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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什么,还不够塞牙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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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就是估计她那个顽固的老爹那关不好过,这些年他连我的不怎么放在眼里,看来我是真的老咯。老咯。”

陈老也觉得他说的没错,这几年他爹为了公司是什么事都做了,也是可怜了他家那两个儿子,没有一对不是活生生被拆散,硬着头皮联姻的。

可怜了这些孩子。

叶开端着甜点进屋时,金金生着闷气把自己裹在被窝里,听见有人来了也不理。

叶开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沿,看这她床头的照片,他、叶言、她三个人的合照,那是他在国外读书的第一个学期,她和叶言偷偷偷跑去找他玩儿,他带他俩去滑雪。

“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你就那么在意了。”

金金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来。“感觉你说的是正经话,你刚才说的时候可认真了。”

叶言端了甜点给她。“先吃点东西,吃完再生气,生完气了再谈。”

金金蛋糕也没吃,很快地把甜点给喝了。“我喝好了,也不生气了,你想出办法了吗?”

叶开也不回答,看着并不着急。“指甲有经常剪吗?还常长进肉里吗?”

金金被他一问看了看自己的脚指甲,好像很久没长肉里了,但好像两三个星期没剪了,说起来也该剪了。“自从上次之后就不敢偷懒了,一般一个星期就会自己剪一次,这次好像三个星期没剪了。”

金金脚的两个大拇指都有甲沟炎,指甲经常长进肉里,不经常修剪,等指甲顶到肉,穿上鞋子之后走路有点生疼,初中有次参加了五千米的田径赛,跑步鞋有点挤脚,后来脚趾发言发脓,那次硬生生卸了一半的指甲,叶开和叶言轮流背着她去上学,整整背了两个多星期。

叶开拿来了专门的指甲钳,帮她剪了起来。“最好是每个星期剪一次,不然很受罪。”

金金坐在床沿,一边让叶言剪着指甲,一边吃起了蛋糕,刚才的闷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叶开剪完指甲看到她小腿上烫伤的大一片疤痕,又看到另一只小腿上一条很长很粗的疤痕,手不由自主的搭了上去。“还疼吗?”

金金看着那条十几厘米长,一厘米宽的疤痕,长在小腿的后侧,想起当年去和叶言偷偷跑去看他,滑雪的时候为了就他,自己被划了这么大的口子,那是流了很多血,又都是雪地,格外刺眼,吓坏他们两个了,还以为她的腿要废了,叶开背着她就在雪地里跑,还安慰她说什么如果她瘸了他一定照顾她一生一世的。他内疚了很久的。

“早就不疼了,哪有伤口会疼那么久的。就当时痛痛就过去了,当时也没有很痛,你忘记了当时我都没有哭。”

一个人要多会忍,才能忍住没哭,他当然记得,当时景区没了麻醉药,她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咬着牙被缝好伤口的,他只记得她咬着牙惨白着的脸,抓他的手抓的那么紧。

当初他看着就觉得生疼,叫她疼就哭出来,她也只是摇摇头说自己不疼。

那天是他第一次哭,她就躺在床上安稳着睡着,好似在梦中也生疼,蹙着眉头,嘴唇发白。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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