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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庶夫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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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一定要不中(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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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会试时孙氏就说了一遍了,但苗氏仍然陪着笑脸听她重复又重复。

以前苗氏就有意讨好二房和张家,现在叶玲娇出了这样的事情,而她又与娘家闹掰了,自然得好好与二房和张家打好关系。

几一人边说着一边进了屋,等所有人进去后,大门便缓缓关上。

看热闹的百姓也是一边议论着一边离开去。

人群散去之后,却露出一个修长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许瑞。

许瑞原本秀气的脸一片阴霾,让苗叶两家继续婚事,是他出的主意,结果苗基和给吊死了,太子的污名没洗掉还越发的深了。

许瑞想着,急急离开,坐了马车,前往太子府。

来到太子府的东角门,递了拜帖。

不一会儿,他的拜帖很快就到了李桂手里。李桂拿着帖子走进书房。

太子坐在窗下的太师椅上,正在摆棋局,面无表情,一片冰冷。

“殿下。”李桂小心冀冀地走进来,犹豫了一下,才说:“那个李瑞……”

“让他滚!”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逢里挤出来的。除此之外,太子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本宫面前。”

李桂垂着头,连忙跑了出去。

许瑞正在门口焦急地等着,见他出来,连忙迎上去:“李公公……”

“殿下说,以后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李桂冷声道。“许公子,你以后就不要再往上凑了。若非……”

若非昨晚太子连一次都不愿意施舍给苗基和,也许苗基和就不会死,自然也就不会加剧了这次事件。

“反正,殿下仁厚,饶了你性命。许公子以后好至为之。”李桂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

看着紧紧关着的角门,许瑞清秀的脸一阵清一阵白。

牙,满是不甘地紧紧地咬着。

“嗯,这不是许公子,怎么站在这里?”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许瑞回头,只见一名二十七八上下的男子走近。一身简单的灰色直裰,容貌普通,不是别人,正是宋肖。

宋肖走上前,笑吟吟地道:“拜你所赐,太子殿下的名声更难听了。但是,殿下不过是一时受挫,而且德行什么的,对于一国太子来说,真的是小事。也不过是殿下以前过于爱惜羽毛,才被无限放大。”

许瑞脸部因着愤恨而抽动两下。又想起上次宋肖让太子消停,不要再闹了。而他自己却坚持,结果……

宋肖又道:“许公子放心好了,不论是镇守大齐边境咽喉之地的将领,还是朝中肋骨之臣,都是殿下的人。等过一阵子,事情丢淡了,太子还是那个风风光光的太子。”

太子,还是那个太子,而他许瑞,却失去了攀附太子唯一的机会。

宋肖呵呵一笑,轻摇着折扇离开。

许瑞看着他的背影,气得胸口直起伏,心里简直是恨毒了。

不过是一个谋士而已,得瑟什么!

等他高中,等他认回靖安侯府!幸好,上次让太子帮着办的事情,早就办了下来。等放榜之后,他就风风光光地认回靖安侯府当嫡子。

因着失去了太子这棵大树,许瑞对于认为靖安侯府这件事抓得更牢了。

……

叶棠采在温氏那里坐了一阵,就被温氏赶回家了。毕竟叶鹤文那些话实在太难听了,让她能少回来就少点回来。

回到家,叶棠采早早就安歇了。

睡到半夜,突然被人推醒,她抬头一看,见是惠然。

“姑娘。”惠然皱着眉,“玲姑娘来找你。”

“呃……”叶棠采揉着眼,“这么快天亮了?”她觉得才刚睡下,还没睡够。

“不……现在还不到子时。”惠然说。

叶棠采一边爬起来一边说:“那她怎么半夜三更的来找我?”

“不知道,她等在西角门那里。”惠然说。

叶棠采已经爬了起来,胡乱套了一身袄裙,再披上斗篷,就急急地出门了。

走出西角门,果然看到叶玲娇站在那里。

她一身家常的衣服,披着墨色的斗蓬,脸色惨白的样子。

叶棠采往周围一看:“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叶玲娇红着眼圈:“今儿个我外祖家来闹了之后,我们都想着苗家那边丧礼就算不大办,也会打斋,就算闹得再崩……我娘还是让人给随了一份礼钱。谁知道,回来的钱嬷嬷却说,那边没办丧事。我便想……他们嫌丢脸,要草草埋了,以后再去拜祭。谁知道,亥时左右,苗家那边一个小丫鬟悄悄找我说,说他们把表哥扔到城外不知哪里了。”

听着这话,叶棠采只觉得眼前一黑,气得浑身颤抖。

“我知道,我跟娘说,这么晚,她一定不会管的,就算管……可能也只能是明天。但……外面这么多野兽……”叶玲娇带着哭腔。“我只能悄悄地溜了出来……”

“你怎么过来的?”叶棠采见她脚下满是泥污。“没有坐车?”

“我不敢叫家里车。那时天都晚了,马行和车行都关了门,我只能走这来。”叶玲娇说。

“走吧,咱们这就出去。”叶棠采回头对惠然道:“去叫一叫三爷。”

不想惠然还没转身,就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叶棠采回头,只见褚云攀披着一身冷霜过来:“总算想起我。”

“大晚上的,城门关了。”叶棠采说着眼巴巴地看着他。

褚云攀嘴角一抽,所以他只是钥匙?他有梁王的手令,是可以随时出城的。“走吧!”

大半夜的,他也不想担搁。

予翰和予阳把西角门两辆马车都驾来了,几人上了马车,便离开。

坐了小半个时辰,便出了城门,叶玲娇掀开窗帘子,只见外头的冷风刮过进来,吹得她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周围大树枝丫招展着,像舞动的鬼爪一般恐怖而渗人。

“表哥……不知会在哪?”叶玲娇哑着声音说。

“能扔尸首的只有一处……就是城郊的乱葬岗,予翰知道路。”褚云攀说。

听到乱葬岗三个字,叶玲娇只觉得眼前黑了黑。

马车又走了三刻钟,终于停了下来。

叶棠采三人走下车来,只见周围满满都是高大的树木,银白色的月光铺了满地,视物倒是清晰,环境清幽,但远远的就闻到一阵阵恶臭味。

“你们俩,站在这里吧……”褚云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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