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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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
她慌忙走过去蹲下身子查看林文芳的情况，只见林文芳双眼紧闭面色苍白，脸上有一个巴掌印子，额头右上角又红又肿，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所致。
她的心一沉，轻轻拍了拍林文芳的肩膀叫了两声慕夫人，不见她有反应，忙又检查了一下她的呼吸心跳，都十分微弱，不禁更是着急，扬声叫了两声刘兰芝，就从随身带来的手提包里面拿出手机拨了120急救电话。
在她打电话的时候，刘兰芝也上来了，一见屋里的情形，整个人就跳了起来，“哎呀，叶小姐，你把夫人怎么了？你打她了？”
叶清歌挂了电话皱起眉头，“你胡说什么？刚才我一进来就看见她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兰芝狐疑地瞪着她，“不可能啊，我走的时候夫人还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倒在地上，你看她脸上有巴掌印子，一定是你刚刚进来打她了，还把她推倒在地上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没有，你别瞎说。”叶清歌又急又气，实在想不到自己会被如此误解，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林文芳，她知道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还是赶紧先救人要紧。
她要刘兰芝帮忙小心地把林文芳的身子翻过来仰卧着，把她的头侧向一边，又拿起床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以免她躺在地板上受凉加重伤情。
她在做这些，刘兰芝却大呼小叫的下楼了，嘴里喊着，“快来人啊，夫人晕倒了，快来人啊！”
叶清歌也不管她，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慕思成的电话号码。
“清歌，你找我啊，有事吗？”慕思成的声音里充满了欣喜，难得叶清歌会主动打电话给他，也难怪他会那么高兴。
叶清歌咬了咬嘴唇，道：“慕思成，我现在在你家里，你妈妈晕倒了，你赶紧回来一下。”
慕思成倒吸一口冷气，“你说什么？我妈妈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是赶紧回来再说吧！”这个时候三言两语也没法说清楚事情经过，叶清歌还是决定等慕思成回来当面跟他说清楚。
电话那边慕思成急切说道：“好，我马上回去，你叫了救护车了吗？”
“已经叫了，救护车应该很快就到。”
电话挂断了，门外响起脚步声和嘈杂声，刘兰芝又跑上楼来，身后还跟着慕家专门给林文芳开车的老吴及一名姓张的保安。
刘兰芝伸手指了指林文芳，对老吴他们说道：“快把夫人抬起来送到医院。”
叶清歌连忙制止，“她现在伤了脑袋，不能随便动她，要等医生来才行。”
“医院离我们这里有些距离，等到他们来还不知要多久，不如我们自己送过去更快些。”刘兰芝说着推了一下老吴的胳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夫人抬起来。”
“都说了要等医生来才行，你怎么就不肯听我的？”叶清歌制止。
“就是她把夫人弄成这样的，不能听她的，赶紧把夫人送医院，快！”刘兰芝却不听。
“刘兰芝，这样乱搞出了事情你负责？”叶清歌怒了。
见她这样一说刘兰芝不说话了，却又拿起电话给慕思成打电话，“慕总，赶快回来，夫人晕倒了。”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对林文芳做了初步检查，小心地把她抬上担架送上车，吊上药水上了氧气袋。
叶清歌和刘兰芝一起跟着坐上救护车去了市第一人民医院。路上，叶清歌又给慕思成打了电话，要他直接去医院。
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林文芳被送去急救室进一步检查，这时慕思成和刘建一起也赶了过来，他跟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很熟，在路上已经打了电话给院长，院长马上叫来创伤科最有经验的主任医生过来给林文芳治疗，自己也亲自过来指挥抢救。
经过检查，林文芳被诊断为重型颅脑损伤，是头部受到重物撞击或者是跌倒造成颅内出血，需立即手术治疗。
慕思成被医生叫去办公室签手术同意书，叶清歌站在办公室门口，一颗心七上八下，为林文芳担忧。
