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上 庙堂众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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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的天气好了起来，虽说还是寒冷，但较之往日漫天的风雪已经好多了。
大清早礼部的官员就将燕国使者何果请进了宫中，楚国的早朝已经开始了。
“启禀陛下，燕国使者求见。”
“快请进，杨公公再添一炉炭火，我楚国不比南方，以免燕国使者受寒。”赵瑞心知燕国气候，便对杨公公说道。
“诺”
不一会儿，只见四位小太监引着一位蒙着面纱身着紫色锦袍披着一件小袄的女子进了殿。
“启禀陛下，燕国使臣到。”
“臣燕国使臣何果拜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清亮柔腻的声音从面纱下传来。
满殿都是一愣，竟然是个女子。不过想到燕国情况，也就不足为奇了。
“免礼，请落座。”赵瑞笑道。
一旁的小太监领着何果到左列第二个位置坐下，杨公公正好又端了一个火盆进来，轻轻放在何果案旁。
何果有些讶然，“多谢公公。”
杨公公忙摆手躲闪开来，“是陛下吩咐，使臣要谢还是谢陛下吧。”
赵瑞见杨公公那躲闪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好了，不必多谢。使臣从南方来，到我楚国可还习惯？”
何果正欲起身，赵瑞连忙抬手压下示意不必起身，“谢陛下关心，楚国人杰地灵，洛阳又是三国之首都，除了气候稍寒，其余也都习惯。”
“哈哈哈，洛阳寒冷，不如秦国咸阳也！”座中一位黑脸男子突然笑道。
何果自然惊异，这臣子怎么打断自己和他们皇帝的对话。
谁知赵瑞不但不恼，还笑呵呵的。“王爱卿所说极是，秦国的咸阳可谓是冷的紧！当年也曾去过一趟，那可真叫做冰天雪地！”
“何使臣可曾在洛阳游览一番？”
“在街上看了看，还去了一趟流云楼。”
赵瑞身子向前一倾，“去流云楼？”
“正是，流云楼里有一位流苏姑娘琴艺绝妙，微臣也对琴道有些造诣就去听了听。又听来了一阙绝妙之词。”
“是谁所作？”
“是一个叫做苏寻的，客人们都说是苏状元的。”何果说罢，礼部尚书莫青就笑了起来。
“苏寻可不仅仅是状元，还是我楚国的驸马呢！”
赵瑞自觉脸上有光，燕国的女子对于楚国的词作向来是瞧不起的，没想到苏寻的词竟然让这使臣称为“绝妙之词”。
“不知何卿可曾誊录下来？”
“微臣觉得极好，就抄录了下来。”
何果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递给侍立着的小太监。
赵瑞打开一看，上边字迹娟秀，十分有韵味。再一细看词，不禁念道：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座下群臣听这赵瑞略带沙哑的声音都安静下来，静静地望着，就连殿外侍立着的御林军都忍不住稍微朝殿门迈进一小步，想要听得更真切些。
突然赵瑞声音顿了一下，好像有些哽咽，众人不知所以，还以为那竹简有什么问题呢。
忽然沙哑又带着哽咽的声音再次响起：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殿下众臣异口同声仿佛约定好了一般齐声念着那最后一阙词：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声接着一声，从殿中传到殿外，整个宫中的御林军、宫女、太监都在齐声呐喊着！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响彻云霄，整个洛阳城每个角落都响起了这个声音！
楚国人的那份深埋的热血在此刻被点燃！
洛阳的天气好了起来，虽说还是寒冷，但较之往日漫天的风雪已经好多了。
大清早礼部的官员就将燕国使者何果请进了宫中，楚国的早朝已经开始了。
“启禀陛下，燕国使者求见。”
“快请进，杨公公再添一炉炭火，我楚国不比南方，以免燕国使者受寒。”赵瑞心知燕国气候，便对杨公公说道。
“诺”
不一会儿，只见四位小太监引着一位蒙着面纱身着紫色锦袍披着一件小袄的女子进了殿。
“启禀陛下，燕国使臣到。”
“臣燕国使臣何果拜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清亮柔腻的声音从面纱下传来。
满殿都是一愣，竟然是个女子。不过想到燕国情况，也就不足为奇了。
“免礼，请落座。”赵瑞笑道。
一旁的小太监领着何果到左列第二个位置坐下，杨公公正好又端了一个火盆进来，轻轻放在何果案旁。
何果有些讶然，“多谢公公。”
杨公公忙摆手躲闪开来，“是陛下吩咐，使臣要谢还是谢陛下吧。”
赵瑞见杨公公那躲闪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好了，不必多谢。使臣从南方来，到我楚国可还习惯？”
何果正欲起身，赵瑞连忙抬手压下示意不必起身，“谢陛下关心，楚国人杰地灵，洛阳又是三国之首都，除了气候稍寒，其余也都习惯。”
“哈哈哈，洛阳寒冷，不如秦国咸阳也！”座中一位黑脸男子突然笑道。
何果自然惊异，这臣子怎么打断自己和他们皇帝的对话。
谁知赵瑞不但不恼，还笑呵呵的。“王爱卿所说极是，秦国的咸阳可谓是冷的紧！当年也曾去过一趟，那可真叫做冰天雪地！”
“何使臣可曾在洛阳游览一番？”
“在街上看了看，还去了一趟流云楼。”
赵瑞身子向前一倾，“去流云楼？”
“正是，流云楼里有一位流苏姑娘琴艺绝妙，微臣也对琴道有些造诣就去听了听。又听来了一阙绝妙之词。”
“是谁所作？”
“是一个叫做苏寻的，客人们都说是苏状元的。”何果说罢，礼部尚书莫青就笑了起来。
“苏寻可不仅仅是状元，还是我楚国的驸马呢！”
赵瑞自觉脸上有光，燕国的女子对于楚国的词作向来是瞧不起的，没想到苏寻的词竟然让这使臣称为“绝妙之词”。
“不知何卿可曾誊录下来？”
“微臣觉得极好，就抄录了下来。”
何果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递给侍立着的小太监。
赵瑞打开一看，上边字迹娟秀，十分有韵味。再一细看词，不禁念道：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座下群臣听这赵瑞略带沙哑的声音都安静下来，静静地望着，就连殿外侍立着的御林军都忍不住稍微朝殿门迈进一小步，想要听得更真切些。
突然赵瑞声音顿了一下，好像有些哽咽，众人不知所以，还以为那竹简有什么问题呢。
忽然沙哑又带着哽咽的声音再次响起：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殿下众臣异口同声仿佛约定好了一般齐声念着那最后一阙词：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声接着一声，从殿中传到殿外，整个宫中的御林军、宫女、太监都在齐声呐喊着！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响彻云霄，整个洛阳城每个角落都响起了这个声音！
楚国人的那份深埋的热血在此刻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