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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埋骨姜了齐惊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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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8为你:独自摸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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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怨恨,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从里面出来的人……就再也不想回去了,是也不是?"

我机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姜颐和恐惧的摇着头,哭着哀道:"不是的…不应该如此,你不是说爱我吗?我已经叫你道过歉了……我已经承认了自己所有的错误……你为什么还这样对我?口口声声说爱我就是这样爱我的吗?你口口声声说无论我做错什么事情,你还会爱我?可是你现在哪里像爱我的样子?"

南霁云嘴角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语气冷洌:"颐和,天不早了……隔壁都要睡了……隔壁一睡,孤还有你在这里做什么呢?难道孤要寻找两个侍卫看他们伺候你吗?"

姜颐和触及到他那冰冷的眼神……双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只想发出细碎的声音……沉痛的低吟声响起,仿佛要穿透墙壁,落入隔壁齐惊慕耳中一样……

姜颐和一个人的表演,南霁云是那高高在上的王者,是冷眼旁观的旁观者,是一个心在滴血无言的旁观者。

我喃喃的说道:"冷宫啊……衣穿不暖,饭吃不饱,能活着已是万幸,费尽心思我跟母妃才出来冷宫,才知道外面的宫殿是那么的华丽,衣食住行可以那么的精致……出来了,就再也不想回去了,也就再也回不去了!"

自从踏出冷宫的那一步开始……我所有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没有人问,我想不想再回去,也没有人在那里等我回去。

我所能做的……向前走,不要回头,直到有一天能肆无忌惮的活着。

终乱无声的叹息了一声,伸手抚在我的右耳之上,不经意的拍着我的头:"那就不要再回去了……一些不好的记忆全部抛出脑后,向前走,心如玄铁的往前走,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想要什么,就往那个目标进军……总有一天,你会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然后幸福的活下去,人生就是这样子,努力的伸手去够自己喜欢的东西,然后据为己有。"

姜颐和卖弄的声音……透过墙体传到隔壁去,引起隔住得宁幽儿来回走动,似心情很烦躁。

齐惊慕坐于一桌前,神态自若的翻阅着书……

终乱随着我的视线望去,手上的动作未停,言语之中带了一丝笑意:"其实北极太子妃。还是处子之身……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身孕!"

我眉头一拧:"你是狗鼻子吗?别人是不是处子之身?你闻得出来啊!"

终乱自豪的说道:"阅人无数的我,这点本事也还没有……这江山还能坐稳吗?你又不是没看见我的大臣,总是变着法子想让我赶紧滚蛋呢!我要识人不清,早就滚蛋了好吗?"

我忍不住的催促终乱:"处子之身好啊,你施展全身的力气去勾引她。日久生情……你去钓呀,北极太子妃好歹是北齐名门望族之女,与你有好处的!"

终乱听着隔壁屋子里的齐幽儿,王八之气溢出:"可拉倒吧你,我又不需要美人来巩固江山?就西凉那个漠北八千里,谁稀罕谁拿去,搞一个愁眉苦脸的人进宫,日子还过吗?日子都没法过了,人生短暂,还有什么乐趣啊!"

齐幽儿还是处子之身……怀有身孕这是无稽之谈……

怪不得她第一次说自己怀了身孕,齐惊慕有那么一丝的愕然。

可她现在没有怀孕,齐惊慕让姜颐和想办法把这个孩弄掉……目的难道是真像姜翊生所说,因为姜颐和说要对我不利了,齐惊慕故意让姜颐和转移目标?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着什么急啊!"终乱示意我继续往屋里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吃下的烤骆驼肉,都能翻江倒海的吐出来。

姜颐和跪坐在床上,夸张的一手揉着自己胸前的美景,一手抠着自己的………南霁云眼睛越发阴沉……

我把头一捌,"终乱,我这个妹妹天潢贵胄,金枝玉叶,为了北齐太子做稳北齐江山,可真低三下四到极点。"

终乱若有所思道:"难道我真的要好好思量与南疆王的合作?美女如此……为的就是南疆王早些回南疆不与我合作,忽然发现如果我一意孤行的话,会不会让美人怀恨在心,一辈子念念不忘啊!如此以来倒真是罪过,我最不忍让美人伤心了,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则!"

"这些都与我无关!"我猛然起了身,余光扫进屋子里,耳边全是姜颐和碎碎念,故意呻吟声……

整个院里……就数她叫的最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生怕隔壁听不见似的。

南霁云爱了有多深,现在恨就有多深,他不让她死……他在惩罚她……他们只是一墙之隔,他想要齐惊慕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脏了……既然脏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让姜颐和满怀羞耻的做一些下三滥的动作……满怀羞耻的叫给他心爱的人听……是让她知道……心爱的人就在隔壁……与别的女人相好,你无论叫得再大声,他也是听不见的。

他又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无疑是在告诉齐惊慕……他是多么的疼爱姜颐和……他给的是他给不了的……

这场游戏……

这场相互折磨的剧情到底谁才是最大的赢家?

终乱跟着站起来甩了甩腿,低头凑在我面前:"殿下,看到此情此景难道你不解气吗?我怎么就不理解北齐太子说你的心可真硬啊!你的心到底硬在哪里?就这么一点小场面……你的眼睛都红到现在,还是心不够硬,做事不够绝。"

我冲他笑了笑,目光冷彻斐然:"事情还没有结束……只要你一天不确定和南疆王合作,事情都还没有完……只要姜颐和一天没有确定把齐幽儿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事情就还没有完!"

"错!"终乱一副释然超外,朝外对我摇了摇食指:"姜颐和恨你是恨进骨子里,齐幽儿郡主恨不得杀你而后快。她们俩喜欢的男人,目光都停留在你身上!严格来说你一天不死,事情就不会完!你才是他们最想手刃之人。"

"错!"我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为什么是我一天不死事情就不会完?他们死了,事情也一样能完,凭什么让我去死?凭什么不是他们去死?"

终乱怔了一下,点头赞道:"这样说也没错……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死我活,谁能争到最后笑到最后才是人生的赢家,刚开始赢,都是不算数的。"

我冷嘲热讽道:"天色不早了,西凉王还是早日回去休息,若是在计算什么,还是在梦里好好的计算比较好。一意味着拖延时间并非君子所为,大家时间都很宝贵,没有人在这里陪你过家家。"

终乱完全对我是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伸手揽住我,没有一个正形的说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才是过家家的最佳典范。美人儿,你说错了,合不合作,根本不是我说了算,我也就是没事儿出来溜达一圈,西凉城多无聊啊,西凉城的大臣们更无聊,我是借机跑出来的,等我玩够了,我也就回去了。"

我狠狠的用手肘拐在他的肚子上,终乱立马捂着肚子哀呼,声音之大,吵得姜颐和呻吟声也停止了……

齐惊慕也从屋里抬头望来……

"杀人啊,你…敢不敢下手轻一些?"终乱扯着嗓子对我叫道。

我有些错愕,面色沉静,道:"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刚刚你那一声叫,已经引起了所有人注意,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偷听墙角啊?"

终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拍着自己的胸脯:"我西凉王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什么,我是光明正大的在自己家门口听墙角,这河塞口,是我西凉的疆土,我在自己家疆土上从来都是大摇大摆的,我从来不偷听,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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