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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埋骨姜了齐惊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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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9剁手:颐和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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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此时的动作,倒微微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嫌弃,厌恶……对……他好似厌恶姜颐和去碰触他。

姜颐和如愿以偿的碰到南行之的手臂,双手紧紧的钳住他的手臂,蹲在地上,一字一句都说道:"你是我的弟弟,我与你一母同胞,你之所以被父王扔掉,都是姜了的错,杀了她,你会成为南疆的王,你拥有一切回到姜国,没有人再会说你是祸国殃民的孩子。"

我嘴角闪过一丝讥诮,姜颐和这么迫不及待再做什么?杀了我?

这么迫不及待的希望自己的弟弟做上皇帝,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南行之哼笑一声,道:"父王还没有死呢,你让我做谁家的帝王?"

姜颐和仿佛看见胜利就在前方,仿佛看到了希望,看了朝霞,得意中带着怨恨,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现在是南疆的太子,你离皇位就是一步之遥,南霁云,姐姐听狱卒们说,早已不上朝卧病在床。他没有孩子,你既然是南疆的太子,他一死,在南疆的皇位肯定是你的,你要做的就是巴他早早的死掉,然后自己大权在握!只要大权在握,没有人能撼动得了你!"

南行之微微点了点头,似赞同姜颐和的话,又饱含深意的苦恼着:"可行之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这朝廷中事…有太多的不明,六部之中,根本不知道怎么运作,行之就算坐上这皇位,也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姜颐和手微微用力,迫不及待的急促的说道:"你还有姐姐啊,你还有我!姐姐可以在你身后替你遮风挡雨,姐姐什么都会,什么都学得会,有姐姐在,你不会的,姐姐帮你做!"

南行之淡漠,毫无波澜的脸,浮现一丝笑意,那若有若无的笑,带了太多的意味,带了太多的无情亦决绝。

"所以你想垂帘听政吗?"南行之淡淡的扔下这句话,姜颐和听后双眼的光无比绚烂,跟我脸上一样的舍子花,就是沾上了灰尘也是潋滟极了,简直美得像一颗黑色的罂粟花,惊心动魄,让人忍不住想去沾染。

姜颐和竭力压制自己的兴奋,道:"姐姐不想垂帘听政,姐姐只想待在你的身边……替你出谋划策就行了!"

"哦,原来是这样,"南行之慢条斯理的说道:"替我出谋划策,等同于垂帘听政,你需要上朝吗?"

姜颐和被南行之问的一个错愕,泛白的指尖出卖了她激扬的心,"若是行之需要,姐姐义不容辞,姐姐现在只想和行之在一起,帮助行之!"

南行之淡淡的一笑,视线看向我,"皇后娘娘,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含笑,音似寒冰:"本宫没有什么要说的,只想告诉你……王上还没死呢?你父王因为黑色曼陀罗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那黑色曼陀罗可是你亲姐姐亲手喂下的!"

南行之眸光微变,看来他不知道南霁云是因为黑色曼陀罗引发的病症,那我就让他知道,他的亲姐姐让他认定的亲人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上。

我倒要看看,心智非常人,南霁云口中所说的那个孩子心硬,到底硬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心硬的能亲自手刃他亲姐姐。

南行之视线低垂,眼底深处蕴藏着杀意无边,"你叫姜颐和,你对我父王下了黑色曼陀罗?"

姜颐和似一下子抓着希望。沉醉在希望中还没有醒来,愤慨地说道:"就是因为姜了夺走本该属于姐姐的一切,姐姐本来才是南疆的皇后,姜了夺走姐姐的皇后之位……"

"是你对我父王下了黑色曼陀罗?"南行之打断了姜颐和的话,薄情的琉璃眸子,凝视着姜颐和,再一次问道:"是你对我父王下了黑色曼陀罗?"

姜颐和眼珠子一转,急忙的解释道:"是姐姐下的没错,但是因为姐姐只想拿回属于姐姐的一切,黑色曼陀罗只会迷幻人,不会让人死亡,你父王就像现在卧病在床,也跟姐姐无关。就算跟姐姐有关,姐姐也是间接性的帮了你,你看,他一死,你就是这南疆的王,就是这南疆最有权势的人,没有人会对你指手画脚了,就算我们的父王也不能对你指手画脚了!"

南行之声音未变,眼神却变了,琉璃色的眼眸流转着璀璨的光,这种光冷酷无情狠戾,"把你的手拿开!"

姜颐和一愕,非但没有把手拿开,而是钳得十指都泛白了,"行之,我是你的姐姐,亲姐姐,一母同生的亲姐姐,现在姐姐让你杀了姜了这个贱人!"

"把你的手拿开!"南行之再次冷言道:"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姜颐和!"

姜颐和蓦然手一松……带了一丝慌张,"行之……你怎么了?刚刚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你要做什么?"

南行之冷冷的瞅着她一眼,冰冷的眼神,跟看一个死人一样,慢慢的抬起手,脱掉自己的外袍,扔在地上:"我最讨厌别人碰我,你也一样,来人,先把她的手给我剁下来。"

我瞳孔一紧,南行之说完退到一旁,离我只有两三步之远,狱卒听到他的声音,一脸紧色,上前抓住姜颐和。

姜颐和一下慌了,挣扎的说道:"行之,你在做什么?我是你的姐姐,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南行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你是伤害我父王的凶手,我父王已经时日不多了,你又成了皇后娘娘和他之间的间隙,所以你该死!"

