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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09: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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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拼命地咳着,脸色狰狞紫红,身体不断地上痉挛和扭曲着,极为诡异。

“请太医!”褚飞扬大叫着。

“啊啊……娘!”一个尖叫声响起,却见褚妙书冲了进来,只见屋子一片狼席,秦氏在地上扭曲着,一脸痛苦的样子。

褚伯爷和褚飞扬正脸色阴沉地站在一旁。

褚妙书连忙扑到秦氏身上,哭叫:“娘,你怎么了?呜呜,娘啊……大哥,娘怎么了?她怎么了?爹,娘她怎么了?”

这时,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一名太医跟着太监跑了进来。

褚飞扬急道:“快给她看看。”

太医扑到秦氏身上,把脉,皱着眉头:“这是墨胆,没有解药的。哎呀……已经喝下这么多了,快用淘水灌,瞧能吐出来多少。说不定来不及吐,就……”

褚飞扬铁色苍白地让人去备淘米水。

大盆大盆地给秦氏灌着,秦氏翻着白眼被人灌着,吐了好些墨绿色的药汁出来,灌了足足两大盆,吐到最后一点颜色也没有了。

但秦氏却手腿扭曲僵直,脸也僵僵的,嘴巴歪斜,连话也讲不出。

太医摇了摇头:“大半被她吸收了,但吐了一半出来,所以保住了性命。只是……人已经废了!”

褚飞扬狠吸一口气,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褚伯爷看着与自己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发妻落得这个下场,心里的不忍和难过排山倒海地袭来,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多岁一般。

褚伯爷忍不住掉了泪,用颤抖着的手抹了抹泪,便转身离去。

褚妙书冲过去,扯着太医的衣服,疯似的尖叫:“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人废了?”

太医被她吓得脸色铁青,不断地推着她:“废了就废了,还能怎样。就像老人中风一样,身体瘫痪不能动,嘴不能言……”

“啊,怎会这样!你个庸医!快叫罗医正来治!”褚妙书一边尖叫着,一边打太医。

太医气得一把推开她,褚妙书被推得扑通一声,摔到地上。

太医忍无可忍,啐了她一口:“呸,什么玩意!不过是一个被休被废的下贱罪人而已,还敢跟我横!还想请医正。”

说完,便背着医箱离开了。便是有褚飞扬在,太医也不惧他。这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被撵出京的王爷而已。

“呃呃……咳咳……”秦氏在地上不断地扭曲痉挛着,满眼崩溃,痛苦不堪的模样,显然,她的意识是清醒的。

“呜呜……娘,娘啊!”褚妙书都不敢跑去碰她了,反扑向褚飞扬,拼命地打他:“你怎能害娘!你怎能害死她。就算她被休被废,那也是你娘啊!你怎能这样对她……”

褚妙书没有看到前面,以为是褚飞扬给秦氏灌的药。

因为在她眼里,褚伯爷有一万个狗胆,也不敢干这种事的,所以,一定是褚飞扬所为。

褚飞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任她打着,从一声不吭到呵呵惨笑起来:“也许……这样也好。”

“你说什么?你疯了!”褚妙书尖叫。

“娘娘……太后娘娘,呜呜……”丁嬷嬷和绿枝、绿叶、春山几个丫鬟扑到秦氏身边,哭起来。

特别是丁嬷嬷和绿枝,最是心疼,不断地给秦氏揉着僵硬的身子,好像这样就能治好她一样。

褚飞扬眸子冷了冷,淡淡道:“把丁嬷嬷和绿枝拖出去,勒死。”

说完,便站起来,往外走。

丁嬷嬷和绿枝惊惧地抬起头:“王爷你干什么?”

“哥,你说什么?你竟然……”褚妙书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要陷塌了。

只见褚飞扬身边的两名护卫冲进来,拖着丁嬷嬷和绿枝出去,用两根白绫,在庭院里勒死。

褚妙书听得外面的惨叫声,还有躺在地上,狰狞扭曲着的秦氏,崩溃地哭叫着。

第二天早朝,褚云攀公布了太后谋害太皇太后一事,太上皇休妻,而他废除了太后和欣雪公主的封号。秦氏受不了打击,竟然中风瘫痪了。

褚飞扬作为儿子,仍然想要奉养秦氏。所以主动请旨出宫,带着秦氏和褚妙书前往封地。而太皇太后因为受伤终止前往亭州的计划,在宫休养。

朝臣和百姓们不由的一阵哗然,多的是说秦氏母女恶有恶报。

午时一刻,褚飞扬收拾行装,带着已经瘫痪的秦氏和褚妙书一起出宫。

梅老太太看着城门的方向,微微一叹。

秦氏必须落得这个下场,否则就算毁不了褚云攀,也会毁了褚飞扬。至于褚妙书,只要秦氏倒了,就她这智商起不了什么风浪。

治倒秦氏,这也是褚云攀的想法吧。

但梅老太太不想褚云攀与褚飞扬最后那点珍贵的兄弟情谊也被消磨掉,所以,摆平秦氏之事,只能由褚征去做。

褚飞扬那边,却还有个后续。

褚飞扬带着废掉的秦氏和褚妙书离京,在三天后,褚妙书竟然逃跑!

因为她一直认为害瘫秦氏的是褚飞扬!并且还亲眼目睹褚飞扬让人勒死丁嬷嬷和绿枝,便认定褚飞扬为了在褚云攀面前卖好才害了秦氏。

连亲娘都弄瘫了,那下一个是不是自己?

她才十八岁,可不想瘫痪在床!褚妙书惊怕之余,竟然使计逃跑。

褚飞扬着人去追,褚妙书为躲避追兵,竟然摔断了腿。这腿没治过来,最后被截肢了。

到了褚飞扬的封地,褚妙书因为少了一条腿,人也变得阴郁刻薄,天天骂骂咧咧的,但却因为断了腿,却再也不愿出门。

这都是后话。

……

自这一窝子出京后,叶棠采只觉得压在心头的一座大山被搬走了,她站在高高的登天楼上,看着宫门的方向。

身后一阵脚步声响起,却见褚云攀一步步走上来。

他一身明黄的龙袍,头上的发带夹在乌黑色长发被风吹起,衣衫猎猎作响。

他站到叶棠采身边,看着远方。

叶棠采回头只见他俊美的脸带着寥落,却带着华艳之色。叶棠采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初见他时的模样。

一身洗得发白的干净青衫,长发如瀑,清逸闲雅却又单薄的文弱少年。

不知何时,竟长成眼前顶天立地,掌控江山的君主。

叶棠采看着他放在栏杆上的手骨节分明,柔声道:“三爷,你在想什么呢?”自从梁王死后,褚云攀继位,整整两个月,他都没有真心笑过。

褚云攀默了一会才说:“我在想……她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叶棠采一怔,便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云霞公主。

“我宁愿她只是普通的青楼女子。”褚云攀眼里掠过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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