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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埋骨姜了齐惊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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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9七国:我想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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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风过来,我看见不远处音姬沉着脸站着,为了避嫌,我还没有醉到醉生梦死的程度,就微微撤离了身子。

慕随没有让我如愿。一把薅住了我,把我按在他的胸膛:"给你靠吧,音姬知道我和你友谊跟铁柱一样,我很喜欢她,不会背叛她,你不用避嫌!她能理解你我!"

"你喝醉了!"我略微挣扎了一下,发现还真的不好挣扎,不,不是不好挣扎,是我不愿意挣扎,慕随身上的感觉没有侵略性,就是朋友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感觉!

"醉的很厉害,我扶你回去吧,莫让音姬担忧!"

慕随摇头拒绝:"不会的,我吃了情蛊,与她心意相通,只是不善于表达,她知道我的心,不会担忧的!离落,七国乱了,你说王姐真的会为了嘉荣灭掉安南吗?"

他的问话,带着一丝愁虑,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她现在是嘉荣皇后,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想要名垂千古,情有可原,不过,慕随,我不想你消失在七国里,你要努力的活着,好好的守住安南,好不好?"

"皇位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慕随苦笑道:"真的一切都变了,变得那么陌生,变得那么面目可憎,离落啊,你说人心怎么如此善变?十几年的感情,抵不过一朝一夕夫妻之情,王姐告诉我,司空皋想要一统七国,将来安南可以做他的附属国,只要俯首称臣就好了,一切不变,只要俯首称臣!便什么都不变!"

慕随说完趴在地下,脆弱的犹如一个孩子一样,我只是怔怔地坐在他旁边看着他,远处的音姬倒是对我勾起了一丝笑,笑完之后便转身离去。

地上冰凉如水,就算妃子笑酒性激烈,也暖不了地上。

"你自己怎么想?按照你自己想的路走吧,七国乱。已经成了案板上的事情,我们谁也阻止不了,只能让它乱下去,按照它特有的历史进程来走,我们能做的只是冷眼旁观,只能是拼命的抵杀,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我也躺在地上,冰冷的地,醉生梦死,什么都不知道。

慕随倦起了身子:"拼命的抵杀,到头来两败俱伤而已。离落啊,人生有太多的抉择,人生有太多没有选择。每一步,仿佛都是万丈深渊,每一步,又犹如春暖花开,人生真的没得选择!"

醉生梦死。

除了醉生梦死,人生没得选择,你不走,别人在身后推着你走,你要走,前面有无数个钉子,有无数个豺狼虎豹候着你,这就是人生。

无声的叹息,在我耳边炸开。

楚长洵充满无奈的声音。响起:"本来想让你笑,却发现我是一直让你哭的那个人,原来我才是十足的混蛋,想把你禁锢在我身边,折断你所有的羽翼!"

"因为我害怕,害怕一次又一次的你离我而去,我再也承受不起你的一次又一次离开,离开之后,我又要重新找寻,找寻的过程很痛苦,找寻的过程又很漫长,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醉醺醺的痴痴傻傻的笑着:"因为你混蛋呗,混蛋怎么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混蛋。不好好做你的皇上,不好好算计你的天下,来找我做什么?天天放在我身后的那些探子还不够多吗?"

挣扎无用,只是徒劳…

我还挣扎个屁呀,我每走一步,我每去一个地方,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就连喝醉酒了,他也要来……真是欺人太甚了。

"不够的!拴在身边都是不够的!"楚长洵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脸:"恨不得把你揉进骨血里,吞下肚子里,这样才行,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七国纷乱,你想有几个国家存活?"我带着笑,问他道!他的手冰凉,噌着她冰凉的手,喝酒的燥热,倒是能压下几分。

楚长洵突然袭向我的唇,带着一丝狠劲,剥皮拆骨吞进,"随他吧,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的只是你而已!"

疼痛随之而来,攻城掠地,一次又一次的沉浮,一次又一次的沉沦其中,我有些茫然的睁着眼睛,似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我是一个成年人,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更知道如何面对楚长洵,醒来之后,没有要死要活,只是淡淡的一瞥,忽略他那涟漪情深的双眼。

起身,一件一件衣裳穿起来,楚长洵阴沉的吓人:"你就这样走了?"

穿衣裳的动作没有犹豫,而是淡淡地自嘲道:"楚公子,麻烦你搞清楚一点,我才是被睡的那一个,你被占便宜的那一个。别一副我要为你负责任的样子?可笑吗?"

"不觉得可笑!"楚长洵散落的头发不束不扎:"你想去找你姐姐,我可以带你去,想去哪里我都可以跟你去,你得对我负责任!"

有些狼狈,毕竟我才是被上一方,他才是最凶猛的一方,难堪不适是我不是他。

"你是小孩子,哪需要这么幼稚?"我不耻一笑:"我自己的姐姐,我自己会找,不需要你,你有本事,慢慢去算计!我等着看七国乱糟糟的样子,好看的不得了!"

"现在已经是乱糟糟的样子了!"楚长洵屈尊降贵,伸手过来要替我穿衣。

一国之君替我穿衣,我受宠若惊,我受不起,错开他的手:"那就让他在乱糟糟的,你不是本事大吗?司空皋让他去死吧,我看他挺不顺眼的!"

"好!"

"凤子钰也不是什么好人,也让她去死吧!"

"好!"

"灭了嘉荣!"

"好!"

我说什么都是好,这样十全十美的男朋友哪里找,天下绝无仅有我面前就有一只。

系好衣裙的带子,他还在凝视着我虽然目光有些阴沉。

嘴角缓缓勾起:"把你自己也灭了好不好?"

他的瞳孔突然深邃起来,极其认真的问我:"你是认真的吗?"

"我像不认真吗?"

"既然如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