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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从之池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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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赫连祁的目光扫过这个不大的营帐,最后落在了桌上的那个酒壶上,他慢慢走上前,握住了酒壶的手柄:“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王子身边离不开人罢了,这酒是从伊犁那边送来的酿好的葡萄酒,驱寒喝很好,若姨尝尝?”

“你得二王子重用是好事,可也还要记得谨慎。”若姨说着,缓缓举起酒杯,微微笑着说。

看着她把酒杯凑到唇边,赫连祁突然说:“等等!”撞上若姨不解的目光,赫连祁顿了顿,轻声说:“没事。”

看着若姨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赫连祁突然烦躁地站起身:“二王子那边我也走不开,我就先回去了。”他也不再敢看若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走到营帐门口,站了一会,不过过了一两分钟,隔着一层帘子,他听到了重物坠地的声音。

双腿像失去控制了一般,赫连祁跪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哭得肝肠寸断,涕泗横流。

有人听他呜咽着用匈奴语喊了一句:“我本该是有个家的!”

*

靖安城。

残阳如血,天边的火烧云像是绵延百里的火焰。

池穗一行七人打马而来,独剩祝从之自己骑了个小毛驴,悠哉悠哉地走在最后,他手里握着个钓竿,钓竿那头系着一根胡萝卜,毛驴的脖子一抻一抻的,想要吃萝卜。

靖安城的北门大开,只为迎接他们的到来,池穗翻身下马,祝从之……翻身下驴,他随手把钓竿上的萝卜取下来,塞进了毛驴的嘴巴里。

何庆忠的师爷带着百十人在城门处相迎,现在战事焦灼,女墙上的军士们皆目光灼灼,蓄势待发。

师爷姓冯,已经有五十多岁了,目光明亮,身量清癯,眼中精光四射。他不露痕迹地把池穗打量了一遍,笑着走上前:“许久不见池统领,统领风采更胜往昔。”

池穗对他略一抱拳:“冯师爷亦然。”

冯师爷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牵着驴子的祝从之,也对他拱了拱手:“上回见小祝大人还是一年前呢,祝大人别来无恙?”

“托师爷的福,一切都好,”祝从之把手里的缰绳递给别人,对着冯师爷拱了拱手。

一行人进了靖安城。

战事日益紧张,靖安城里的军士们枕戈待旦,祝从之看着这熟悉的街道城垣,向来没心没肺的人也生出了许多感慨来。

先前他来到这里,池穗生死不知,他日日寝食难安,如今……他抬起眼,悄悄看了一眼身边的池穗,目光又不受控制地看向她的腰,她今日穿着甲胄,虽然隔着衣服看不出什么,祝从之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成壁忧心忡忡地凑过来:“大人莫不是水土不服?”

真是个榆木脑袋,祝从之抬腿踢了他一脚。

冯师爷带他们来到了城中一处院落门口,对池穗说:“这是咱们将军给大人在城中落脚的地方,仆人婆子也都备下了。”

池穗抬头看着门口挂着的匾额,上头用隶书写着“将军府”三个大字。

池穗一愣,大梁的规矩,只有四品以上的武将才能被称一句将军,她身居五品,却也担不起这声将军。

她微微皱眉,沉声问道:“这匾额……我如今担不起。”

冯师爷笑而不语:“大人先暂且安置吧,一个时辰之后,有人带您去见何将军。”

祝从之突然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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