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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蓝汐段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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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今晚是我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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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豪门子弟通常求婚后,首先是订婚,然后再登记,岂知凌天玩真的。

来到婚姻登记处,我突然间想逃。

一旦登记,我就要负起法律责任,想再退身就难了。另者,段焰只是让我答应凌天的求婚,并没有让我与凌天登记,我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给段焰?

不知为何,我总认为自己的勾引计划进展得太过顺利,顺利得让我非常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

这时,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说辞可以作为拒婚的理由,就这么一路沉默着,心里无比纠结。而我身旁的男人却跟没事人似的,望着婚姻登记处五个大字,脸上也没有欣喜。

我与他,根本不像要登记的情侣,反倒像是前来离婚的夫妻。

望着他的脸孔,我微微发愣,等我回过神来,小手已经被握在一只厚实温暖的大手中,我原本很想挣脱来着,可是他握得实在太紧,最终,还是放弃了。

目前,横在我眼前,只有三条路可选。一喊停,二跟着凌天进去,三打国际电话跟段焰说'我不玩了'!

凌天忽然转头,望着我,说"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到时踏错一步,你很有可能后悔一生。"

我聪明的脑袋,怎么感觉他话中有话似的?

凌天仿佛要把我看穿,再说:"在进去之前,我给你十分钟再行考虑。有什么话想与我说的,我也愿意静下心去听。"

眼睛渐渐眯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登记前的男人都像他这样,劝准新娘好好考虑?不是急着拉进去?

"我忘记告诉父母了,先打个电话与他们说一声。"

我借机闪开一旁,远离凌天七八米外按了段焰的电话。

可是该死,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说着俄语,我就像鸭子听雷,半句也听不明白!瞪着手机,不明白他的手机为什么会是女人接?

他在干什么?在与俄国女人滚床单?万恶的男人,这边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思与女人温存?

一鼓无名火窜上脑门,我'啪'一声挂了对方女人的电话,还在心里咒段焰一句,小心得爱/滋!

大概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太过怪异,凌天探究的脸色走了过来,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爸妈反对吗?"

"没有,他们不在家里,只有我哥和一个女人背着我父母在家里……"我故意欲言又止,不是有心损我哥,实在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合理解释我的脸色了。

想起段焰在国外逍遥,而我却要在这里卖力演出,心里便很不是滋味,我有些赌气的味道:说"没有关系,不管他们了。"

凌天脸上并没有欣喜,而是问:"那你可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了,我愿意!"我毫不迟疑点头。

凌天怔怔地看着我,才说"那好!我们进去吧。"

牵着我,终于向婚姻登记处大楼走去。

然而,每踏出一步,我的心就往下沉几分。

这是一个阴谋的婚姻,我是一个骗婚者,稍有不甚便会跌得粉身碎骨,到时如何自救,又有谁来救我?我绞尽脑汁在想着这个问题。

罢了。出了什么事,一切由段焰来扛。

我们乘电梯到三楼,便是结婚登记处,来到结婚登记手续办公桌前,才知道一连串的要求:要拍一张合照、而后二人出示身份证,幸好我的提包带上了,不然还真交不出身份证。

二人填一份表格、签几个名字、工作人员拿出两个红本本盖上圆圆的戳,交上工本费就算完事。

当接过结婚证,我吓得懵了。这个游戏简直是个大冒险,刺激又令人害怕。

发结婚证的阿姨郑重发言:"我宣布你们成为合法夫妻,恭喜二位,祝你们幸福。"这位发证的阿姨看来每天要重复这句话很多次,以至于她的表情有些麻木,看不出她有多诚心的在祝福新人。

最重要的事已经完成,我却感觉像在做梦似的,完全处于懵的状态,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变成了凌太太,接下来该怎么演?扮演凌太太的角色?

出了登记处,我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凌天异常平静说:"去买结婚钻戒。下午拍婚纱照,傍晚去蓝天别墅看房子,看完房子吃烛光晚餐。"

"这么快?"他的样子为什么没有一点期待?

"快吗?我习惯雷厉风行。"凌天没有直视我的眼睛,而是拿出车钥匙,率先上了车。

望着他的脸色,我全身石化。自出了登记处,凌天平静冷漠得令我陌生,也让我怀疑不已。大脑一直莫名冒出一些古怪得又模糊难其深探的念头。

而这时,不安的感觉甚至越来越强烈。

"你不会一直僵在那里不动吧?"凌天为我打开车门,浅笑了一下,笑意却没有深入眼底。

我一震,回过神来,心事重重上了车。

刚坐下,凌天又细心地为我系上安全带,看着他的举动,我又开始怀疑自己多疑了。

也许,我告诉自己是也许,也许他有心事而已。

我从来不是被人漠视得如此彻底的女人,而今,凌天做到了,他一直沉默地开着车,不知是心无旁骛还是心不在焉。

诡异的气氛充斥窄小的空间,异常压迫。我感觉很难喘气,心里一直堵着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开始后悔与我登记了?"终究忍不住问了,我好像比他这位戏中人还入戏了?

