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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蓝汐段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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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不许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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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你们凌家的后路?一夫两妻?大小老婆?"

段焰双眼一瞪,答不出话。

凌志锋,曾经两个老婆,而且凌志锋到年老后,才笑自己痴心妄想,后悔当年的决定。如今,真可笑,他也要走他爸的后路。

瞪着他茫然的脸孔,我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我挣脱他的怀抱,转身,拉开衣柜,提行李箱。

"你想干什么?"他一下回神了,紧张问:"你提行李箱做什么?要走?"

"是的,现在是一夫一妻的社会,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共享我的老公,在我没有怀你孩子尽早断了。"我不想走!真的不想!但是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因为要做戏给他看。

我好矛盾!或者说这刻,我又想听到他说那三个字,只要他说出那三个字,也许我会因此安定下心。

他猛地一拉我的胳膊,将我紧紧固定要他怀内,他眼中满是惊恐:"不许离开我!我说了多少次了,没有我允许,你不许走!"

我眼眶一热,任由他抱着,哀怨地开口:"焰,我没有勇气去接受那男孩是你儿子的事实,更没有勇气去接受你怀里抱着另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说了我不会再与庄青夏复合!"他捧起我的脸,要求我直视他的眼睛:"你看着我,那孩子不可能是我骨肉,你别庸人自扰。"

我有些无力:"我没有庸人自扰,我这是有自知知明,迟早有一天,你不再属于我,你的关心、你的笑、你的愤怒、你的冰冷、你的所有会分给别人!"

他瞪大了眼睛,失望的语气道"前几天你说我真有女人你要如何如何,当时问你你说不知道,难道你的决定就是要离开我?"他指责的口吻说:"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就放弃?你能把爱字天天挂在嘴边,现在说走便走是不是太没志气了?我以为你是敢爱敢恨的女人,没想到你如此不堪一击?你连争取都不愿意?如何等到我对你说那三个字的一天?冷萱,原来你是缩头乌龟。只会躲!"

他是什么意思?要我争取?要我等他付出真心?他又怎么可以说我是缩头乌龟,只会躲?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处理而已。

"我争了又有何意义?结局只有一个!你若就是要我,要么,就和庄青夏重修旧好。"看来,我真的是在赌气。

"当然有意义!至少我只会爱那个对我付出真心的女人。"他紧紧捉住我的胳膊:"别走,如果你真不放心,明天,我们就陪她去做个亲子鉴定,一旦发现那贱女人说谎,我们就将她赶出我们的生活。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这间房子的女主人只有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冷萱。"

"焰……"泪水控制不住。如决堤的河水。

女主人?他轻松一句话,对我的诱惑竟是这般大,我发现自己一瞬间无力,头脑已经不懂思考了,更遑论去想离开了。可是我仍旧不放心,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声音从二人唇中溢出,还是同一个问题:"若是万一,鉴定出来,他真的是你儿子怎么办……"

然而,我的话还未问完,他的唇欺近,瞬间把我的话吞入了腹中。

他是存心的。故意用吻来让我忘记所有的事,四片唇交叠,他模糊应一句:"一切由上天来做决定,现在别去想,也别打乱我们的恩爱。"

说完,他深深地吻我,舌尖探入我口中,双手在我腰上猛一用力,我的身子便紧紧地与他贴在一起。

我又沦陷了,一瞬间天眩地转,双腿无力,双手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脖子,忘情地回吻他。

两颗受伤惶然的心。终于紧紧贴在一起,彼此都需要慰藉。

我们如似吻了一个世纪,吻了几生几世……

直到缺氧,他目光柔和,很不舍地放开,指腹滑过我红肿的唇。看着他首次对我流露的柔情,我的泪水不听使唤,又滚落了。

该死的男人,以前不对我温柔,现在的温柔令我想喷鼻血了……

他一皱眉,突然戏谑说:"真丑,你哭的时候真的难看死了!鼻子和眼睛都长在一块去了。"

说着,双手就急迫地为我擦泪,弄得我脸孔生疼,我又哭又笑,竟然对他撒骄:"讨厌,还不是你害的?"

他唇角轻勾,问"那你要怎么才不哭?"

我心口一悸,立即变脸,凶悍道"除非让我掐你一顿,在你身上标上我的烙印!看以后谁还敢来跟我抢男人!"

"糟糕,原来你喜欢这招?"他笑了,迷人的笑脸让我又一阵天眩地转。

"可恶!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心情开玩笑,你的玩笑很冷!"完了,这男人简直是妖孽,他不笑则好,一笑简直是祸国殃民。

"要不这样,让你吻个够。"他的眼睛如在朝我放电,眉挑了一挑。

我简直不认识他了,眼前的这会笑,会打情骂俏温柔的男人真是段焰吗?

我没有和他糊闹,脸孔一热,又问"焰,你爱我吗?"

"你怎么又问这样的问题?"他的笑脸一僵。

"因为我不安!"

"难道你想听哄骗的甜言蜜语?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要人拿糖去哄吗?"他无奈地叹息,诱惑说"还是那句,想听我说三个字,就老实呆着,别再想离开的事!终有一天,你也许能听到!"

"你……"他怎么可以这样?现在说要死吗?

"好了,你的气也应该消了,是不是应该进厨房给你的准老公做些吃的?"他恢复了本色,像是之前的事情都未曾发生过,说"说句实在的,我发现自己的胃离不开你了,所以这辈子,给我做佣人的位置非你莫属了。"

一辈子?他说一辈子?我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你的泪水怎么这么浅?刚停又哭?冷萱!你不是钢筋做的吗?天塌下来都当被盖,现在是怎么了?变成水做的了?"他一再玩笑似的语气,让我不得不笑。

我低咒一句"可恶,我刚小产,你就虐待自己的妻子?不太无良了吗?"

不知为何,我仿佛看见他放下千斤重般的担子,松了一口大气。

可是当我要认真审视时,他眉一挑,又说"那不然呢?你在旁边指点?我来给你打下手如何?今天吃什么呢?吃水饺如何?"

"水饺麻烦死了!还要绞面皮和剁馅。"我已经不气了,真的很没骨气,他哄几句就举白旗投降。

"我不管你难不难做,总之我要吃水饺!"他居然耍赖?

"为什么非得吃水饺?"我糊里糊涂地跟着他下楼,向厨房走去。

还好他不是说吃汤圆,汤圆就是团圆,如果他敢说,我一定掐死他去!

他爱昧一笑,煽/情说"因为,我想与你水乳交融……"

"去你的!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我的身子你现在不能碰!"头脑轰隆,我脸红满面,一掌打在他胸上,不痛不痒。

"我知道,为了以后你给我生个胖嘟嘟的小子,我只能忍了。"

他揉揉胸口,整一个无赖形象,却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