很快，林文芳被推进了手术室，慕思成、刘建、叶清歌和刘兰芝四人一起在手术室门口等着。
刚才慕思成忙着为林文芳办理入院手术的各项手续，顾不上详细问林文芳受伤的原因，现在静下来坐下，他看向叶清歌，问道：“清歌，我妈妈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叶清歌还未开口，坐在她身旁的刘兰芝就愤然说道：“慕总，一定是是叶小姐把夫人推倒在地上弄得她受伤的。”
叶清歌愕然看向刘兰芝，“你胡说，我没有推她。”
慕思成看看刘兰芝，又看看叶清歌，眉头拧了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清歌你说。”
叶清歌瞪了刘兰芝一眼，对慕思成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刘婶突然提着一个保温盒去找我，说是你妈妈亲手做的燕窝给我补身子，要我一定要当着她的面马上吃掉，我打开来看了一下，那燕窝里面居然有藏红花。你应该知道服用藏红花会导致流产吧？我就没有吃，而是拿着燕窝去你家，想问一下你妈妈为何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谁知我走进你妈妈的卧室里就看见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我就赶紧打了120电话叫救护车过来，又打电话给你。”
“不是这样的，慕总。”刘兰芝急忙争辩，“夫人怎么可能会在燕窝里面放藏红花那种东西，乐乐和叶小姐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她的孙子，她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孙子？”
叶清歌冷笑，“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刚才也看到那些燕窝里面有藏红花，并不是我冤枉她。我也想不到她会那么狠毒，居然连亲孙子也要加害。”
慕思成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凌厉地看着刘兰芝，沉声问道：“刘婶，是不是这样？那燕窝里面真的有藏红花？”
刘兰芝犹豫了一下道：“燕窝是夫人自己动手做的，里面有没有掺其他东西我并不清楚，她做好之后装进保温盒里面交给我要我送去给叶小姐，还要我亲眼看着叶小姐吃了才行。我当时也没看，就直接送过去了。叶小姐说肚子很饱暂时不想吃，我就要她拿进屋里倒出燕窝把保温盒还给我，我好回去向夫人交差。叶小姐拿着燕窝进屋去，没一会儿出来就说燕窝有问题，说是放了藏红花，我打开来一看，里面确实有藏红花。可是我不认为夫人会这么做，慕总你要查清楚，可不能让夫人受人诬陷。”
刘兰芝这话分明意有所指，叶清歌听出来了，心里一阵恼火，杏眼一瞪，冲她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没事干自己往燕窝里面放藏红花来诬陷慕夫人吗？”
刘兰芝撇撇嘴，“我没这么说，反正我相信夫人绝对不会害人。这藏红花莫名其妙冒出来，实在让人想不通。”
叶清歌道：“什么莫名其妙冒出来，根本就是你送过来的。”
“行了，你们不要争了。”慕思成抬手制止她们继续争吵，他已经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只觉得这件事太过不可思议，身为林文芳的儿子，他很了解自己的母亲。
林文芳虽说性格暴躁，强势霸道，但是心肠并不狠毒，绝对不会做出在燕窝里面放藏红花来加害叶清歌的事，更何况叶清歌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亲孙子。如果孩子没了，乐乐也会没救，她那么想要孙子，怎么可能会对孙子下手？
至于叶清歌，慕思成同样是非常了解，她心地善良，为人坦荡，根本就做不出故意在燕窝里面放藏红花来陷害林文芳这种事。可是如今这事却实实在在发生了，怎能不让他觉得奇怪？
这件事他自然要好好调查清楚，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搞清楚林文芳受伤的原因。他放柔语气问叶清歌，“清歌，刚才你说走进我妈妈的卧室就看见她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是吧？”
叶清歌答道：“是的，我和刘兰芝一起过来你家，本来我是要刘兰芝去把你妈妈叫下楼，我在客厅等她下来，可是刘兰芝说你妈妈在楼上睡午觉，让我不要打搅，我没有听她的，就上楼了，在外面敲门没有人理睬，于是我就推门，就看见你妈妈倒在地上。”
