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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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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鹤终于又把人抱回怀里,应了声好,寻着梁舒的唇,又吻下去。

  这一次,他吻的很温柔,深怕自己力气大,伤害了她。

  明明这个时候,时间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然而,只要梁舒在怀里,他可以无视所有,心心念念只有她。

  然而,待那种兴奋褪下去以后,心跳逐渐平稳后,却是又逐渐虚弱的现象,心跳每跳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正在隐隐发疼。

  边鹤的脸色发白,他不敢让梁舒看到,头埋在她脖颈,低低喘息。

  然而,梁舒很是敏感。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心跳越来越慢,越来越轻,身上的体温越来越冰凉,“阿鹤,你怎么了?”

  “没事,忍一会儿就好。”

  梁舒却是陷入了恐慌之中:“你不要吓我。”

  “恩,我会没事的。”

  心脏却越来越痛,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还要痛。

  梁舒反应很快,她得去叫医生:“鹤鹤,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找医生。”

  “别去。”

  不能去。

  这是个局。

  从头到尾,边鹤就知道,只是,为了梁舒,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

  别无他法,梁舒只能呼叫路路:“路路,福利小商店里面有没有可以减轻边鹤的痛苦?”

  ——宿主,边鹤是心脏问题,200积分就可以兑换一瓶速心救效丸。

  心脏问题。

  这无疑对梁舒来说是一个晴天霹雳。

  她的阿鹤身体那么好。

  怎么就心脏有问题了呢。

  “帮我兑换。”

  ——好的,宿主。

  不会儿,梁舒手里就多出了一瓶速心救效丸,她手抖着,倒出一粒,直接塞进边鹤嘴里:“阿鹤,吞下去。”

  这个时候,边鹤已经痛的意识散去,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梁舒的声音在耳边隐隐约约响起,他下意识的就跟着做了。

  药丸吞下去以后,药效渐渐发作,边鹤的心跳逐渐稳定下来,意识也渐渐恢复。

  边鹤抬起头,吻了吻小姑娘的鼻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下一秒,红着眼睛的梁舒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你吓到我了。”

  边鹤替她抹眼泪,“别哭了,宝宝。”

  梁舒小声的抽噎着,眼泪一时半会受不住,随后小性子又上来了。

  因为从始至终,边鹤都在隐瞒她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不想让你难过。”更怕看到现在的场面,梁舒一哭,他真的没办法,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梁舒怎么可能不难过:“一想到之前缠着你看电影看到凌晨一两点,我就更难过了。”有心脏病的人,不能熬夜,必须早睡,更不能做太累的运动,瞧她一天天干的都是什么事。

  边鹤哭笑不得。

  -

  没多久,韩云来接人了。

  直升机一停,接到人后,又直接飞走。

  梁舒和边鹤走出来的时候,两人牵着手,小姑娘的唇有被咬的痕迹,而男人,似乎已经少了刚才的暴躁和冷血,牵着她的手,瞥了一眼何子骞,才离开。

  这一晚,梁舒的情绪都在边鹤身上,至于那份文件,她没有看的意思,直升机是直接停在医院的,随后,傅医生便把人带走。

  做完检查以后,傅医生的脸色颇为严重,因为边鹤的心脏越来越严重了,他又没办法做心脏移植,目前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修补。

  整个检查过程,包括听傅医生在说检查报告的结果,小姑娘一直闷闷不乐。

  “你今天的情况还算稳定,不用住院观察。”傅医生说,然后又问:“你今天有吃药吗?”

  边鹤点头。

  “是我给你开的药?”

  边鹤说不是。

  紧随,梁舒便拿出那个速心救心丸:“吃的是这个。”

  傅医生接过,是从来见过的牌子,“这个牌子的效果貌似比我开给他的药还要好,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在哪里买的?”

  这个要怎么解释呢。

  梁舒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从系统福利小商店里买的,她只好找个比较严谨的理由:“在游轮里问工作人员要的。”

  明显是在说谎。

  从两人见面后,梁舒就从未离开过自己,怎么去问工作人员要这个药。

  边鹤并没有拆穿梁舒。

  从医院离,他们回到碧水湾。

  梁舒思绪恍恍惚惚,深怕边鹤发病,简直是寸步不离。

  夜里,也是边鹤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哄睡。

  然而,这一晚,梁舒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何子骞用同样的办法把边鹤给骗去了一个地方,边鹤的病当场发作了,他痛的几乎无法呼吸,随后,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不断的在折磨他。

  梦里面的她,为了问出边鹤的下落,拿着刀抵在手腕上,逼问着何子骞。

  何子骞一直沉默不肯说话。

  实在是疯狂而愤怒的她直接一刀切断自己的一根手指,鲜血直流,血溅在何子骞的白色衬衣上:“我再问你一遍,边鹤在哪,你若不说,我便再切一根。”

  “你不是要比偏执吗,没有人比我更偏执于他,何子骞,他若出了什么意外,我绝不独活。”

  何子骞不可置信,下意识脱口而出:“你疯了,他明明已经拒绝了你,还是一个病秧子,你为什么还要选择他?”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苏眠已经断了一指,血流不止:“说,他在那里。”

  画面一转,木棉开的妖冶艳色,边鹤已经病的很严重,他在病房里,望着外面一窗的木棉,苏眠就站在门外,看着他,泣不成声。

  ...

  梦里的她在哭,现实里,她的眼泪也一直在流。

  边鹤只觉得胸口一阵冰凉,于是他打开灯,把沉睡在梦魇里的小姑娘叫醒。

  梁舒睁开眼,她的眼睫上沾着水珠,看见边鹤的时候,伸手就是抱住他的脖子。

  “是不是做噩梦了。”

  “恩。”

  由于哭着,鼻音是浓浓的气泡音。

  兴许那个根本就不是梦,又或者,是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梁舒很害怕梦里的那个结局,很害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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