尽管陆凌封对她还是横眉竖眼，但怎么说呢，相比较之前让她滚出去的话语和冷漠相对，即使是现在这样带点刺的挑剔，对沈灵犀来说，也已经是相当大的进步，非常值得开心了。

不顾陆凌封刻意板起来的脸，沈灵犀嘻嘻笑着帮陆凌封扶上了床，自己则从另一边睡在了陆凌封一臂之远的距离上，不远不近，是个不会让陆凌封觉得不适，也能随时感受到陆凌封的动向的距离。

“陆凌封，晚安哟。”沈灵犀把手压在头下，偏过头望着陆凌封的侧脸，轻轻说了一句。

“嗯。”陆凌封只是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关灯。”

沈灵犀并不在意陆凌封的冷淡，美滋滋地关上了灯，睁着眼睛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咫尺之遥，沈灵犀甚至能感到陆凌封的身体透过睡衣传来的热度，不只是身边，盖着的被子、枕着的枕头，沈灵犀所能感受的所有触觉，都是陆凌封的气息和陆凌封的存在。

简直像是梦里的场景，沈灵犀的心脏不受抑制地狂跳起来，她生怕陆凌封听见自己不安分的心跳，悄悄伸手按在了胸口，好像这样就能让心脏的跳动缓一点似的。

听着陆凌封的呼吸，沈灵犀就这么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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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沈灵犀是被陆凌封的呻吟声吵醒的，生怕陆凌封有什么不舒服，沈灵犀赶紧靠了过去，却发现陆凌封眉头紧皱，满脸都是汗水，表情相当痛苦，不，不如说还有些害怕，他抓紧了被子，浑身颤抖，一看就是做了噩梦。

看清了陆凌封的模样，沈灵犀这才松了一口气，做噩梦来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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