慕思成点点头，又问刘兰芝，“刘婶，你刚才说是清歌把我妈推倒在地，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刘兰芝道：“这个我没看见，她气势汹汹的找夫人理论，我怕她伤害夫人就告诉她说夫人在楼上睡午觉，结果她却要冲到楼上去质问，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就去接电话，等我接完电话上去，就看见夫人躺在地上，她在打电话叫120，夫人的脸上有一个巴掌印子，肯定是她打夫人，又把夫人推倒在地上，害得夫人受伤昏迷。”
叶清歌激动反驳，“你胡说，我根本没有打她，也没有推她，我进去看见她倒在地上就过去叫了她几声，见她昏迷不醒我就叫你上来，哪里是跟她吵架。”
“夫人好好的在屋里，怎么会无缘无故倒在地上，还把头撞伤，这个你怎么解释？肯定是你动手才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会受伤倒在地上？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
两人又你一句我一句开始争执，慕思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刘建在一旁瞧着，急忙开口说道：“叶小姐，刘婶，这里是医院，不宜大声喧哗，我看这事迟点再说，等慕夫人做完手术醒过来，自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没错，一切等我妈妈醒来就清楚了。”慕思成把目光移向手术室大门，看着门上那盏灯，心里沉甸甸的，今天发生的事都太过离奇，如今他的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愿母亲能安然无恙从手术室出来。
叶清歌看着慕思成那紧锁的眉头阴沉的脸，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很沉重。
他的父亲去世得早，是林文芳一手把他拉扯大，母子俩的感情相当深厚，如今林文芳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医生刚才说手术的风险很大，她很可能下不了手术台，也可能会一直昏迷不醒成为植物人。
此时叶清歌完全忘记了林文芳之前对她的种种欺凌侮辱，只盼着老天保佑让林文芳平安无事，那样慕思成就不会伤心难过。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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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走过去蹲下身子查看林文芳的情况，只见林文芳双眼紧闭面色苍白，脸上有一个巴掌印子，额头右上角又红又肿，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所致。
她的心一沉，轻轻拍了拍林文芳的肩膀叫了两声慕夫人，不见她有反应，忙又检查了一下她的呼吸心跳，都十分微弱，不禁更是着急，扬声叫了两声刘兰芝，就从随身带来的手提包里面拿出手机拨了120急救电话。
在她打电话的时候，刘兰芝也上来了，一见屋里的情形，整个人就跳了起来，“哎呀，叶小姐，你把夫人怎么了？你打她了？”
叶清歌挂了电话皱起眉头，“你胡说什么？刚才我一进来就看见她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兰芝狐疑地瞪着她，“不可能啊，我走的时候夫人还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倒在地上，你看她脸上有巴掌印子，一定是你刚刚进来打她了，还把她推倒在地上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没有，你别瞎说。”叶清歌又急又气，实在想不到自己会被如此误解，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林文芳，她知道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还是赶紧先救人要紧。
她要刘兰芝帮忙小心地把林文芳的身子翻过来仰卧着，把她的头侧向一边，又拿起床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以免她躺在地板上受凉加重伤情。
她在做这些，刘兰芝却大呼小叫的下楼了，嘴里喊着，“快来人啊，夫人晕倒了，快来人啊！”
叶清歌也不管她，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慕思成的电话号码。
“清歌，你找我啊，有事吗？”慕思成的声音里充满了欣喜，难得叶清歌会主动打电话给他，也难怪他会那么高兴。
