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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王殿下的宠妃云若惜北冥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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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哈哈,这下她云若惜发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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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哈哈,这下她云若惜发达了!

感受到有旁人靠近,正在下棋谈笑风生的三名男子齐刷刷地朝若惜投去诧异的目光。*

而若惜在感受到他们投来的目光时,皱了皱故意画得很浓很粗大的“剑眉”,她收回注视着倚靠在梧桐树下的男子,转而把视线射向那三名男人身上。

这不投不要紧,一投……咳咳,若惜竟然出其不意地做了个动作,而且面容显得特别害羞。

她双手交叠,眼角余光娇羞的时不时偷偷扫向那三个男人,而她的左脚往后轻轻一挪,然后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地面。

天啊,这风水轮流转么?之前是北冥逸有口福吃到她精心准备的高级食物,而现在……平白无故送她四个美男,虽然莫名的打从心底不爽那个比她云若惜还要漂亮的男人,但是好歹也算是美男啊。哈哈,这下该她云若惜发达了。

若惜实在太喜欢这感觉了,再次抬眸把他们扫了一遍,见他们集体惊愕的模样,某人完全忘记她现在是什么妆容了,以为是被她娇俏可人的样子给迷住了,所以心里……美滋滋的!

呜呜……被四“块”美男盯着,她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作者亲妈:得了得了,你就在那里装,大家无视她,该干嘛就干嘛,该下棋就下棋,该继续往下看,就继续往下看!)闷

若惜感受到他们“炙热”的目光,虽然有心理作用的嫌疑,她张了张嘴,准备让他们不要看了,可是……

“哈哈……魅矶,我以为三界之内就数你最娘了,却没想到有比你更娘的!”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人开口道。

虾米?!

娘?!居然说她娘?!

一听这话,若惜的额头瞬间滑下无数条黑线,而刚才无比娇羞的笑容也僵在脸上,若惜嘴角亦抽搐起来。

“这话,是谁说的?”若惜阴鹜着声音,咬牙低声问道。她黑沉着脸,直直地朝那三个下棋的男人投去狠毒的目光,恨不得用眸光将他们碎尸万段。

很明显,那话不是那个叫什么魅矶的人说的,当然,若惜一眼就能看出,那四个里面就算靠在梧桐树下的男人比较娘,所以很英明和果断的没想他看去。

他们的眼睛是瞎了,还是被便便给蒙上了?!拜托,她云若惜是个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女人,娘一点又怎么了?娘一点就犯罪了?娘一点他们就不顺眼了?!

吼~,说他们是古董吧,还不承认!现在多流行伪娘啊,就算她云若惜娘,也算是跟上时代的步伐,成为潮人了,他们懂个P!

想到这里,若惜很不客气地朝他们三人翻了个白眼,感觉他们三人瓜分一个白眼不够,她随即又补了两个。

谁让她云若惜一碗水端得很平?她才不想看见那三个男人为了她的一个白眼而打得头破血流呢。

一袭白衣,一根碧绿色玉簪绾住一半头发的司承玦首先站出来,走至若惜身边,包着她绕了一圈后,才细细地眯缝起狭长的眼眸,低声问道:“你是何人?胆敢擅自闯入我们的地盘,难道,你不怕死?”

司承玦心底却莫名对眼前这人好奇,毕竟,他还从来没见过身材如此矮小的男人呢,足足矮他一个头。

想到身材矮小,司承玦的脑海莫名窜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犀利的眸子直接射向某处,当看见若惜的耳朵上,那细小的耳洞,竟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看见司承玦突然笑了起来,若惜以为他是笑话她太丑,所以心底的怒火烧得更加旺盛。她抬起颤抖不已的小爪子,指着司承玦的鼻子咬牙切齿地问道,“刚才,是你笑话我的,是吧?!”

听了若惜的话,司承玦挑了挑好看的眉头,侧了侧身子,一脸好笑的模样斜睨着若惜,“是我,你又能把我怎样?”就算他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都不能奈他如何,更何况还是个女人呢。

“你!!”瞧见司承玦那拽到不行的模样,若惜气得牙牙痒啊,她指着司承玦鼻子的手,狠狠地再指了两下,最后收回手,握成拳头差点没把自己的拳头给吞下才抑制住内心狂烧不已的怒火。

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她没本事,没武功,自认倒霉!她惹不起,闪人总行了吧?

然而,司承玦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更似乎特别喜欢喜欢她,看她发飙和吃瘪的模样。他上前直接拦住若惜的去路,一脸调笑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是谁呢!私自擅闯‘君天下’可是死罪!”

一听这话,若惜气得肺都快炸了。她真的超级不想顾及什么形象,直接扑上前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拜托,这地盘是她老公的,她“老公”的,他们究竟懂不懂啊?她老公都没有说降她的罪,他凭啥在这里大言不惭啊?信不信,如果真的把她给惹恼了,她拿扫帚把他们扫出去?!

若惜抵死地瞪着司承玦,并且为了减少两人身高的差距,她面垫起了脚,这时间短还能勉勉强强撑下去,但是时间一长……她有些吃不消了,摇摇摆摆的,差点没摔在地上。

“我警告你,好狗不挡道,别真的把我惹火了,否则,我跟谁急!”若惜咬牙切齿地警告完毕,伸手就推开司承玦,然后带着碧绿离开。真TMD晦气,本来是来捞银子的,结果受了气不打紧,还窝着一团火无处发泄!

奈何,若惜的手刚一伸出,司承玦就快速避开她的手,一个漂亮的连环旋转,就直接飘到了若惜的身后。

若惜被司承玦那如有闪电般的速度给吓着了,她眨巴着大眼,半天都没回过神呢。她只知道,眼前白光一闪,然后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只是在白光闪过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唇上一痛,帽子也被人给摘了……

夜风习习,若惜柔顺得犹如丝绸般的青丝,像瀑布一般的从头顶倾泻而下,黑得过分的发丝竟然在盈盈月光下以及淡淡的灯光中反光,在场的其余几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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