闻声,凌天一愣,望着我,而后似笑非笑:"你在说什么呢?我刚只是在想买怎样的情侣戒才合适,还有在想哪天办酒宴所以才分心。"

我的眼睛眯了起来,真是这样吗?

正当再问个清楚,凌天已经在珠宝行停下车子,他跳下车,变得相当绅士,亲自为我打开车门,弯身伸出一手:"美丽的新娘,小心下车……"

这男人说变就变,害我跟不上他转变的速度。傻愣愣,我伸出自己的手,交到他手里,下了车,跟着他走入了珠宝行。

凌天亲自选了一对高雅昂贵、价值不菲的情侣戒,还当着众人的面,亲自为我试戴。确定满意后,便订下了这对情侣戒,同时还要珠宝行选了我们二人名字的各一字进行刻字,那细心的模样羡煞了所有人。

"哇噻,你瞧瞧人家的那对恋人,男人不仅英俊,还大方体贴!对自己的女人多好!哎!同人不同命,为啥你就没有长得一副好皮囊?比比人家,当初我怎么就挑上你呢!"有一对恋人拿我与凌天做为比较,女的在撒娇抱怨。

那男的不满,越瞧凌天愈是愤怒,说:"那人家那女的也长得不可方物,你又长成怎样。"

"你说什么?意思说我丑了?"

"我可没有说。"男人委屈。

"没说?你就是这个意思,如果嫌我丑,还结婚个屁啊!"女人气愤地把戒指摔回售货员,怒气腾腾走了。

"你干什么!简直无理取闹!"男人连连对售货员道歉,连忙向那女人追了出去。

望着那对恋人,我笑不出来。没有人知道,光华的表面下,是不为人知的黑暗,万劫不复的地狱。而我,正一步一步往地狱踏去。

挑好了情侣戒,我又与凌天拍了一系列的婚纱照。

"新娘子,笑一笑,要嫁人了,怎么抿着嘴呢?"摄影师不下十次指出我的问题。引得凌天几次侧目看我。我的嘴角抽动了几下,僵硬地朝他咧嘴一笑。

"对,就是这样!很好!保持姿势!"摄影师捕捉到我的笑脸,镁光灯一闪,偷拍了最后一张,满意道"OK!完美!"

拍完了最后一张,凌天问:"累了吗?"

"何止累,简直要散架了!"我吐吐舌头。

"那我们现在去看房子,我亲自下厨做烛光宴,你可以先休息。"每当他一提起吃,我的肚子便唱空城计。

"好……"容得我拒绝吗?但听他会下厨的确相当的意外。

最后,我终究跟着凌天进入了蓝天别墅区,踏入了一栋浪漫温馨、地段最好、风景最美的私人别墅。我原先以为别墅内还是空荡荡,岂知,别墅内应有尽有。

"怎么样?喜欢吗?"凌天见我失神地打量别墅内温馨的装饰失神,他的嘴角明显有些笑意。

"嗯!"我感概得说不出话,点了下头,这里给了我温暖,不像Satan给我的那栋别墅冷冰冰。

凌天把一串钥匙递给我,说:"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钥匙收好。"

我迟迟伸不出手,凌天则捉起我的手,塞入我的掌心,又说:"我现在出去买烛光宴的食用品,等我回来,不会去太久,超市就在附近。"

又点了下头:"好,你去吧。我先在沙发休息一下。"

凌天神色复杂看着我,说:"等我。"

望着他转身外走的身影,有些闪神,目送他离开。当车子驶出别墅,再也看不见车子的影子,我才幽幽地叹口气。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传来一丝凉意,才想起转身。

可就在转身的霎那,我的眼前一黑,一部轮椅倏地窜了出来,轮椅上的黑影挡在我的身前。

"啊!"我失声叫了出来,身子往后一仰,脑子响起一个念头:"脑袋要开花了!"

但念头刚一闪,说时迟那时快,黑影猿臂一伸,居然稳住了我的身子,才幸免一难。

我眼眸吧眨,站稳看向来人,下一秒,就被眼前又似陌生又似熟悉的男人震得呆立当场。

是他吗?

眼前这个以真面目示人,浑身散发着强烈杀气,帅气得乌烟瘴气,眼神犀利凛冽桀骜,深邃如黑宝石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两瓣噙着自满的薄唇,脸孔线条如鬼斧神工,左耳带着炫目耳钉的男人真是段焰?

我一阵头昏脑涨,虽然之前已经见过他的画相,但这时仍旧被他的真面目摄去了心魂。我再三警告自己不准这样地盯着他看,可是两只眼睛就是不受节制,视线再也无法从那张精致绝伦的脸移动分毫。

糟糕,不能再盯下去,他的眼睛会摄魂的,必须抽离视线。

咦,他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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