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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埋骨姜了齐惊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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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53合作:化身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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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把钥匙的主人?这种无稽之谈的想法怎么会在他脑中出现二次?

"你怎会有如此想法?"我问的苍白无力。靠在树干上,他离我极近,对上他琉璃色的眸子,我本能的抗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行之手轻轻的抚摸在我的双眼之上,描绘着:"纵然你不知道,老师不知道,孤却是感觉得出来箫苏他是知道。你失踪五日与他在一起,楚琳琅是你杀的,可是这些对他来说都可以颠倒黑白,诬陷他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也在找那把钥匙的主人!"我说出心中的猜疑与不信:"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最后见过那把钥匙主人的人,也是最后知道那把钥匙出现在哪里的人。他在投石问路,这些事情故意做给我看的,希望我可能一心软,把那把钥匙的下落告诉他!"

有太多理由可以否认,自己不是那把钥匙的主人,也有太多理由可以力证,自己不是那把钥匙的主人……

"如果你不是那把钥匙的主人,你的眼睛为什么会被换掉?"南行之盯着我的一双眼睛,不急不慢缓缓的说道:"如果你不是那把钥匙的主人,箫苏为什么想折磨柔夫人?这么多年来你吃了不少苦,他折磨柔夫人,又让你在场,无一不是在告诉你,他是在帮你报仇,他很护短!"

他的指腹在我的眼帘上游走,痒痒地暖暖地,却令人生出了抗拒之情……抗拒他说的话,心里便下意识的抗拒他的人。

"我连箫苏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楚家人?"那一把钥匙的主人是楚家人,我怎么可能是楚家人?这个问题就跟惊涛骇浪一样,会把我骇死的……

南行之俯身轻轻的吻在我的眼角上:"没人说那把钥匙的主人就是楚家人,只是说过那把钥匙的主人身份尊贵!"

身份尊贵……在他楚家人眼中的身份尊贵,到底何等的身份才是尊贵?

我缓缓的摇头。手挡住了南行之的嘴角,遮住了他的亲吻,"他们要找的人最后失踪于神医门,你说我要不要拿那把钥匙也去投石问路!"

他的舌舔在我的手心中,慢慢的把我的手拿下,一手撑在树干上,把我困在其中:"姜了,是在害怕,还是在逃避?"

他的气息很炙热,喷洒在我的脸颊之上,停顿了半响,我慢慢地站不住,靠着树身蹲了下来,半天才承认道,"我既害怕,我就在逃避。行之,我的脑子生疼,一阵一阵的钻心疼,有时候却抓不牢这股疼痛的来源!"

南行之也跟着蹲了下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放在我的膝盖上:"现在只是假设,这个问题要在你心中形成一个怀疑的对象。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在局里面,而孤却在外面,看的自然要比你在里面的清楚!"

我理解他所说的,我也的确害怕……什么是身份最尊贵的人?如果他揣测是真的,难道我还能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不成?

不……我猛然摇头,人怎么可能活到千年?纵然楚家有命改运之法,命都是拿别人的命来续的,活千年,得杀多少人?

"好了!"南行之双手一下子捧住我的脸颊,双眼对上我的眼:"不要想了,不是就不是,现在的一切都是孤在这瞎猜测,看着孤,不想了。平静下来,什么都不想啊!"

眼底里一下子蓄满了泪花,唇角在抖,口齿哆嗦的说道:"我根本就不是楚家人,不是……也不是你口中所说是他们要找的那把钥匙的主人!"我不敢承认,我自己在害怕,我要把这个苗头彻底的扼杀掉,我不是楚家人,我不是那把钥匙的主人。

琉璃色的眸子带了一抹慌乱,一下子把我拥在怀里,带着诱哄道:"不是就不是,等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就回南疆再也不出来了,好不好?"

清冷的冷荷香,带给我短暂的安定,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不知为什么会害怕……不知为什么本能的去逃避,只觉得心底开始发怵……不敢去想他口中所说自己就是那把钥匙的主人……

一想,就觉得寒气从脚底往身上冒。寒意侵入四肢百骸,令我牙齿打颤,说不了任何话……

最终这个话题,直接揭了过去,平复心情之后,又有一个黑衣人前来请我,去前厅。

南行之弯腰把我的裙摆理了一下,检查了一下我的脸,带着我去前厅!

走在路途,我轻声问他:"现在去前厅,必然是有事!会是什么事情?"

南行之侧目垂眸微微一笑:"你不用过分担忧,无外乎一是箫苏整治完柔夫人,现在想方设法去找老师的事。二让你去看戏,奉天城城主和楚家家主的戏……"

"箫苏打了柔夫人其实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所为,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允许,然后他把这些事情都推在老师身上,楚花魂身为奉天城的城主,肯定要给楚玲珑一个交代!"

