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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小心情古以箫易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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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唯小人与女子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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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身又无法发泄是什么感觉。他握住她的肩,刚要把她推得远远的,就对上她那双犹如惊魂未定的小羊羔似的眼睛,假的!那是假的!他告诉自己,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受大脑的使唤,明明要将她推开的手,自动把她拉过来,低头,一如沙漠中的旅客遇到绿洲之水一般疯狂而有饥渴地汲取她口中的芳蜜,连公事包和外套掉在地上都不管不顾。

好吧,易丞承认,他很想她,他想死她了。

古以箫失神了好一会儿,差点就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不过,这个吻在她的计划中,她很快就回过神来,一边敷衍着他,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气,最后,悄悄把手移到他的裤头,把上面的拉链给拉了下来,还把他的衬衫从那个口子里拉出来一点。

意乱情迷导致智商下降的易丞哪里知道她又来这一手,为了控制自己,他好不容易停下那个吻,通过深呼吸来平静自己体内的燥热,全然不知自己裤子拉链被拉开了。

古以箫强忍住笑意,很妩媚地冲他眨了一下眼,拉着他,“主人,人家还要嘛……”

“妖女。”易丞咬牙道,捡起公事包和外套,顾不得拍干净上面沾到的草,就匆忙离开。

“哈哈哈——”古以箫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笑得左右打滚。

☆★

话说易丞板着张脸,极力掩饰他刚才那色欲滔天的模样。他的车停在不远处,只要走三分钟就到了,可是一路上,他觉得路人看他的目光很奇怪,尤其是从对面过来的人,见了他就好像见了外星人,目瞪口呆,五官扭曲。最夸张的是坐在草坪上聊天的几个中年女园丁,用眼角偷瞄他,大笑,然后对他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又大笑。

怪了。

几个女学生迎面走来,见了他,很兴奋很热情地刚要打招呼,却马上脸色一变,竟然假装不认识他,低着头飞快地走开了。

几个刚打篮球回来的男生嬉闹着走来,见了他,马上不再打闹,就好像看见电锯杀人狂一样,规矩地抱着球绕过他,然后哈哈大笑。

不好!易丞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反应就是——古以箫一定对他做了什么坏事。比如,学他留了个吻痕在脖子上?不可能,古以箫没碰过他的脖子;比如,在他脸上留了个口红印?不可能,古以箫没涂口红,她的唇膏都是透明的,而且还是水蜜桃味的,他不知道尝过多少回了,怎么会不知道?今天她的唇分外柔软,却没涂唇膏……老天,易丞,不要想这么无聊的事了!再比如,把什么东西挂在他身上?不可能,身上多了一个东西,他不会感觉不出来;又比如……易丞往下一看,大脑一片空白,只见自己裤子的拉链敞开着,还露出一截衬衫。

又是一阵放肆的笑声传来,易丞手一横,用外套挡住那丢人丢到火星上的拉链口,低着头,飞快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坐进去,“嘶”地一声把拉链拉好,趴在方向盘上,几乎再也抬不起脸。他应该发火的,可是却怎么也生气不起来,只觉得可笑,又无可奈何。

跟古以箫斗的下场太惨烈了,屡试不爽,没有一次能全身而退的。

她不仅是个妖女,还是个恐怖分子,当年塔利班若有她的加入,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种下场,说不定早就能在旧金山进行核爆炸试验了。

有道是,问世间情为何物,原来是一物降一物。

鼓起勇气,抬脸,幸好没再见到谁隔着车窗对他指指点点。刚要发动车子,手机短信铃声就响了起来,他翻开屏幕,见是古以箫传来的,低咒一声,按了“查看”,她没说别的,短信的内容就是陈子昂的诗句:“幽独空林色,朱蕤冒紫茎。”

易丞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古以箫那隐讳又淫秽的含义之后,羞得面红耳赤。

究竟这“幽独空林色,朱蕤冒紫茎”是何含义,还请各位看官自由想像,我在这里就不多解释了,本来这种隐语,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只不过陈子昂大人泉下有知,自己纯洁的诗句被后人如此恶搞,不知会不会气得又活过来。如此一来,唐初第一大诗人陈子昂重出江湖,定会为中国诗歌的又一飞跃性发展,作出极巨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