"什么间隙?"姜颐和惊声尖声,斥责道:"我是你的亲姐姐?你的父王是姜国皇上,南霁云他算你什么父王,他不过是把你带大的人,你要为他杀了你的亲姐姐?你是不是疯了?"

南行之看向压着姜颐和的狱卒,"你们不动手留着你们的手何用?"

狱卒一个惊慌,急忙去找刀,姜颐和见状,又挣扎不开,眼中一下怕,"行之,行之……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姐姐,我是你的亲姐姐啊!"

南行之又后退了一步,下巴微抬,垂眸睥睨,"我是南行之,不是姜国所谓的什么大皇子,更不是你的弟弟,你让我父王吃下黑色曼陀罗,那你的命,我要了!"

"不可以这个样子!"姜颐和似要挣脱狱卒,往南行之面前奔去,可是狱卒把她牢牢的抓住。

"行之,我是你姐姐,怎么把你姐姐的手砍掉,你这是不孝子,长姐如母你知道吗?"

南行之琉璃色的眼眸,蓦然变得幽深起来,"你这样的说法,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谁伤害了我的父王,我就让谁死!"

狱卒匆忙跑来,手中拿了一支砍刀,狱卒把姜颐和的手按在红色已经干枯了个长凳上。

姜颐和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拼命的恐惧着:"行之……你不能砍掉我的手,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姐姐,你身边那个才是罪大恶极的女人,你应该把她给杀了!不应该砍姐姐的手……"

南行之神色未变,不过琉璃色的眼眸似变得有些透明,"你口中所说的罪大恶极的女人,是我父王的命,所以你这双手,我要了!动手!"他的言语犹如优雅的音符慢慢的落下,又像魔音让姜颐和全身颤抖着。

脸毁了,可以绣上舍子花,一样绝色潋滟,身苦了,就算满身爬满了水蛭,只要不死,都可以翻盘重新来过!

这手要是没有了,拥有再美的脸,也让人爱不起来,美人芊芊玉手,也是另外一张脸啊。

狱卒举起砍刀,姜颐和双眼瞪得滚圆,手死命的往后缩,张着嘴。摇着头,颤抖的恐惧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等一下!"

狱卒手要快落下的时候,南行之突兀出声制止道。

姜颐和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气,眼中的泪水落下来,带愤然,害怕,"行之……你是姐姐开玩笑对吗?不要开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南行之没有理她,而是问着狱卒,"这个距离,鲜血能溅多远?"

狱卒一怔,连忙禀道道:"禀太子,这个距离鲜血可能溅到太子和皇后娘娘身上!"

南行之闻言后退几步,对我道:"皇后娘娘,您是父王的命,父王一定不想您凤袍溅上鲜血!"

这个样子的南行之可真没有让我失望啊,冷酷无情,知道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知道怎么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我没有后退,抬眸淡淡的扫过南行之,缓缓地上前两步,幽幽地说道:"没关系,本宫与她姐妹情深,自然要送她最后一层,反正凤袍是红色,溅上鲜血最多斑驳两下,看不出来的!"

"既然如此,行之奉陪皇后娘娘!"南行之淡漠地上前与我并列。

南行之见我的目光落在姜颐和身上,淡然的开口道,"动手吧!"

姜颐和摇着头不可置信的挣扎,想要把自己的手挣扎出来……却发现都是徒劳,失声尖叫道:"行之,你不能这样对待你的姐姐,你认贼作父,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才是罪大恶极的女人,你应该杀了她!"

狱卒不敢违抗南行之的命令,再一次高举砍刀,直直的落下………

"啊……啊!"姜颐和撕心裂肺的叫喊着,痛的几欲昏厥过去。

鲜血一下浸湿了整条板凳……

鲜血一下溅到我的衣裙上,还有蹦一滴在我的脸上,她满地打滚的哀呼着……

她的一双手在板凳停留。似脱离了主体还不知道,手指还有微微抽搐动弹……

"姜了……姜了……"姜颐和痛得龇牙咧嘴,痛得满目欲裂,躺在地上眼神充满怨恨恶毒的看着我,"我诅咒你,死了下地狱,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我一下蹲在地上,抓过南行之的衣袍裹住她的手,暗红色的衣袍一下被鲜血染满,我的手也沾满了鲜血。

我紧紧的拽住她的手腕,没有手的手腕:"我不会下地狱,就算我会下地狱,南霁云也会在地狱等着我,而你呢?你会比我先下地狱!"

姜颐和双眼赤子,突兀瞪大,"姜了,你爱上他了?你爱上了南霁云是不是?"

我偏头无辜的说道:"爱上?妹妹真是说笑了,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你的惊慕哥哥说过,姜了,你的心可真硬啊!我的心这样硬,我怎么可能爱上南霁云呢?我不爱他!"

姜颐和忽地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油头垢面,笑得眼泪直流,仿佛剁手腕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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