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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埋骨姜了齐惊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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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11变数:接着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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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查了那一夜,姜翊生所用的安神香,账簿并没有记载,看着账簿失神,努力的回想临老夫人临终之前所有的言语……

看似有些毫无关联,可是又感觉到有很大的关联……临老夫人口中所说的疑点众多,太后答应过她不会杀临则柔……

她又翻箱倒柜的找所谓的长生,什么是长生?所谓续命之说,把别人的生命嫁接于自己的生命之上,这是长生?

按照临老夫人找东西的样子,她口中的长生应该是一个物件……什么样的物件可以让一个人长生?

在我所有接触的东西中,只有续命之法跟长生挂钩。而续命之法这种秘术,跟楚家有关……跟楚家有关,很明显羌青又不知道……

他不知道,楚珑果会不会知道?楚珑果明知天命难违不能惦记姜翊生,可是她仍然待在他的身边……

姜翊生要把那二十六具尸体,拉出去埋了,楚珑果未让,说疑点重重,她想找出这个凶手来。

楚珑果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在当场,瞧着姜翊生的神色,他好像并不赞同楚珑果的话……

"殿下喝茶!"浅夏端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盏放在我的面前,把我从失神中唤醒。

我抬头看向他,见他眼中露出小心翼翼的神态,指了指我旁边的位子:"坐,浅夏!"

"奴才不敢!"浅夏卑躬屈膝说道:"殿下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奴才,奴才站着就好!"

眼中浮现一抹无奈:"坐吧,好的咱们俩相识十几年了!"

我的一句话,让浅夏瞬间红了眼眶,慢慢的挨着板凳坐了下来,似自从姜翊生坐上了这个皇位之后,浅夏就变得软弱了,动不动就会红了眼眶,动不动就暗自擦着眼泪……

唇角微勾,"浅夏。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姜翊生爱我的?你又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

浅夏霎那之间被惊恐覆盖了双眼,声音都抖了,我伸手一挡,挡住了他要下跪的双膝,"殿下,奴才不是有意要欺骗殿下。在殿下去了南疆,错嫁南疆的时候,大皇子就告诉奴才,他这辈子只要殿下,让奴才好好护着殿下,好好看着殿下,不要让殿下爱上任何人!"

浅夏的手都在抖,唇白更是白的毫无颜色,我知道他现在是在害怕,害怕好不容易有了今天这个局面,一下子又变得一无所有,随便让人欺凌……

心中仿佛有一股气堵着,无处发泄,幽叹道:"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你我从此以后都不要再提了。浅夏你说好不好?"

浅夏红着眼点头,哽咽:"奴才听殿下的,奴才跟着殿下,就什么也不怕了!"

心中有丝丝苦涩,浅夏是一个可怜的人,是我没有护住他,让他对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信任,都草木皆兵……

我自己何尝又不是这样,我现在连个信任说话的人都没有,想来真是可笑,这都快过去半辈子了……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样的人生,这样的我,又何等的悲哀啊!

暗自抹了一把眼角,故作漫不经心的又道:"你知不知道珑果姑娘和皇上相识于何时?"

浅夏一愣,摇了摇头:"奴才不知道,珑果姑娘应该在百里山围场才与皇上相识。难道她与皇上此前便相识?要不奴才去旁敲侧击问一下喜公公,他跟皇上最久,应该知道的比较多!"

我思量片刻:"不用了,抽空我还是自己问皇上吧!"

浅夏犹疑的点了点头……

"有什么事情要问朕得吗?"姜翊生穿着一身黑色的朝服,从外面缓缓走来,整个人似就如一把锋利的剑,已经出鞘的剑,散发着锋利的冷意!

浅夏忙起身行礼,姜翊生摆手免了他的行礼,我看向姜翊生身后,没有发现楚珑果,便开口道:"一般内司厅不管谁拿东西,就算是皇上拿东西,都会登记造册,最后交于内务府结算每年的开支,为何皇上拿了回望没有登记造册?"

回望,是一款常见安神香,但是位分在妃嫔之上,都可以去内司厅领取,它的作用主要是安神,助重于睡眠……可是有疑点是。回望并不会让人陷入叫不醒的境界……

挖眼拔舌何等痛苦,宫中的侍卫每个人身体绝对是强壮的,就算给他们点了安神香,只会让他们比往常睡得更沉一些,也不会让他们睡的犹如死人一般挖眼拔舌,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姜翊生听到我唤他皇上,当即脸就沉下来了:"你非得如此跟我生疏?"

我浅笑的回他:"礼尚往来而已,皇上,姜国皇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姜翊生如山冷峻冷角分明的脸,扭曲了一下,"你到底是不肯原谅于我了?难道我要把心挖出来,放在你的面前,你才会原谅我吗?"

他很卑微。我发现,我的心已经如玄铁一般坚硬,已经如磐石一般不可摧毁。

盯着他狭长的凤目,落进他那幽深的眼眸之中,一字一句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再添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为何你不想让楚珑果去查那二十六具尸体,为何被挖眼拔舌?"

姜翊生一下恍如重创,手紧紧的揪住胸口,满目受伤,看了我半天,"姜了,你是不信我吗?你是在怀疑我吗?"

我不知道他揪着胸口的动作,是不是体内的虫引在撕咬他的心,我知道……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捅着他的心……

就像曾经在肃沁王府我打了他一巴掌,不信任他,他满脸的受伤一样……

"不是怀疑你,只是我看到了这个!"我把内司厅账簿推到他面前,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我是姜了,可是我在历史上的名字,已经死在北齐了。我是姜颐和,我也已经死在姜国的护城河里。现在我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你知道吗?"

我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生怕眼泪掉下来,真怕自己的软弱一下子突现在他的眼前。"我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我已经没办法对你敞开心扉,把你当成我心里的软肋,哪怕我们有了孩子,我发现我的心更硬了!"

姜翊生揪着自己胸口的指尖泛白,久久开口道:"你是我的妻子,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妻子,太后死了,姜致远也死了,没有人能成为我们俩的阻碍!"

我摇头:"翊生,我不想和你针锋相对,你心智无双,就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下了决心想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

姜翊生沉默了,手慢慢的松开,端起我面前冒着热气的茶盏,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

放下茶盏的时候,手劲太大,茶盏在桌子上四分五裂,他面若沉水:"你到底要查什么,告诉我……我知道你这次回来,并不是想跟我在一起才回来,你有你的事情要做,告诉我是什么事情?"

听到他此言,稳了稳心神:"回望,你到底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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