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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十年代升职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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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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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变成这样?’

  是啊。

  为什么呢?

  男人逼的。

  嫁了一个渣男,是能把人给逼疯的。

  但渣男是她选的,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陆秀娜很羡慕陈知年,找了个愿意宠着她的男人。

  陈知年和周辞白结婚,陆秀娜虽然没有到现场,但也从同学哪里听到不少关于婚礼的豪华盛大,也看到了很多让人羡慕的结婚照。

  “真的不用给你请个律师吗?”

  陆秀娜摇摇头,“不用了。”她见陈知年,唯一的请求就是希望她在两个孩子需要的时候帮一把。

  至于律师?

  没有必要了。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孩子的成长。没有家长照顾,会不会饿着冷着?会不会被人欺负了?没有家长的教导、引导,会不会长歪了?会不会学坏了?

  陆秀娜很担心。

  陈知年只能保证,尽可能的多看顾。

  至于视如己出?

  不可能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陈知年愿意照顾陆秀娜的孩子,但前提是不会因此而影响自己现有的生活。

  陈知年和周辞白见到了陆秀娜和黄文浩的两个孩子。不管是黄文浩还是陆秀娜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家长,黄文浩不顾家,在外面还有一个小家,至于陆秀娜?

  情绪不好,脾气不稳定。

  两个孩子被养得很不好。

  平平是姐姐,已经七岁了。六七岁的孩子已经开始记事,明事理了。平平紧紧地握住弟弟的手,两人靠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坏了,两人的脸色青白,眼神涣散,看着就让人心疼。两个孩子依靠在陆秀娜弟弟的怀里。

  陆秀娜弟弟也在深市工作,所以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也幸好有他这个小舅舅在,否则两个孩子还不知道有多害怕。

  陆秀娜的弟弟也被吓着了,现在都有些缓不过神来。

  陈知年感慨一句,作孽啊。

  因为黄家和陆家的人还没有到,所以陈知年也不急着回羊城,在旁边等着。她想要听一听两家人对孩子的安排。

  既然答应陆秀娜照顾两个孩子,那她肯定也是要尽力的。

  “阿年,要不要吃点东西?”从早上到现在,陈知年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甚至没有喝一口水。周辞白很担心她,担心她伤心过度。

  陈知年摇摇头,“我没有胃口。”不是伤心过度,而是气愤。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陆秀娜要做这样的事情?

  黄文浩和小三刺激她了?

  难道是因为黄文浩和小三过年去京都旅游的事受刺激了?

  陈知年想不明白,她问,陆秀娜也没有回到。陆秀娜口口声声的说,太累了,活不下去了。

  陆秀娜不想活了,所以把黄文浩和小三一起拉下了地狱。

  陈知年还是为她不值得。

  为什么不离婚?

  陆秀娜说,不甘心。

  因为不甘心,所以毁了自己。

  陈知年靠在周辞白身上,“周医生,我好累啊。”心累。

  明明她的人生一帆风顺,但她还是感觉到了来自生活的恶意。这股恶意如同巨浪涌来,直接把她拍在沙滩上,让她如一条濒临绝望的小鱼。

  周辞白抱着陈知年,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毕竟,这么凶残的事情,他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说,但却是第一次遇到。

  虽然新闻报纸上有很多类似的报道,但发生在身边总是让人毛骨悚然。陆秀娜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但下手却狠如屠夫。

  人不可貌相。

  黄文浩应该也没想到陆秀娜会下狠手吧。

  一场出轨,害了三个人,毁了三个家庭。

  不过,现在争论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

  “喝点水?”