叶清歌咬了咬嘴唇，道：“慕思成，我现在在你家里，你妈妈晕倒了，你赶紧回来一下。”
慕思成倒吸一口冷气，“你说什么？我妈妈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是赶紧回来再说吧！”这个时候三言两语也没法说清楚事情经过，叶清歌还是决定等慕思成回来当面跟他说清楚。
电话那边慕思成急切说道：“好，我马上回去，你叫了救护车了吗？”
“已经叫了，救护车应该很快就到。”
电话挂断了，门外响起脚步声和嘈杂声，刘兰芝又跑上楼来，身后还跟着慕家专门给林文芳开车的老吴及一名姓张的保安。
刘兰芝伸手指了指林文芳，对老吴他们说道：“快把夫人抬起来送到医院。”
叶清歌连忙制止，“她现在伤了脑袋，不能随便动她，要等医生来才行。”
“医院离我们这里有些距离，等到他们来还不知要多久，不如我们自己送过去更快些。”刘兰芝说着推了一下老吴的胳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夫人抬起来。”
“都说了要等医生来才行，你怎么就不肯听我的？”叶清歌制止。
“就是她把夫人弄成这样的，不能听她的，赶紧把夫人送医院，快！”刘兰芝却不听。
“刘兰芝，这样乱搞出了事情你负责？”叶清歌怒了。
见她这样一说刘兰芝不说话了，却又拿起电话给慕思成打电话，“慕总，赶快回来，夫人晕倒了。”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对林文芳做了初步检查，小心地把她抬上担架送上车，吊上药水上了氧气袋。
叶清歌和刘兰芝一起跟着坐上救护车去了市第一人民医院。路上，叶清歌又给慕思成打了电话，要他直接去医院。
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林文芳被送去急救室进一步检查，这时慕思成和刘建一起也赶了过来，他跟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很熟，在路上已经打了电话给院长，院长马上叫来创伤科最有经验的主任医生过来给林文芳治疗，自己也亲自过来指挥抢救。
经过检查，林文芳被诊断为重型颅脑损伤，是头部受到重物撞击或者是跌倒造成颅内出血，需立即手术治疗。
慕思成被医生叫去办公室签手术同意书，叶清歌站在办公室门口，一颗心七上八下，为林文芳担忧。
很快，林文芳被推进了手术室，慕思成、刘建、叶清歌和刘兰芝四人一起在手术室门口等着。
刚才慕思成忙着为林文芳办理入院手术的各项手续，顾不上详细问林文芳受伤的原因，现在静下来坐下，他看向叶清歌，问道：“清歌，我妈妈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叶清歌还未开口，坐在她身旁的刘兰芝就愤然说道：“慕总，一定是是叶小姐把夫人推倒在地上弄得她受伤的。”
叶清歌愕然看向刘兰芝，“你胡说，我没有推她。”
慕思成看看刘兰芝，又看看叶清歌，眉头拧了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清歌你说。”
叶清歌瞪了刘兰芝一眼，对慕思成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刘婶突然提着一个保温盒去找我，说是你妈妈亲手做的燕窝给我补身子，要我一定要当着她的面马上吃掉，我打开来看了一下，那燕窝里面居然有藏红花。你应该知道服用藏红花会导致流产吧？我就没有吃，而是拿着燕窝去你家，想问一下你妈妈为何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谁知我走进你妈妈的卧室里就看见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我就赶紧打了120电话叫救护车过来，又打电话给你。”
“不是这样的，慕总。”刘兰芝急忙争辩，“夫人怎么可能会在燕窝里面放藏红花那种东西，乐乐和叶小姐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她的孙子，她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孙子？”
叶清歌冷笑，“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刚才也看到那些燕窝里面有藏红花，并不是我冤枉她。我也想不到她会那么狠毒，居然连亲孙子也要加害。”
慕思成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凌厉地看着刘兰芝，沉声问道：“刘婶，是不是这样？那燕窝里面真的有藏红花？”
