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太后寿诞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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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亮悠扬的乐声穿过湖面远远传来，其间夹杂着咚咚的鼓点和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让人一听便能感受到对岸的热闹，与之相比，这寂寥的湖边便显得更加幽静。
见顾西华如影随形，也跟着落在湖边的青石岸上，负手而立的商乐道笑了笑，道：“原来是楚王殿下，不知殿下尾随本王，意欲何为？”
商乐道神情安闲，姿态清舒，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数年前那个嚣张跋扈却又倔强不肯服输的少年不是他。
顾西华叹了一口气，只道：“多日未见，王爷别来无恙乎？”
商乐道挑了挑眉，对顾西华这温和的态度甚是诧异，他冷哼一声，转头望着碧波荡漾的湖水道：“高墙锁月，鸟雀绕舍，幽居之人，自是无恙。”
说是无恙，但商乐道的语气太过疏落，顾西华还是从中听出了一分不甘与愤懑。
可成王败寇，乃世间铁律，王朝更迭，更是屡见不鲜，败了的人，自然要服输，虽然商乐道之败错不在他，但掌不住权势，本就不是合格的帝王。
怪只怪，他当年生错了年纪。
顾西华再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王爷当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千金握与幼儿的手中，不过是催命的符咒，及时抛洒出去，倒还能保住一世平安。”
面对顾西华的劝解，商乐道却哂笑一声，身形越发笔直孤傲。
顾西华再道：“如今大虞承平日久，百姓安居乐业，国库财货丰足，四境安稳，兵强马壮，王爷又何必耿耿于怀？需知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如今已是建安九年，王爷不如寄情山水，便是再好不过。”
商乐道轻哼一声，垂了垂眸，将其中一闪而逝的厉芒遮掩的干干净净，片刻之后笑道：“九年了，本王早就习惯了，楚王不必相劝。说吧，你追着本王来此，要做什么？”
顾西华抬眸，淡淡地道：“自是疑惑，王爷为何会出现在澄心斋？”
澄心斋乃是皇帝休息之所，商乐道未经传召现身与此，看起来与谋刺无异，顾西华身为皇子前来质问，也是理所应当。
商乐道毫不慌乱，他并未打算谋刺皇帝，因此回得十分坦诚：“不过兴之所至，楚王打算拿我问罪么？”
顾西华轻笑一声道：“王爷说笑了，若王爷真的谋刺，光之便不会只身前来，只是，王爷为何会忽起兴致闯入澄心斋？”顿了度，他慢声道：“是为了孟家姑娘么？”
商乐道本来神情悠然，听到最后一句话，面色却陡然冷了下来，他定定地望着顾西华，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点什么，然而，这一刻他才发现，这位从小便相识的伙伴，从来都有一双让人看不透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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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亮悠扬的乐声穿过湖面远远传来，其间夹杂着咚咚的鼓点和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让人一听便能感受到对岸的热闹，与之相比，这寂寥的湖边便显得更加幽静。
见顾西华如影随形，也跟着落在湖边的青石岸上，负手而立的商乐道笑了笑，道：“原来是楚王殿下，不知殿下尾随本王，意欲何为？”
商乐道神情安闲，姿态清舒，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数年前那个嚣张跋扈却又倔强不肯服输的少年不是他。
顾西华叹了一口气，只道：“多日未见，王爷别来无恙乎？”
商乐道挑了挑眉，对顾西华这温和的态度甚是诧异，他冷哼一声，转头望着碧波荡漾的湖水道：“高墙锁月，鸟雀绕舍，幽居之人，自是无恙。”
说是无恙，但商乐道的语气太过疏落，顾西华还是从中听出了一分不甘与愤懑。
可成王败寇，乃世间铁律，王朝更迭，更是屡见不鲜，败了的人，自然要服输，虽然商乐道之败错不在他，但掌不住权势，本就不是合格的帝王。
怪只怪，他当年生错了年纪。
顾西华再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王爷当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千金握与幼儿的手中，不过是催命的符咒，及时抛洒出去，倒还能保住一世平安。”
面对顾西华的劝解，商乐道却哂笑一声，身形越发笔直孤傲。
顾西华再道：“如今大虞承平日久，百姓安居乐业，国库财货丰足，四境安稳，兵强马壮，王爷又何必耿耿于怀？需知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如今已是建安九年，王爷不如寄情山水，便是再好不过。”
商乐道轻哼一声，垂了垂眸，将其中一闪而逝的厉芒遮掩的干干净净，片刻之后笑道：“九年了，本王早就习惯了，楚王不必相劝。说吧，你追着本王来此，要做什么？”
顾西华抬眸，淡淡地道：“自是疑惑，王爷为何会出现在澄心斋？”
澄心斋乃是皇帝休息之所，商乐道未经传召现身与此，看起来与谋刺无异，顾西华身为皇子前来质问，也是理所应当。
商乐道毫不慌乱，他并未打算谋刺皇帝，因此回得十分坦诚：“不过兴之所至，楚王打算拿我问罪么？”
顾西华轻笑一声道：“王爷说笑了，若王爷真的谋刺，光之便不会只身前来，只是，王爷为何会忽起兴致闯入澄心斋？”顿了度，他慢声道：“是为了孟家姑娘么？”
商乐道本来神情悠然，听到最后一句话，面色却陡然冷了下来，他定定地望着顾西华，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点什么，然而，这一刻他才发现，这位从小便相识的伙伴，从来都有一双让人看不透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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