  陈知年点点头,“好。”

  “平平,你们要不要喝水?饿不饿?”陈知年伸手想要摸摸平平的头,被躲开了。平平有些怕生,胆小,看起来怯怯的。

  “别怕,我和你妈妈是好朋友。”陈知年尽量放轻声音,担心吓着她了。

  平平拉着弟弟的手,缩起来。

  和几年前相比,平平的胆子更小了。

  看着瑟瑟发抖的两个孩子,陈知年叹口气,没有再说话。这么胆小的孩子,回到乡下还不知道被人如何欺负呢。

  乡下人说话比较直白,而且聊八卦的时候也不会避着孩子。甚至会对孩子说一些恶意满满的话。

  陈知年小时候就体会过那种打着‘关心’旗号的恶意。例如会有人拉着她的手,说她爸妈更疼弟弟妹妹。

  又例如过年的时候,爸妈因为各种原因年二十九都没有回到,村里的人就会说‘你们爸妈是不是不要你们了?你爸妈在东莞吃香喝辣,你们在家冷冷清清。’

  明明就是猜测,却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大家在聊起这些八卦的时候,不会想到这些话会不会给孩子造成伤害?会不会影响孩子的心里健康?

  他们想不到,只说得高兴。

  陈知年很讨厌这种环境。

  村里有个小哥哥,因为无知因为不懂事偷拿了别人家的东西,然后大家每次说起偷东西都不忘把他拎出来溜一圈,然后一副‘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的语气来断定小哥哥一辈子都是贼。

  大家忘记了,这个小哥哥还不到十岁,还是个孩子。大家也不会想到,村里人异样的目光会不会给这个小哥哥造成什么样的困扰和伤害。

  陈知年记得有一次,这个小哥哥看了陈知年几眼,然后就有邻居拉着她的手,一脸的好意‘他是不是盯着你?是不是想要去你家偷东西?’

  麻蛋的。

  这是想要逼死人?

  陈知年不知道小哥哥是怎么想的,反正她就很反感这些行为。

  但是,陈知年也知道村里人没有恶意。他们只是想得少了而已,不知道自己的话会给别人造成伤害。

  就好像很多人喜欢在女孩子面前说‘你爸妈更疼弟弟,谁让你不是男孩子呢?’也有很多人喜欢在哥哥或者姐姐面前说‘你妈给你生了弟弟、妹妹,以后都不疼你了。’

  明明没有恶意,但说出来的话却恶意满满。

  小时候,每次有人和陈知年说‘你爸妈更疼弟弟妹妹’,陈知年就会拉着他打破砂锅问到底,‘我爸妈怎么更疼弟弟妹妹了?具体表现在什么地方?’

  对方要是不说出一二三点来,陈知年就不放手。

  给弟弟妹妹更多钱?

  不。

  所有花费都在陈知年手里。

  给弟弟妹妹买新衣服新鞋子了?

  没有。

  那还表现在什么地方?

  呵呵。

  那些人不过是说得高兴而已。

  胡说八道,也不过是图个高兴。

  陈知年很担心平平姐弟两个。

  两个孩子回到乡下,还不知道要受到怎么样的语言伤害呢。如果没有人引导......陈知年叹口气,为两个孩子的未来担忧。

  陈知年也不知道黄家会不会因为陆秀娜的事情而迁怒两个孩子,对两个孩子不好。

  想着,陈知年又想要骂陆秀娜了。

  但凡她多为孩子想一分,就不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陈知年也想,如果她强逼着陆秀娜去看医生,是不是也不一样?

  “别想太多。”周辞白轻轻的揉着陈知年的太阳穴,“这都是陆秀娜的选择。”一个人不想活了,别人是留不住的。

  陆秀娜情绪不好,有明显的心理疾病,但她却讳疾忌医。这几年,陈知年收集了很多和产后抑郁有关的书籍给陆秀娜和黄文浩,但这两人都不当一回事。

  陈知年不止一次的给陆秀娜写信,希望她能正确对待自己情绪多变的事实,希望她能去看心理医生。

  但陆秀娜根本就没有听。

  没有人需要为别人的人生负责。

  “其实,还是我不上心。”陈知年抿抿嘴。

  “她有她的人生,你有你的生活。阿年,你不需要自责。陆秀娜的心病本就不是一年两年就能治好的。难道你要放下自己的生活,放弃自己的人生,就为了陪朋友治病?这不现实。”

  说起来,还是黄文浩不够重视。

  如果黄文浩足够重视,陆秀娜的病情也不会越来越严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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