刘兰芝犹豫了一下道：“燕窝是夫人自己动手做的，里面有没有掺其他东西我并不清楚，她做好之后装进保温盒里面交给我要我送去给叶小姐，还要我亲眼看着叶小姐吃了才行。我当时也没看，就直接送过去了。叶小姐说肚子很饱暂时不想吃，我就要她拿进屋里倒出燕窝把保温盒还给我，我好回去向夫人交差。叶小姐拿着燕窝进屋去，没一会儿出来就说燕窝有问题，说是放了藏红花，我打开来一看，里面确实有藏红花。可是我不认为夫人会这么做，慕总你要查清楚，可不能让夫人受人诬陷。”
刘兰芝这话分明意有所指，叶清歌听出来了，心里一阵恼火，杏眼一瞪，冲她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没事干自己往燕窝里面放藏红花来诬陷慕夫人吗？”
刘兰芝撇撇嘴，“我没这么说，反正我相信夫人绝对不会害人。这藏红花莫名其妙冒出来，实在让人想不通。”
叶清歌道：“什么莫名其妙冒出来，根本就是你送过来的。”
“行了，你们不要争了。”慕思成抬手制止她们继续争吵，他已经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只觉得这件事太过不可思议，身为林文芳的儿子，他很了解自己的母亲。
林文芳虽说性格暴躁，强势霸道，但是心肠并不狠毒，绝对不会做出在燕窝里面放藏红花来加害叶清歌的事，更何况叶清歌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亲孙子。如果孩子没了，乐乐也会没救，她那么想要孙子，怎么可能会对孙子下手？
至于叶清歌，慕思成同样是非常了解，她心地善良，为人坦荡，根本就做不出故意在燕窝里面放藏红花来陷害林文芳这种事。可是如今这事却实实在在发生了，怎能不让他觉得奇怪？
这件事他自然要好好调查清楚，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搞清楚林文芳受伤的原因。他放柔语气问叶清歌，“清歌，刚才你说走进我妈妈的卧室就看见她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是吧？”
叶清歌答道：“是的，我和刘兰芝一起过来你家，本来我是要刘兰芝去把你妈妈叫下楼，我在客厅等她下来，可是刘兰芝说你妈妈在楼上睡午觉，让我不要打搅，我没有听她的，就上楼了，在外面敲门没有人理睬，于是我就推门，就看见你妈妈倒在地上。”
慕思成点点头，又问刘兰芝，“刘婶，你刚才说是清歌把我妈推倒在地，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刘兰芝道：“这个我没看见，她气势汹汹的找夫人理论，我怕她伤害夫人就告诉她说夫人在楼上睡午觉，结果她却要冲到楼上去质问，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就去接电话，等我接完电话上去，就看见夫人躺在地上，她在打电话叫120，夫人的脸上有一个巴掌印子，肯定是她打夫人，又把夫人推倒在地上，害得夫人受伤昏迷。”
叶清歌激动反驳，“你胡说，我根本没有打她，也没有推她，我进去看见她倒在地上就过去叫了她几声，见她昏迷不醒我就叫你上来，哪里是跟她吵架。”
“夫人好好的在屋里，怎么会无缘无故倒在地上，还把头撞伤，这个你怎么解释？肯定是你动手才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会受伤倒在地上？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
两人又你一句我一句开始争执，慕思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刘建在一旁瞧着，急忙开口说道：“叶小姐，刘婶，这里是医院，不宜大声喧哗，我看这事迟点再说，等慕夫人做完手术醒过来，自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没错，一切等我妈妈醒来就清楚了。”慕思成把目光移向手术室大门，看着门上那盏灯，心里沉甸甸的，今天发生的事都太过离奇，如今他的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愿母亲能安然无恙从手术室出来。
叶清歌看着慕思成那紧锁的眉头阴沉的脸，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很沉重。
他的父亲去世得早，是林文芳一手把他拉扯大，母子俩的感情相当深厚，如今林文芳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医生刚才说手术的风险很大，她很可能下不了手术台，也可能会一直昏迷不醒成为植物人。
此时叶清歌完全忘记了林文芳之前对她的种种欺凌侮辱，只盼着老天保佑让林文芳平安无事，那样慕思成就不会伤心难过。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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