"不用害怕!"他握紧我的手,安抚道:"什么都不用害怕,顺其自然,有孤在,其实现在的情形,不用你主动出击,会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望着脚下的路,点了点头,现在只能如此,想不到其他的法子,一头雾水……或许……

猛然抬头,停住脚步,道,"南行之,我想到了!"

南行之驻步凝视着我,等待我的下语,垫起脚尖,凑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声……然后一双眼睛盯着他。

南行之思忖片刻,悠然的说道:"那要看看你抛下的鱼饵够不够分量,如果她自己到现在还没查出任何事情,她可能会铤而走险过来与你相说。只要她来,你就可以掌握住更多的信息!"

裂嘴一笑,"肯定会来,绝对会来!"

南行之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孤相信于你,你说她会来,就一定会来。"

太后……只要她来找我,就应该会有新的线索,就有可能化被动为主动……

前厅无比热闹,羌青坐在主位上悠哉喝茶,终乱看着一人多高的花瓶,余光却在他们身上。

箫苏悠然自得,与羌青对饮相聊,羌青潺潺流水般的嗓音,见到我来,温润的眸子扫了过来:"殿下来的正好,老四也在,就说一说殿下失踪的五日,怎么就赖在柔夫人身上了呢?"

看来他们之前,没有聊这件事情,箫苏端起茶杯押了一口:"没有什么好聊的,一切只不过是我心情不好想找事。大师兄,楚花魂那边就靠你来摆平了!你不会对师弟师妹见死不救的,对吗?"

终乱对我挤眉弄眼,把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似再告诉我羌青想要弄死箫苏,箫苏也想弄死他,他们两个要相杀?

羌青眼中渐渐的泛起了一抹冷笑:"师妹失踪是在我身边失踪的,跟柔夫人没有半点关系,今日你冒着我的名去找柔夫人,到底所因为何?"

箫苏不由自主的眨了一下眼:"大师兄,因为我知道了师妹的身世,纯属没事找事,至于善后,劳烦大师兄!"

"箫苏!"羌青冷笑的看着他,说道:"我不想加以揣摩你除了神医门之外的身份,但是我也希望你来到奉天城,就要守奉天城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箫苏淡然的开口道:"在这奉天城内,谁说了算?规矩说了算?规矩是谁定的?还不是人定的?还不是你们这些人定的?你们定得了规矩,那我就修得了规矩!"

箫苏越发淡然,就让羌青眼中的冷意越发深邃,"奉天城的规矩可以修得了,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我也能查出你是谁,奉天城,楚家毕竟就这么大!"

终乱一下子目光灼灼,踱步过来,小声的提议道:"大司徒,你要查他?我觉得你应该往楚花魂身上查!"

箫苏瞟了终乱一眼,点头道:"楚花魂查完之后,可以挖开公子的墓也许就能查到我是谁!"

我不由自主的转过目光。看着南行之,南行之眨了一下眼,开口道:"何必要查?正所谓凡事都有它的因果,顺其自然就可以看到它的果!"

"师兄替阿秀出头,足以说明师兄对阿秀有着深厚的同门之谊,倒是老师,阿秀为何会掉下断思崖的万丈深渊,老师到现在还没有说呢!"

我让他去劝架,他竟然加入质问行列……

"对呀对呀!"终乱也是一屁股坐下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羌青:"大司徒,我也一直想不明白,殿下跟你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掉入万丈深渊?你当时在做什么?该不会你推下去的吧?"

我眼前有四个男人,仿佛三个男人一致对外,一直对着羌青,这是怎样的变化?

羌青拿起了茶壶,被人倒了一杯茶水,眸光微闪:"你们三个不用拐弯抹角,我也不需要向你们三个解释。现在我也想知道我的一双眼眸被谁换掉的。我也更想知道我的这双眼睛是不是她的。"

那三个男人对望了一眼,仿佛彼此心照不宣似的,我接过茶水,问道:"如果羌青这双眼睛是别人的,那羌兄自己的眼睛呢?"

羌青微微愣了一下:"如果我这双眼睛是她的,我有没有眼睛无所谓。只要能找回她,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了!"

箫苏眼中冷意一泛:"她回来了,你的失责之罪,可以自己跳下深渊喂河神大人了!"

羌青坦然的说道:"只要她回来了,一切尘埃落地,跳下深渊喂河神大人也不是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脱口问道:"有没有画像之类,能让我瞧一瞧!"

终乱神色瞬间古怪起来,眼中闪过犀利的光芒:"对啊,大司徒有没有画像之类,有的话就好办了,人就好找了!"

羌青扫了一眼终乱,"就算有画像也跟你没关系,你的那片记忆跟她没关系,少在这里与别人趁火打劫狼狈为奸,想从我这里探听到什么!"

终乱悻悻然的摸着鼻尖,口气中满满的是不甘:"大司徒可真是无情无义,来到奉天城这么多天,我都被你们圈死在奉天城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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