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上位黎夏薄止褣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34章 打都打了,怕什么?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2/3)页
在我的求饶里,薄止褣却慢理斯条的脱着自己的衬衫,一颗颗的解着扣子。

那动作,不疾不徐的,却拼了命的在折磨我的每一根神经。

这动作,我太了解了,薄止褣想和我做。

“薄止褣,我怀孕了!”我不敢相信的摇着头,“你不可以……”

我的话音落下,我的衣服被薄止褣扯开,胸前的风光暴露无遗,在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白皙的肌肤上瞬间起了细密的红点。

我下意识的蜷缩起了双腿。

薄止褣的大手却已经一手覆盖在我的绵软上:“还没试过和孕妇做。”

我的脸色白了又白。

“变大了?”薄止褣说的荤话。

因为怀孕,我的胸部变得格外的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可以让我呻吟出声,更不用说,薄止褣现在刻意的撩拨。

我摇着头,本能的闪躲,哭喊着:“不可以,不可以——”

“黎夏,我做下去,这个孩子不掉,我就放过你。”薄止褣说的面无表情,完全不带一丝情绪在里面。

仿佛,一条人命,也不过就是一只蝼蚁一般的简单,任他随意的操控在掌心。

“不要——”我摇头,拼了命的摇头。

但我的闪躲,却抵挡不过薄止褣的速度,因为害怕这人的强硬,我全身紧绷,手心就这么抵靠在他的胸口。

我真的害怕肚子里的孩子出事。

出了事,我就完了。

和裴钊完了,和裴家的人,也无法交代。

那时候的薄止褣更不会怜悯的看我一眼,只会让我像一直被人遗弃的小狗,随意的被人抛弃在马路上,无家可归。

薄止褣却丝毫不在意我的动作,大掌包裹住我的小手,把我压到了床头。

我眼眶红红的,看着这人:“薄止褣,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回应我的是薄止褣快准狠的动作,沉沉的惯穿了我,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有粗鲁和野蛮。

这样的猛烈,让我的身体感觉到一阵阵硬生生的疼。

薄止褣虽然野蛮,但是却从来不会不顾及我的感受,起码在这件事上,薄止褣还算的上一个绅士。

但这一次,薄止褣连最后的怜悯都不愿意给我。

他看着我的眼神,冰冷而又无情。

我不过就是一个在他身上主动承欢的女支女而已。

甚至,就算是这样的野蛮,我也可以肆意的在这人的面前泛滥,那样润泽的感觉,一下下的把我逼近了死胡同。

我咬着下唇,忍着排山倒海的快感,还子宫里闷闷的疼痛感。

“为什么?”薄止褣似乎尽兴了一阵,才微微停了一阵,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起来。

那带着情欲的声调,让我的神经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我的手已经被这人松开,死死的抓着床单,甚至我们的身体还严丝合缝的贴合,完全就没分开过。

“大概你看起来比较好欺负。”薄止褣许久,才给我了答案。

我快崩溃了。

这样的崩溃,不仅仅是因为薄止褣的答案,我的反应,还有薄止褣发了狠的折磨。

大床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我不知道在这样的欢爱里,我能承受多久,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痕。

而薄止褣的薄唇瞬间咬住了我的红唇。

我心生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死死的反咬住了薄止褣,薄止褣甚至没松开我,我在这样的唇舌纠缠里,已经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有他的,也有我的。

甚至,我还听到了薄止褣的嗤笑。

那是对我的嘲讽和刻薄。

但我们却偏偏谁也没放过谁。我的臣服,渐渐在这样的彼此折磨里,已经分不清是被动还是主动了。

一直到薄止褣发泄了,他才从我的身上抽离。

我大口的喘着气,一动不动的躺着。

而薄止褣从我身上抽离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恢复了冷静,眉眼里的淡漠早就已经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薄止褣。

我挣扎的坐起身,看着薄止褣,脸色也跟着越发的冰冷:“我想,薄总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应的事情就会做到。”

薄止褣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只围了一条浴巾,裸着身子站在落地窗前抽着烟。

他怎么会不懂我的意思。

但薄止褣却摆明了没想理我的想法,我摸不透薄止褣的心思,这人的城府太深,总把自己保护的极好。

若不然,他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薄氏总裁的位子这么长的时间,而屹立不倒。

见薄止褣不说话,我自发的认为,薄止褣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毕竟就是一个女人,我始终想不明白,薄止褣一次次的和我纠缠不清的原因。

这个海城,薄止褣想睡谁都轻而易举,我这样的人,不会自视甚高的觉得薄止褣对我格外的眷恋。

和薄止褣接触的越深,就越是知道这人的危险。

但薄止褣的分寸比谁拿捏的都好,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任何不好的丑闻里。

我不再多说一句,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套房。

结果——

就在我的手碰触到房间的门把手时,薄止褣冷淡的声音传来:“黎夏,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没机会生下来。”

我惊愕的转身。

“我既然说了,做过后,这个孩子不掉,我和你就断的干干净净。”薄止褣的声音早就已经恢复了冷静。

这样的冷静,只会给人透心凉的感觉。

“但——”薄止褣转身了,并没朝着多走一步,就是这么站在原地,“裴钊不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

“你胡说八道。”我怒吼出声,“阿钊根本不是这样的人,阿钊在外面就算有别的女儿,阿钊却也始终记得我的好,记得我是裴太太。这个孩子,是我和阿钊盼了很多年的,就算是躺着,我也会把这个孩子保下来。”

薄止褣的话,一瞬间就激怒了我神经的敏感点。

那是一种执念,执念的不允许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任何的事情。

而我的发怒,薄止褣就是冷漠的看着,仿佛在看一场笑话。

我讨厌死了薄止褣这种胜券在握的表情:“薄止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